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要亲亲(22)——闻轻是他的宝贝疙瘩

“我在。”他回应得很郑重。

闻轻能感觉到,他现在心情很好,就因为她妥协,连名带姓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商应寒从会议室出来后,就回了办公室。现在整个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矗立在落地窗前,近距离看着穗城的标志性建筑。

他想把闻轻额带来这里,陪他一起看。

最好是在晚上,可以将整个穗城的夜景尽收眼底。

和她在这里缠绵,做尽一切爱她的事……

“闻轻。”

“下次我带你一起来穗城好不好?”他声音温柔中带着坚定。

闻轻知道穗城很美,但是商应寒亲口说带她去,这跟她知道或者自己想去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时候闻轻忽然想到那个女人声音,果然,不想还没事,一想起来怎么就觉得心里堵堵的呢。这一时她也没能管住嘴,语气里有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酸:“五叔身边有的是女人陪着,带我岂不是多余了,还扰了你的兴致。”

有些话往往都是说出口才知道后悔。

她说出口就后悔了!

干嘛要说这么酸的话,显得自己好像在吃醋一样……

“你生气了?”商应寒问她。

闻轻哪里会承认自己的真实感受,矢口否认:“我没有生气,五叔身边的新欢旧爱我一概不感兴趣,这些都跟我没关系。”

电话那边很安静。

闻轻怕说多错多,管不住自己的嘴,匆忙说了句还有事要做,就挂了电话。

把手机丢回桌上,她双手捂着脸,回想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懊恼自己这嘴巴怎么总是跑在脑子前面,每次都是说完了才知道后悔。

……

商应寒看了眼手机屏幕,闻轻已经挂了电话。

他找到秦壑的电话拨过去,言简意赅:“让那个小助理来我办公室。”

秦壑在会议室接到商应寒电话时,有些诧异,得知他找程菱,立马应承下来:“行,我知道了,马上。”

挂了电话,秦壑起身离开会议室。

他知道程菱就在会议室外面,所以没特地再打电话给她,而是直接出来找她。

出来,看到坐在工作台前走神的程菱,他走过来,手在她面前挥了一下手:“想什么?”

程菱回神,站起身:“表哥。”

秦壑做了个揽手的手势:“跟我过来。”

“哦,好。”

程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工作台后出来,跟上秦壑的步伐。直到来到办公室门前,程菱心里忽然一个咯噔,忙上前拉住秦壑袖口问:“表哥,怎么了?”

秦壑:“现在是寒哥要见你。”

程菱忐忑的问:“商……商先生要见我?是什么事啊?”

“不清楚什么事。”秦壑摇了摇头,但发现程菱脸色有些发白,一副很心虚的样子,问道:“你做了什么吗?”

程菱一开始不承认:“没,没啊,我只做本分的事。”

秦壑从陈秘书那里打探消息之后,就提醒过一次程菱,让她别再打商应寒的主意,以前没机会,以后也不会有机会。

程菱表面上答应了,背地里会做什么,秦壑自然也不会知道。

此时这种情况,再加上程菱那一脸心虚的样子,秦壑猜了个七七八八,抬手就要敲门。

程菱慌了,赶忙再次拉住秦壑袖口:“表哥,如果等会商先生很生气的话,你一定帮我说说好话。我想保住这份工作,进公司吃苦这么久了,就是为了现在的机会,我好不容易才当了一天他的助理……”

秦壑疑惑问:“你到底做什么了?”

程菱回答得磕磕巴巴:“我,我就是擅自接,接了一个商先生的电话。”

秦壑笑了,随即问道:“所以你刚才把手机送来办公室的时候,没有自觉说这件事,你是觉得自己在公司待腻了吗?”

“不不不,不是的。”程菱想想自己也很后悔:“我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我不知道商先生找我是不是发现了这事,如果是的话,等会商先生问起话来,表哥你可得帮帮我。”

秦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对于自己这个亲表妹,平日里也是照顾有加,再加上程菱嘴甜会说话,他也愿意满足她一些小愿望。

这次寒哥穗城出差,把陈秘书留在了燕京,让最信任的他来安排一个临时小助理。

他本来打算安排更有能力的人,毕竟陈秘书的职位可不是一般人能临时顶替的。跟程菱吃午饭的时候,他说多了,结果程菱知道商应寒需要临时助理,愣是软磨硬泡求了他好一阵。

他本来就很照顾程菱,架不住程菱的软磨硬泡,心软就答应了。

于是安排让程菱来。

从出发到现在看起来似乎都表现良好,没出过什么差错。

可是现在……

秦壑忽然问起:“你接的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你还记得吗?”

