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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天褪去红裙,露出香肩和修长白皙的大腿,羊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令人血脉贲张。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玉背上,一双美褪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她的风情万种。此时桃花瓣如雪花般飘落,落在她的肩头和水池中,为她增添了一份诗意和美感。她宛如一位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风华绝代,姿容无双。

突然林天天警觉地望何桃林之外,只见一个书生气质的男子拿着一本泛黄的古籍,略显尴尬地走了过来。叶空微微一笑说道:天天,为师特来看看你修炼玄黄决的进展。林天天俏脸微红,嗔怪道:师尊,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叶空道:为师只是想来看看你的修炼成果,顺便传授你一些修炼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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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天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天资聪颖,修炼玄黄决已经达到了第七层,但是她并没有告诉叶空,她想看看叶空会如何评价她。林天天道:回禀师尊,徒儿已经修炼到第五层了。叶空微微一惊道:天天,你竟然修炼得如此之快,为师真是欣喜。不过修炼玄黄决需要循序渐进,不可急于求成,你要继续努力,争取早时修炼到第九层。

林天天心中暗喜,她知道自己的表现已经超出了叶空的预期,她决定继续在叶空面前保持低调,让叶空对她更加器重。叶空道:天天,你天资聪颖,时后必成大器,为师会尽自己所能助你修炼。林天天道:多谢师尊,天天一定会努力修炼,不辜负师尊的期望。叶空微微一笑道:你能有如此觉悟,为师很是欣喜。好了,你继续修炼吧,为师还有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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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空转身离开,林天天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感慨:这个男人虽然修为不高,但是他的气度和胸怀却是无人能及。他是我生命中的一盏明灯,我会一直跟随他,直到永远。林天天只想低调修炼,多争取些修炼资源,她害怕自己的便宜师尊叶空受到刺激,毕竟他曾在升仙之地听同门说过,星河九峰的功发晦涩难懂,天资出众的弟子一个月能领悟一层就算不错了。一夜功夫第五层,叶空愣住了,这徒儿的天资也太差了。林天天内心暗自不屑,心想:尔等凡人就是凡人。我要是告诉他我其实已经修炼到第七层,他会不会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说不定还会立马拜我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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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一宿未睡突然入定,侥幸有所领悟。林天天解释道,她的意思是自己能领悟到第五层是突然开悟,是巧合,她不想打击师尊。叶空听完后面涩又是一滞,这徒儿天资就这般差劲么?还是因为侥幸才领悟到了第五层。叶空心中暗自腹诽:玄黄决那功发需要领悟吗?不是看一眼就会了吗?若不是我比较懒散,看书比较慢,我一盏茶的工夫就学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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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空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这毕竟是他穿越以来收的第一位弟子,也是他穿越以来深入接触过的第一位修士,天资还行。叶空尽力挡住批评弟子的冲动。师父,你可别忍了,看你的表情都要破功了。林天天内心无奈,她不怪师尊,毕竟她可是大帝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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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天看着眼前这位平平无奇的师尊心中暗自鄙夷,和自己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既然你说已经修炼到第五层,那为师便来考效你一番,看你领悟的怎么样了。叶空接着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似乎是想看看徒儿还有没有领悟不到位的地方,好帮他查漏补缺。

林天天心中冷笑,这师尊肯定是自己都没修炼到第五层,借着考效自己的名义偷学自己的领悟。没错,一定是这样。林天天心中了然,但却没有拆穿,毕竟师尊挺惨的。作为一个风主,到现在还是炼气期修为,抓只山鸡都会累。想到这里,她决定不再与师尊计较,而是清清嗓子,红唇微动,轻柔说道:师尊,玄黄决讲究玄黄之变,前三层主要讲如何从天地间摄取灵气,后续几层则讲究如何开辟灵海,使得每突破一个境界灵力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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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间最难的便是如何运转周天。

之变林天天讲解地很认真,一炷香过后,她终于把功发讲解清楚。希望师尊听了自己的感悟,能够早时突破筑基。不错,不错。叶空点点头,尽管这徒儿领悟得还有瑕疵,但已经不错了,毕竟人家是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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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那卷星河剑回剑,郑重地交到了林天天手上,叮嘱道:这是我逍遥峰独传剑法,你且拿去好好修炼,切勿外传。若是丢失,恐怕叶空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恐怕会引起整个大陆的动荡。

叶空来之前已经读过了,这确实一门神术,还有点难。林天天冷笑连连,不屑地认讽道:师尊,您不会是想让我修炼这破剑法吧?就这剑法,送给本帝,本帝都懒得练,本帝随便拿出一门剑法,都比它好千倍万倍。林天天一脸嫌弃,她可不相信这破剑法,有什么厉害之处。

小说:他说道:“师父,往后只见我一个,心里只有我一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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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徒弟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师父姣好的睡颜。

师父被他环抱在怀里,眼前一切譬如做梦,毫无真实感。

徒弟抬手轻轻摩挲师父的秀发,这细微的动作弄醒了元姒。

她睡眼惺忪,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怎醒得如此之早?”

听着师父的声音,徒弟一下子羞红了脸,“我……”

元姒揉着闷痛的脑袋坐起来,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孩子要一直扭捏下去吗?

徒弟羞涩,咬了咬唇,“师父,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这么多年一直都叫您师父……”

“元姒”,元姒倒了杯冷茶答道。

“那我可以叫师父姒儿吗?”,徒弟试探性地问道。

元姒也觉得有些别扭,头偏向一边,“你想叫便叫”

“姒儿”

“嗯”

“姒儿”

“嗯”

“姒儿”

“没完没了了?”,元姒看向他,眼中难得露出一点宠溺。

徒弟也从床上起来,坐到元姒旁边,“师父,以后不要见其他人了好不好……只见我一个,只有我一个,只爱我一个”

元姒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还挺贪心”

徒弟的耳朵立刻变得滚烫,“……我只是这么想,师父不答应也没事”

“答应,怎么不答应”,元姒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情绪。

徒弟没想到师父会这么容易地答应他,语气兴奋道:“真的?师父前天说从来不骗人,师父不能骗我”

“不骗你”,元姒又道。

…………

元姒总觉得徒弟规矩得过分,他纯粹得好像不带一点目的,这叫元姒很不习惯。

按元姒的经验,主动接近她的男子,多半是为了从她身上获得他们想要的利益。

元姒才不信,这世间有纯粹无瑕的爱。

元姒在成为伴侣前和伴侣后完全是两个模样,独身时高高在上,好似什么都不在乎,也不会多想什么。有伴侣后便会变得多疑敏感,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和试探伴侣,直到试探出对方的目的,元姒才心满意足,这时又会变回原来高高在上的样子。

某日,天气有些沉闷,乳白的浓云紧紧堆叠在一起,竹林也显得寂静,乖乖地没有发出任何摩挲的声音。

元姒照旧像条软蛆般躺在坐塌上,百无聊赖地等着下山教书的徒弟。

“沙沙”

元姒醒了好几次,终于听见徒弟回来的脚步声。

元姒揉了揉眼睛,“你回来了”

“嗯”,徒弟笑得开心,元姒等他这件事令他十分高兴。

“我买了梨,师父要吃吗?”,徒弟手中拎着一个小竹筐。

“嗯”,元姒微微坐正些,眼眸往下眨了眨,闪过一丝抗拒。

“那我给姒儿削一个”,听到元姒不拒绝,徒弟放下小竹筐,欢喜地跑进厨房拿出一个小碟子和一把刀。

元姒借此仔细端详徒弟,他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削掉果皮,低垂的眉眼看着十分温柔,嘴唇不薄不厚,染了春桃之色,瞧着柔软好亲得很。

“……师父,我脸上有东西吗?”,徒弟握刀的手抖了一下,一开始削得顺畅的果皮骤然断开。

元姒唇边浮现一抹笑意……耳朵红了呢。

“嗯”,元姒拿起一块徒弟切好的梨放进嘴里,“有将相之气,秋闱将至,你不打算去?”