程菱回想了一下,说:“好像是一个叫闻轻的女人打来的。”

听到闻轻两个字,秦壑脸都绿了。

只丢给程菱一句话:“你自求多福吧。”

程菱听到这句自求多福,更心慌了。

秦壑抬手敲门。

“进来。”

办公室里传来商应寒的声音。

秦壑推门进去,走在前面。

程菱脸色惨白跟进来,把头埋得低低的。

“寒哥,人给你带来了。”秦壑走到商应寒面前,注意到他脸色不好,心惊了惊,果然是动怒了。

程菱慢吞吞走过来,站在两个男人面前,仍旧把头埋得低低的。

“接过我电话?”商应寒直接问。

旁边的秦壑蓦的挑眉,咬着的牙紧了紧,心里估算着自己出面帮求情的话,寒哥网开一面的几率有多大……

程菱虽然心里很慌,但回答的时候还是很淡定:“是的商先生,您去会议室开会之后,我替您接过一通电话,当时我告知对方稍等,再把手机给商先生您送过来,可对方没说什么就先挂了电话。”

她一五一十陈述,最终着重加了句:“商先生,以上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绝无半句假话。”

她接起电话的时候,确实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或者其他什么话,是对方先挂了电话。

所以,她现在不能慌。

老实交代应该就没事了!

秦壑趁着现在程菱自己交代,便帮着说了句:“她呀,估计是第一次做你的临时助理,瞻前顾后害怕错失寒哥你的重要电话,本想给你把手机拿过来,哪知道对方先挂了电话,一时拿不定主意,也不能全怪她。”

程菱心中无比感激,表哥还是亲表哥!

商应寒觑了秦壑一眼,那眼里的冷意能冻死人!

秦壑闭上了嘴。

不敢再多言。

“让你把手机送过来会议室怎么不提呢?”商应寒沉声质问道。

程菱一个哆嗦:“对不起商先生,我只是怕……”

“现在订机票回公司,去人事部申请离职。”

丢下这句话,商应寒阔步往外走。

程菱听到商应寒要自己回去离职,一点机会都没有,脸色青白交错,她追上商应寒的步伐:“商先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擅自接您的电话,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秦壑也跟了上来,正欲说些什么。

商应寒步伐停下,比起刚才的冷漠,这次他脸上多了几分温和:“让你离职,是给你脸,看来还是解雇最好。”

意思是,给脸不要脸。

程菱整个人怔住,一句话也说不出。

秦壑也明白,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可能让商应寒收回那些话,甚至自己可能也会跟着遭殃。而且这次程菱触在了商应寒的逆鳞上,他是真的动了怒。

比起刚才在会议室里的怒火,这才是真的生气。

等商应寒一走,程菱只觉得头晕眼花,身体没力气的往下滑下去。

她一个大小姐非要跑来吃苦,做一个不起眼的小员工,为的就是靠近商应寒,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有机会靠近他,结果被自己一把火烧回解放前……

好在秦壑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程菱当即把秦壑当成稻草抓住:“表哥,你在商先生身边说得上话,你帮我跟商先生说说好话行不行,我不想被解雇,求你了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秦壑脸色自然也没有多好:“若是别的事,我还能帮你一些,这次寒哥真的动了怒,说什么都没用。”

程菱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我是擅自接了商先生的电话,但是我没有乱说什么话,而且我也说了如果她找商先生,我就马上把手机送到办公室,我没有做错啊……”

“那我让你把手机送到办公室的时候,你怎么不提呢?”秦壑问道。

这下子程菱答不上来。

“可是……”

她还想说什么,被秦壑打断:“好了行了,寒哥最恨自作聪明的人,你只能自认倒霉吧。订机票回去去人事部申请离职,我会跟人事部那边说声,回家好好做你的大小姐不好吗!”

秦壑就要走。

程菱拉住他问道:“表哥,我想知道那个叫闻轻的人,是商先生什么人?”

秦壑扯了扯唇笑:“你想知道啊,你知道了能怎么样,去针对她啊?”

程菱摇头:“我没有这么想。”

“不管你怎么想,那个闻轻不是你能惹的人。听我的话,离开了公司,就回家好好做你的大小姐。”

丢下这话,秦壑快步走了出去。

还站在原地一脸落寞的程菱,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就因为擅自接了这通电话,会害自己被解雇。她好不容易才靠近商应寒身边,本以为从此能做他的助力,没想到到头来功亏一篑。

那个叫闻轻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

闻轻挪动鼠标,退出搜索页面那些信息,抱膝思考。

这个车牌号,怎么会是联邦国的车牌号,而且还是军区的……

再联想到商璃说的,当晚大哥穿的是军装,开的军用悍马,像是从某个地方临时而来。

她又查了这辆车的入境信息。

然,还是高看了自己,她这点能力不可能查到这辆车的入境信息。

想到温沉那家伙……闻轻抓耳挠腮,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温沉打了通电话过去。

“喂,闻轻,怎么了?”电话那边传来温沉懒洋洋的声音。

闻轻轻咳了咳,用着一副很正式的语气:“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吃个午饭。”

温沉那边秒拒:“最近手上的事比较多,吃饭的时间都被挤出来忙事了。”

“……”闻轻猜到他怕被自己套话,昨晚那一套流程下来他估计现在还在怀疑人生,不好再说帮自己查车牌号的事,说了他也不会查,于是提起上次的事情:“关渡这个人,你查到什么眉目了吗?”

温沉:“没有。”

闻轻调整了一下自己喉咙的发音,再开口时声音变得很温软:“沉哥,你真的还没查到吗?”

温沉顿时收敛了那懒洋洋的语调:“闻轻,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过问太多的事,每天听歌逛街购物过开心点就好了,别想太多。”

闻轻:“……”

逛街购物?她家都破产了,她还有心思去逛街购物?更何况钱都没有,让她去大街上抢吗?!

“沉哥……”闻轻还是不死心。

“别喊,我真没查到。”闻霁川那边警告他了,把嘴巴闭严实点,绝对不能让闻轻蹚浑水。

闻轻:“沉哥哥~~”

喊出这声沉哥哥之后,闻轻听见电话那边倒吸凉气的微咽声,她勾了勾唇,也不能怪她恶劣,怪温沉那张嘴闭得紧。

“闻轻,我这么跟你说吧,关渡不能算是一个人,或许可以称之为一个权势,是远洋背后的靠山。难道你没发现,丰洋被商应寒动了之后,易主改名远洋,商应寒就收手了吗?”

“发现了。”她说。

当时因为她,商应寒确实动了丰洋。

后因为商应寒的身份压着,舒薏也没法从警署出来。

没多久,舒家一夜之间变了天,翻手为云成立远洋企业。而一直施压的商应寒,却在这时候收手了,舒薏也好好的从警署出来。

仔细想想,舒家今时不同往日,他们背后有一个不可撼动的靠山,可这个靠山到底是商应寒也动不了的,还是……本身就是商应寒呢?

毕竟,商应寒在燕京的权势真的很大。

等他掌权了商家,几乎就是一手遮天了……

而且当初她也是怀疑这一点,为什么闻家出事之后,商应寒就没有再施压舒家,当时她也怀疑商应寒是舒家背后的靠山。

电话里,温沉还在提醒她:“能让商应寒收手的势力,你觉得简单吗?”

闻轻:“不简单。

温沉:“所以别查了,也别问了,都是为了你……”

最后那句话还没说完,被闻轻打断:“我知道,都是为了我好。”

“真乖,奖励你一个香吻,么~”温沉夸她,夸完之后,隔着电话还真抛过来一个不正经的香吻。

闻轻:“……yue!”

这人时时刻刻都不正经!

她想了想,如果不是确定昨晚温沉见的人是大哥,她现在可能还会问温沉,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连商应寒动了丰洋都这么清楚,似乎就没有温沉不知道的事。

闻轻趁现在把心中所想同温沉说了说:“你说商应寒不动舒家,是因为舒家背后有另外的势力,那有没有可能,其实舒家背后就是商应寒呢?”