徒弟削梨的动作一顿,元姒眼眸微眯……果然,谁能拒绝名声高位呢。

元姒继续道:“我能保徒弟高中,状元亦如探囊取物”

“若我有此想法,自会奋力去做,不必劳烦师父”

“你不想风光无限,万人敬仰?”

“嗯,不想”,徒弟终于抬眸,金色的眼眸像天上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太阳,明亮纯粹。

“为何?”,元姒不解。

“名也好,利也罢,终是为了取悦自己,成一己之私,而今我所望所念已求得,我何必费尽心思,劳苦自己去求取那些我不需要的东西”

元姒一时语塞,推搡他:“快去做饭,等你一天了”

“好”,徒弟答应得欢快,像有了什么喜事般迈进厨房。

这让元姒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么高兴,看来是真的很喜欢做饭。

不是名利,那就是财色。

元姒又想。

元姒说要外出几日,回来时领来三位绝色美人,美得各有特点。

“带了几位姐妹回来,笑儿去准备些膳食可好”,元姒看着欢心跑出竹屋,在见到她身后几位美人后略显窘迫的徒弟,笑着吩咐道。

“好……”,徒弟有些蔫巴地转身往厨房走去。

元姒眼神暗了暗……总感觉徒弟有些不高兴,眼神酸酸的,还似有若无地盯着她的手看。

元姒抬起右手,手心手背地看了一眼……也没沾什么东西啊。

“来,多喝几杯”,元姒与几位美娇娘举杯共饮,直到深夜,嬉笑的声音才消减了些。

徒弟原本坐在一旁守着,身体疲倦,不知何时与周公会面去了。

“嗯……”,徒弟轻哼一声,睡梦中好似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压在他身上。

徒弟努力睁开困涩的眼睛,当即吓了一跳。

师父带来的女子怎么会趴在他身上,满是酒气,应该是喝醉了。

“嘶!”,女子的手并不安分,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着,猝然滑进衣内,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

徒弟厌恶地推开靠在他身上和枕在他腿上的两个女子,动作绝谈不上怜香惜玉,扫了一眼屋中,还有一位女子趴在桌上睡着了,师父却不见踪影。

“师父?”,徒弟夺门而出,将竹屋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她。

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徒弟的心七上八下,十分不安。

师父去哪了?

喝了酒总会乱跑,雨夜多危险。

徒弟拿起一把伞,就往雨夜里钻去,“师父……师父”

“去哪?”,徒弟跑出竹屋一段距离,便听见元姒从竹屋后传来的声音。

“我看你不在了,便来寻你”,徒弟大踏步向竹屋后走去。

“有些醉,出来透透气”,元姒闭目靠在一根竹子上,头发和衣服被雨水打湿了不少。

“怎么不打伞,都湿透了”,徒弟心疼地将伞罩在元姒头上。

“这样才能醒……”,元姒的声音听着有些木然。

“进屋换件衣服吧,师父别在此处受寒了”,徒弟伸出的手犹豫又止。

元姒立马抓住了徒弟的手,微凉的指尖让他心惊肉跳,心脏立马乱了节奏。

“刚才就想问了……不高兴吗?”,元姒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打转,沁入酒气的声音有股迷人的魅惑。

“没有……”,徒弟抿了抿唇……他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说真话”

“……嗯,有一点”

“为什么?”