这段时间她就因为这个猜测,在商应寒的示好里反复怀疑人生。

温沉:“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闻轻心口突然沉了沉。

温沉试探问道:“你们家破产有一大半功劳都是舒家的,如果说舒家背后的靠山真的是商应寒,你怎么想呢?”

这句话就像一颗钉子,钉在她心口上。

她能怎么想?

一直对自己示好,表现出百般宠爱的男人,其实一直都在利用自己?!

她不敢再深想下去……

“闻轻,不管舒家背后的靠山是不是商应寒,闻家的破产跟商应寒有没有关系,你都不要随便对别人降低自己的警惕,没有人会无缘无故靠近你。”

这是来自温沉意味深长的提醒。

闻轻仔细琢磨了一番,遂问他:“那你是好人吗?”

温沉争分夺秒的回答:“我当然是好人!”

闻轻提起:“商璃介绍我们认识那会儿,其实你早就认出我是闻霁川的妹妹了吧?”

温沉话到嘴边噎了也,最后又笑了笑,也没想再瞒着,也就承认了:“你是长大了又不是长残了,跟小时候一个样,我怎么可能认不出当年跟在闻霁川屁股后面,喊哥哥的那个小丫头片子。”

闻轻:“……”

提起小时候,那多囧,闻轻怕他多提,直接说:“挂了啊!”

温沉在她挂断之前忙说:“我人称江湖百晓通,有事找我!”

闻轻笑着哼了哼,然后挂断掉这通电话。

她暂时决定听温沉一回,先不查闻家破产背后的事。这就是个巨大的阴谋,关渡不能算一个人,是舒家背后的权势,她惹不起的。

惹不起就先安分点。

别还没把爸妈等回来,自己先把自己作死了!

至于舒家背后的靠山到底是不是商应寒,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如果真的是商应寒,她斗不过。

如果不是商应寒,那最好。

起身离开桌前,她从包里拿出那张繁懋入场券,看着上面的金色烫金字体,想到这是商应寒给她的,她没开口要过他就送到她手上,会不会也有什么阴谋吗?

不知道她这个想法要是被商应寒知道,会不会气死。

不管有没有什么阴谋,她都得去这一趟。

爸妈杳无音讯。

三个哥哥总要找到一个。

她记忆深刻里那个立誓要做一辈子清贫教授的大哥,背后影藏的身份居然大有来头!

二哥从医院消失了,至今没消息,医院给她的回复是,闻夜白去做无国界医生了,没人知道他在哪个战乱横行的国家。

只有三哥闻行止的踪迹最容易找,他比她还游手好闲,痴迷于画画,是如心的忠实粉。如心大师会出现在繁懋拍卖,希望他一定要去!

……

翌日。

闻轻早早就起来捯饬自己,不想出什么意外,只好提前出发。

今天的东郊路段格外热闹,少见的豪车云集。

繁懋本身是个大饭店,百年前举行过第一次拍卖会后一战成名,后来有了繁懋拍卖行这个称呼。今天来参加拍卖的富商不少,豪车停下,开走,过了一拨又一拨,一些媒体记者也都在外面蹲守着……

闻轻还是第一次来繁懋。

她出示了入场券后,再进行身份查核,最后才顺利进入饭店。

身份查核的时候,闻轻心想,好在不用查银行授权的资产证明,不然就她卡里的那四位数,最后怕是只能杵门口眼巴巴望着。

进来饭店,她四周环顾。

按照商璃跟她说的大致流程,在普通座位区域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繁懋待客也分三六九等,除了那些有头有脸大佬富商有自己专门的包间,以及前排真皮沙发上贴有名字的尊客待遇,像闻轻这种第一次来到的人,自己找位置就行了。

总裁要亲亲(4)—— 闻轻,我会如你所愿

“闻轻。”商应寒喊她。

闻轻上前小半步,望着商应寒,他对她说:“等会就在我身边,别到处跑。”

怎么老是跟看小孩似的。

她点头:“我知道,不会乱跑的。”

商应寒还叮嘱陈见:“看着她点。”

陈见点头:“商先生放心,我一定会照看好闻轻小姐。”