“我一直在等师父,师父若是去办正事倒还好,若是去玩乐,心里便莫名有些不快。也不和我说去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能做的只有等待……”

“师父回来时,我就像等待主人回来的小狗一样摇尾欢悦,但是师父却不一样,并没有因为我的存在而高兴,也没有因为我的等待而赶着回来”

“我很想牵着师父的手,对师父说十分思念……”

元姒:……

怪不得一直盯着她的手看。

半天不见元姒有反应,徒弟害怕师父会厌恶他的幼稚与小心眼,赶紧改了口:“不过师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师父记得回来就好……别生我的气”

元姒主动抱住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生什么气啊……”

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徒弟不平稳的心跳声,却叫元姒莫名安心。

没多久,元姒便带着徒弟回了屋。

“啊?我一定要去吗?”,徒弟为难地看着元姒,他实在不想再和那几位女子有接触了,轻浮浪荡,恬不知耻。

“嗯,来者皆是客,自然要好生安顿人家”,元姒觉得徒弟的反应十分有趣,又想逗弄他。

“可我不太喜欢她们……”,徒弟还是纠结着不动。

“好吧,本来还想着你安顿好她们,就来与师父同眠……”

“我这就去”,元姒话还没说完,徒弟就兴冲冲地跑出去了。

回来时却板着一张黑脸,看来刚才没少被揩油。

“师父以后还是不要和她们来往了,她们不是好人”

“是吗”

元姒这会真的有些醉意上头,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敷衍了事地应答着。

“靠过来些”

元姒扯着徒弟的领子,一把将他拽近,彼此灼热的呼吸顿时如水交融,分不清你我。

“师父……”,徒弟这边正心猿意马,就听见元姒均匀的呼吸声。

徒弟:…………

睡这么快。

次日,元姒醒来,头疼地揉了揉眉头。

若不是色,那就是财。

某日日落时分,元姒抱着一叠书从外赶回,正巧遇到教书而归的徒弟。

“你回来了”,元姒看了他一眼,便匆匆往里赶,一张旧纸从她怀里飘下,落到徒弟脚下。

“嗯,师父抱着什么书?”,徒弟顺手捡起那张掉落的纸。

“一些仙书”,元姒答了一句。

“哦”,徒弟好奇地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面色却凝重起来。

纸上有言:元姒,九天聚宝之神,宝藏于躯下,以刀剜耳,命必丧,财将现。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写下来,还随便让人看到……落到不轨之人手中可怎么办。

这么想着,徒弟做饭烧火时就顺手丢进了灶中。

这一切被元姒尽收眼底,饶有兴趣地摸着下唇。

有点意思,还懂得“毁尸灭迹”。

晚饭时,元姒独自喝了一壶酒,醉得七荤八素,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迷糊间,被刀剑之光晃了眼。

元姒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果然,动心了吧。

“这么好的剑,怎么能乱扔在地上呢”,徒弟看着躺在地上的剑,嘟囔着捡起挂着。

而后便听见关门的声音,接着响起另一声关门声。

嗯?

这就走了?

元姒捂着头半坐起来,陷入了沉思中……到底想要什么?

隔了几日,元姒闲来无事便去摆弄那株越发茂盛的白花。

拿个小铲东戳戳,西挖挖,搬来十几块石头,想要将白花围住。

“我摘了核桃”,徒弟提着一竹筐核桃从后山走回。

“嗯,剥几颗吃吃,其他的趁阳光正好,晾在院子里吧”,元姒抬头看了他一眼。

“嗯”

徒弟找来一个小锤子,蹲在元姒旁边敲核桃,弄出一点便投喂给元姒。

“话说,笑儿就打算这么活下去了吗?”,元姒冷不丁来上一句。

“嗯?”,徒弟眼含疑惑地看着元姒认真摆弄石块的脸……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嫌他太无所事事了吗?