即使如此,商应寒似乎也并不那么放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得闻轻莫名腿软,赶紧移开视线。

人多的时候,闻轻就杵在商应寒身后,像个不透明的小助理,为什么不透明,因为她长相很明艳,是一眼就无法忽视的明艳。

投来的目光多了,某人自然不高兴。

“闻轻。”

闻轻心想:怎么又喊她了。

他不是在喊她,就是在喊她的路上,而且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喊她名字,明明之前都不怎么喊她名字来着……

“我在。”她乖巧应道。

“过来我身边。”当着在场那些老总以及高层的面,商应寒直接把她喊到面前。

闻轻一副等待差遣的乖小孩模样。

商应寒嘴角挂着如有若无的浅笑,问她:“无不无聊?”

这话一出。

刚才那些偷偷瞧闻轻的男人,脸色刷刷白了一片。

谁都知道商先生向来不近女色,更何况还是在谈公事的时候,现在摆在眼前的答案显而易见,那个明艳的‘小助理’是商先生的女人!

难道说,商先生亲自来这趟,是因为这个‘小助理’??

闻轻不知道刚才那些偷偷看她的男人,因为商应寒的一个举动,吓得差点以死谢罪。

她回答商应寒的话:“还好,不会无聊。”

她怎么敢说无聊!

无聊透顶!

“陈见,你带她去四处转转。”商应寒吩咐道。

陈见心领神会,向闻轻做出请的手势:“闻轻小姐,这边请。”

真的可以去转?

那她就不客气了!

随着闻轻一走,商应寒脸色没了刚才那般温和,清冷的眉目间兴致缺缺的样子,已经逐渐失去耐心。众人一看脸色不对劲,大气不敢出一口,也总算明白,难怪这趟商先生会亲自来,原来意在佳人。

……

这影视城面貌宽广,陈见陪同闻轻四处走走。

闻轻其实很想趁机溜走,但陈见话实在太多,一直搭着各种话题与她聊,终于找准一次机会时,陈见忽然指了一个方向道:“闻轻小姐,那边应该是你的未婚夫。”

听到未婚夫三个字,闻轻的第一反应不是去看,而是反问道:“陈秘书,你怎么知道我有未婚夫?”

陈见面不改色回答道:“闻轻小姐跟恪少爷的婚约,我跟在商先生身边久了,自然有所耳闻。”

闻轻是没想到,连陈见都知道她和商恪的婚约。

她转头循着陈见指的方向看过去。

商恪坐在折迭椅上休息,他应该刚结束一场戏,身上穿着厚重的戏服,手里拿着迷你小电风扇对着脖子吹。坐在她旁边的苏蜜莎,手里拿着助理递给她的水果捞,叉了一块西瓜,热情的喂到商恪嘴边。

商恪张嘴吃了,两人像情侣一样,旁若无人的暧昧互动。

闻轻看得抿紧了唇。

身边的陈见不经意添柴加火:“恪少爷从小到大,身边都会有许多倾慕他的女孩子围着他转,恪少爷也不太喜欢拒绝,闻轻小姐千万不要生气,这样的场景以后只会看到更多。”

闻轻她扭头看向陈见,狠狠地攥了攥粉拳,说:“陈秘书,你说得对。”

陈见微笑:“仅此拙见。”

“他拈花惹草,我也招蜂引蝶,我们俩正好凑一对,就当做没看到吧。”闻轻默默移开了视线。

陈见思索片刻,觉得应该是火力不够,正想再加一把火,然而那边,火自己燃起来了——

苏蜜莎身上穿着层层迭迭厚重的戏服,起身时没注意到脚下,踩到裙摆摔到商恪身上,扑了商恪一个满怀!

陈见像是生怕闻轻看不见似的,忙说:“闻轻小姐你看,恪少爷跟别的女孩子抱在一起了。”

闻轻看到了,但她并不想看,甚至觉得这个陈秘书故意膈应她?

故意的成分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演戏而已,都是假的。”她嘴上轻飘飘否认所见那一幕。

说完,她转身,想离开这个让她浑身不舒坦的地方,谁知这一转身,差点撞在商应寒身上,闻轻吓一跳,不过很快镇定冷静喊道:“五叔。”

“嗯。”他应了声。

他神出鬼没,真把她吓一跳。

可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商应寒面前总是一副一惊一乍的样子,觉得这样不太好,所以努力让自己镇定,不要讨嫌。

“五叔,那边没事了吗?”她问道。

“刚才吓到了?”他不答反问。

闻轻摇头:“没有,我是担心撞到五叔。”

“撞过来也无妨。”

他说话时,视线落在她脸上,闻轻感觉到被打量的视线,有些紧张的绞着手指头,脚下则稳住一动不动。现在是在户外,上午的阳光熹熹暖暖,照射下来的日光被商应寒的背影遮了一半,另一半洒落在闻轻肩头、耳廓、脖颈……

商应寒看了许久,久到闻轻耳根尖尖变红了,他才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浮动的喉结微咽,他问她:“是要拍戏么?”

他问得没头没尾。

闻轻没能跟上他节奏,满眼疑惑看他。

商应寒扬了扬唇角,挂着一抹温和的浅笑:“你来这边,是要拍戏么?”

顿了不过三秒,他继续问起:“听说你开始做演员了,现在有路数么?”

一下子两个问题,闻轻犹豫着先回答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想了想,一次回答吧:“我的舞蹈底子适合走演艺圈这条路,不过老天爷不太赏饭吃,现在还在摸爬滚打阶段。”

她当下就是这情况。

闻家虽然有钱,但她一开始就抱着进娱乐圈玩玩的心态,现在就更别提了,她已经对娱乐圈没什么眷念。

“闻轻。”商应寒喊她名字。

闻轻怔怔地望着他。

商应寒问他:“想站在顶峰吗?”

闻轻反应迟钝,用两秒去悟了悟商应寒这番话的意思,她渐渐露出为难的表情。

要说在这个圈子里走到巅峰,商恪入行这么多年了也不见得走到巅峰!而且他身后还有闻家!

商应寒朝她靠近了半步,温润的声音随之压下来,落在她耳边:“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不可以。”

闻轻感觉到他说话时的气息,浅浅的喷薄在她耳廓上,有点痒,心痒。

她咬了咬唇,说:“当演员这个事吧,其实就只是我的一时兴起,没想多认真。”

“为谁一时兴起?”他忽然问道。

闻轻一噎,她本来可以直接当着商应寒的面说,因为商恪一时兴起。

但当她看到商应寒的眼神,总觉得自己要是真的这么说了,会有危险似的……

“就突然一时兴起,没有为谁,这是我自己的人生,不为谁活。”她回答得温吞,语气却比目光坚定。

“这样挺好的。”他语气很淡。

闻轻看着商应寒的神情,觉得,刚才一定是她想多了。

此时她犹豫着要不要问他,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刚才他虽没说基地那边的事,但看样子是不会再过去了。本来也不用他亲自来,那些人被吓得半死的样子,就好比皇帝微服私访。

正想着怎么开口问比较好,陈见忽然说话:“商先生,恪少爷在那边。”

商应寒看了眼,吩咐陈见:“去把商恪叫过来,告诉他,闻轻在这里。”

陈见点头:“好的商先生。”

闻轻缓缓抬头,表情犹如雷劈。

商应寒注意到她的反应,担忧的语气问她:“怎么了?”

怎么了……??!!

此时闻轻不禁猜想,商应寒一直没在她面前主动提那晚的错误,不会是憋着放大招,准备当着商恪的面说出来?

溜来溜去就为了现在呢?!

我擦!

这男人……

就在闻轻心中腹诽鄙夷商应寒的时候,她听到了商恪的声音,视线转过去,就看到被陈见叫过来的商恪,正规规矩矩站在商应寒对面。

商恪显然看到了她,不过他无视了她。

想起刚才他还能点下头,现在,直接当陌生人。

闻轻也不是那种凑上去讨他嫌的人,乖乖待在商应寒边上,等待接下来即将面临的酷刑。

偏偏商应寒没打算让站边上听,吩咐陈见把她带过去另一边。

不能听??