“你忘记我是神仙这回事了吗?就没什么想要的?比如长生不老之类的”,元姒思来想去,若是名利财色都不企图,那应该是想要追求长生之术。

“有”,徒弟压低了声音,比沙沙摩挲的竹叶声还要动听几分。

元姒手上的动作一顿……果然,终于要暴露真实意图了吧。

“不过我已经得到了,师父愿意留在我身边,已是最大的福报”,徒弟心满意足地说道。

元姒皱眉,扭头掐了掐他的脸,“怎么会一点都不贪心呢,做人要贪心一点才行啊”

徒弟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已经很贪心了,做梦都不敢想天上的神仙竟愿意留在他身边。

“过来”,元姒朝他勾勾手。

徒弟乖乖地将脑袋凑过来,元姒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角。

徒弟又惊又喜……这还是师父第一次亲他。

“师父……”,徒弟的声音都慌张到颤抖了,“可以再来一次吗?”

“不可以”,元姒板了脸,一副生气的模样。

“哦……”,徒弟泄气地低了头。

元姒看准时机,又亲了一口徒弟,末了还舔了一下徒弟的唇瓣。

“不听教诲,该罚”,元姒重重地捏着徒弟的脸。

“谨遵师父教诲”,元姒还未反应过来时,徒弟便凑了上去,动作颤栗地亲吻着元姒。

风轻轻吹过,传来几声鸟叫,一瓣白花轻轻飘下,坠落在元姒的裙摆上。

夜里,元姒与徒弟唇齿相依半晚,呼吸急促紊乱。

“师父,我要出去练功”,徒弟忽然爬起来,整理散乱的衣服,脚步慌乱地往外走去。

元姒右手撑起脑袋,疑惑地看他慌张的背影,不解道:“这么晚也要去?”

“嗯,师父快歇息吧,不用等我”,徒弟赶紧关了门。

元姒看着关上的门,眉头跳了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用功。

摸了摸微微发肿的嘴唇……笑儿似乎十分喜欢亲吻,也好,再亲下去嘴都要破了。

忽而,一只闪着银光的鸟穿门而入,在屋里到处飞。

元姒翻身起床,手中凭空出现一把泛着紫金之色的光弓,右手拉弓,便出现与弓同色的箭。

“咻”

箭中银鸟,作碎星散开,化作几行字。

元姒眉头紧紧地皱起来,显然心情不悦。

手一挥,空中字随机消散,留下一封书信给徒弟,这一去便是三四个月。

元姒回来时,负了重伤,左臂的衣衫全是鲜血,脸色苍白。

徒弟不在山中,元姒便以那副模样下了山,站在徒弟教书的屋外,透过窗子安静地看着他。

她从没来徒弟教书的地方看过他,原来他教书时是这副模样。

谦谦有礼,温润和蔼。

元姒想,她这次完了,收服妖物时失了手,差点神归浑沌,最后关头最想见、最放心不下的人,竟是他。

本来是想做戏,可她却入了戏,该怎么办呢……

徒弟回来时,元姒早已换了身衣服,可仍难抵脸色苍白,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师父……”,徒弟欢喜的眼神被惊慌担忧代替,怀中抱着的书本脱手掉下。

徒弟大步跑向躺在坐榻上奄奄一息的元姒,好像世界都崩塌了。

“师父,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徒弟手足无措地牵起元姒微凉的手。

“没事,小伤……”,元姒费力地说道。

“怎么会没事……”,看着被血浸透的衣服,徒弟顿感心惊肉跳,心跳都快停了。

元姒往下一瞥,才发现刚换的衣服又被渗出的鲜血染红了,不觉暗骂自己粗心。

“师父头疼,别说话了……真的好想你”,元姒拉过徒弟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地蹭了蹭。

徒弟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元姒搂入怀中,身体却在不安地发抖,几滴温热的眼泪落到元姒脸上。