这下闻轻更慌了。

心中暗骂商应寒这个老男人,跟她玩阴招。

隔着远远地距离,闻轻听不清他们在聊什么,只看到平日里一副玩世不恭的商恪,此刻规规矩矩站在商应寒面前。商应寒的个头比商恪还要高了两公分,比起商恪的少年感,商应寒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闻轻目光不知不觉就落在商应寒身上。

不知道商应寒说了什么,商恪神色上有少许不耐,但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很显然,商恪也是惧于这个威严大到,在商家能把所有人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五叔。

……

闻轻等了大概几分钟,这期间陈见也没有主动与她搭话,安安静静站在一旁。

她站久了觉得累,想蹲一下,这时陈见喊她:“闻轻小姐,恪少爷过来了。”

闻轻一听到商恪过来,正要蹲下的身体陡然站直,回头看到绷着一张脸过来见她的商恪,闻轻内心预感不妙。

一想到方才商应寒很可能,跟商恪说了那晚月下酒店的事,闻轻的表情变得微妙+难堪,她以为商恪会奚落她一番,没想到商恪劈头盖脸沉着声质问她:“闻轻,这样做有必要吗?”

此时闻轻内心:???

商恪五官很出挑,或许更应该说商家的基因都不差,跟商应寒比起来商恪唯一的优点是少年感,但其他各方面没得比。

此时面商恪劈头盖脸的几句话,闻轻抿了抿唇,声音很轻:“我做了什么?”

“闻轻,你和我的联姻不过是一层捆绑,你最好不要来打扰我的现状,明白了吗?”商恪的语气里有警告意味。

闻轻看着商恪那张充斥怒意的脸,问道:“什么意思?”

商恪扯了扯唇,勾出一抹冷讽:“什么意思?想方设法想跟我进同一个剧组,还厚颜无耻让五叔替你出面,你以为你是谁?!”

闻轻被问得哑口无言,面色渐渐沉默。

商恪看着闻轻沉默,冷哼一声:“别以为让五叔做你的靠山,你就可以干预我的人生,不可能。”

说着,商恪压低了声音:“闻轻,我只要一想到我们的联姻是没经过我同意定下来的,我就特别讨厌你。”

“我做了什么极端的事情让你讨厌我?我没有时时刻刻不眠不休的缠着你吧!”闻轻眼眶不受控制的变红,说的每一句话明显哽咽。

闻轻的情绪,对商恪而言,是矫情,是做作。

当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哪怕不做什么,只是站在那都能让人厌恶。

闻轻之于商恪,便是这样的存在。

商恪面无表情,这时他手里的电子表震了震,他抬手看了眼,经纪人发来语音找他。

“商恪,曾经我问过你喜不喜欢我,你明明回应我了,现在却说这么伤人的话,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心是石头做的,听了这些话不会难受?”

“处理点麻烦,很快回来。”面对闻轻的一番话,商恪好似一句都没听,按下腕表上的屏幕回复语音。

回复完语音,商恪才看向她:“你刚才说什么?”

闻轻唇抿着,不吭声了。

“既然你不说,那就听我说。”

商恪收起了电子手表,把态度表达明确:“会有那一天,我能以一己之力抗衡这场没意义的联姻,闻轻,你也不要幻想嫁给我,因为我从没打算娶你,我心里早就装了其他人,你的一根头发丝都容不下。”

闻轻心口就像被刺了刺。

很轻微的一下蛰疼。

就像平静的湖面因为一粒石子牵起一圈一圈涟漪,风吹过抚平湖面,很快又平静下来。

“我知道了。”她回道。

商恪在外塑造的形象是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混迹娱乐圈,对家族家产表现出毫无兴趣。闻轻一直都知道这些都是商恪营造出来的假象,在商家那样的环境里长大,他畏首畏尾的收敛所有锋芒。

她还挺了解商恪。

但她以后不想了解了……

之前一直是她在自欺欺人骗自己,认为捱到两人订婚、结婚,他一定会对她好,真心喜欢她。可发生这件乌龙事后,认真审视商恪对自己的态度之后,闻轻忽然意识到,他的态度也没那么重要了。

何必活得这么累。

“商恪,如果……”闻轻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商恪那张冷漠的脸,缓缓说道:“如果我愿意主动解除婚约,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

商恪扯了扯唇,反应明显是不信闻轻的话。

语气很轻蔑地道:“当初一厢情愿想嫁给我的人是你,不愿意解除婚约的也是你,现在你告诉我,你愿意跟我解除婚约,闻轻,你是觉得逗我很好玩是吗?”