罢了,就这样沉沦下去吧……元姒这样想着,慢慢睡着了。

…………

日子过得很快,与徒弟共处的时光,竟已经有两年。

竹叶碧青,竹林沙沙作响,竹叶飘散。

徒弟手持长剑,一身白衣似雪,招式凶狠有力,剑刃划破空气,振破气浪。枯落在地的竹叶随着徒弟的动作飘摇纷飞,滑过剑刃的竹叶被拦腰斩断。

元姒一袭红衣,坐在一旁看得起兴,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拿起身旁的长剑,足尖轻点,一跃来到徒弟身边。

只见元姒手中的长剑向徒弟袭来,师徒对上了招。

元姒剑术高超,手中长剑灵活有力,一招一式力度强劲,刚中带柔,美而凛冽。

一番切磋下来,师徒不分胜负,徒弟隐约还略胜一筹。

徒弟剑法凌厉,元姒以守为主。

元姒挑起地上的竹叶,在气浪与风的推动下朝徒弟飞去,挡住了徒弟的视线。纷飞的竹叶稍纵即逝,散落在地,下一秒,元姒的剑已经抵在徒弟的脖间。

“还得练啊,小朋友”,元姒轻笑。

“那师父还得好好教教”,徒弟笑得灿烂,丝毫没有“手下败将”的羞恼。

元姒放下剑,徒弟当即凑到她身边,挽住她的腰肢,称赞道:“姒儿好厉害”

这两年,徒弟胆子越发大,有时喊她师父,有时亲腻地喊她姒儿。

“那是,想当年我在天界,谁见了我敢不敬,就连天帝都让我几分薄面”,元姒张口吹嘘,事实上她根本没和小天帝打过交道。

徒弟倒是一脸信任,“师父这么厉害,怎么会下凡……难道是像民间话本里所说的,犯事了被贬下凡?”

元姒眼带笑意地看着徒弟,一脸狡黠,“下凡是为了遇见笑儿啊”

徒弟被元姒这番话挠得心痒痒,情难自禁,试探性地想要亲吻元姒。

徒弟的眼神太过炽热,元姒不好意思正眼瞧他,微微躲了下。

徒弟扑了空,越发起劲,手上的力度加重,两个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

徒弟再次求吻,光天化日之下,饶是元姒这种情场老手也羞涩起来,不由微微往后倾。

不知何时师徒俩的姿势变换为坐姿,元姒这一倾,叫徒弟又扑了个空,便顺势压了下来,元姒这下算是无路可退了。

一番嬉闹后才回了竹屋。

回到竹屋中,徒弟照例去厨房做饭。

元姒闲来无事,拿出笔墨欲描丹青。

一边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徒弟,一边在纸上绘出他的形姿。

等徒弟做好饭,元姒也作好了画。

徒弟站在元姒的身后,只见画上的男子握剑而立,英姿飒爽,一旁的竹林碧玉挺直,竹下斜卧一位红衣女子,虽看不见面容,却也引人遐想。

画的正是今日图景。

“师父画得真好”,徒弟毫不吝啬地称赞说道,“只是若能看见师父的脸,便更好了”

元姒笑笑:“这般才最有意境”

吃过饭后,便去散步消食,不知不觉来到了山脚下,正见村庄炊烟袅袅,宁静祥和。

一户人家从田间干活归来,父亲牵着牛,母亲牵着孩子,日落黄昏下,稻田轻荡。

徒弟盯着这一家三口看了好久,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里,才收回目光。

“笑儿怎么一直看那家农户?”,元姒问。

徒弟摸摸头笑了笑,“我从小便觉得有一个爱人,再和爱人生儿育女,而后慢慢变老,是件特别美好的事”

话说出口,徒弟才想起不妥。

师父是神仙,不会老去,也不能和他生儿育女。

他这么说,好像在埋怨师父一般。

他和师父如今也只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并没有太多逾矩。

“师父,我只是说说,其实这样的生活太单调了。反正我只要有师父陪着,就已经知足了”,徒弟拉住元姒的手,讨好地用脸蹭蹭她的手。

元姒没有回答,心里却多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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