“我会尽快解除婚约。”

闻轻闷声说完,没有多做停留,转身离开。

站在原地的商恪,看着闻轻离开的背影目露疑惑,他不觉得闻轻说的是真的,毕竟当初婚约就是仗着有爷爷撑腰,她才非要选他。

不过这些他不在乎。

他的心,早就丢给年少重病时,那个隔着一扇门陪伴他十天十夜的女孩身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在努力找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

但他一直在努力,很努力的,找她。

……

车四平八稳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开车的是司机老白,陈见坐在副驾驶。闻轻和商应寒坐在后座,中间隔着一个人宽的距离,闻轻望着窗外倒退的建筑物走神。

经过和商恪的谈话,她心情不是很好,不过她尽量不在商应寒面前表现出来。

商应寒手里拿了份季度报表在看,她也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打扰到他。

直到闻轻发现,这辆车行驶的路线,不是开往鹤亭墅,她忙开腔问:“五叔,现在……是要去哪里?”

商应寒视线仍然停留在手中的报表上,淡道:“终于肯说话了。”

闻轻:“?”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路线问题!!

“五叔,这不是回鹤亭墅的路线。”她表情懵懵的,看起来又乖又软,很好揉的样子。

商应寒压下那一抹想伸手的冲动,表情沉静:“谁跟你说过,要去鹤亭墅?”

闻轻:“!”

我擦?

她默默转过脑袋,不再吭声。

明明是陈见一开始说要送她一程,现在她要是提陈见,他肯定又会说,方才是方才的事情。闻轻心里腹诽,她是越来越看不懂商应寒的心思了。

诶不对,说得好像她看懂过商应寒的心思一样!

“不高兴了?”

闻轻听得出商应寒的语气很柔和,顿时也没那么怕他了,还觉得他只要不板着脸也挺平易近人的。

“闻轻,”商应寒朝她揽手,“坐过来。”

闻轻刚想着他平易近人,就听到他喊自己坐过去。

她哪敢啊!

不行不行。

“还是怕我么?”他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一些。

闻轻立马摇头解释:“没有怕。”

“那还不过来。”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闻轻只好慢慢地,一点一点挪过去,挪到一半的时候,商应寒的手朝她伸过来,闻轻下意识的撇脸躲开,但实际上商应寒并没有要碰她的脸,只是将她肩上的一截线头拿掉。

闻轻看到那半截线头才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新衣服,出门太急没有打理好。

不过这都能被商应寒注意到,可见他的观察力……

现在两人距离虽然拉近了一些,不过中间依然能挤着坐下一个人,这时闻轻听到商应寒问他:“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方才和商恪都聊了些什么?”

闻轻一开始并不想说实话:“五叔不是看到,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商应寒目光认真,语气难得也认真:“闻轻,或许你可以认真看待一下你和商恪之间的关系,一厢情愿不一定有好结果,但前提是要值得。”

值得?

值得么?

闻轻在心里问了一遍自己,然后她发现自己答不出来。

她以同样的话题,反问商应寒:“五叔,你有做过,让你心甘情愿且值得的事么?”

“做过。”商应寒嘴角噙着温和的浅笑,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心甘情愿,值得,至死不悔。”

闻轻尚且还品不出这番话的意境有多深。

也不知道商应寒看着她时的目光有多坚定。

只觉得商应寒一定是一个多情且浪漫的男人,不过这些跟她没太大关系,不过一夜露水情缘而已,他一直都没正儿八经提过这件事,可想他放在眼里。

刚才商恪也没提,更没有那种眼神,只是像以前一样的冷漠,大概率……是她误会了商应寒,他不是背后捅一刀的那种人。

想着想着,闻轻在心底边叹了声,声音闷闷地:“我这个年纪还没经历什么大风大浪,谈不上什么值不值得,喜欢就够了。”

“那么你很喜欢商恪,对么?”

这句话是从商应寒口中问出来的,闻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摇了摇头。

她忽然看向商应寒,喊了他一声:“五叔。”

商应寒对闻轻对他的这个称呼早已习以为然,淡淡的应了声:“嗯。”

闻轻趁现在提起:“商爷爷很看重我和商恪的婚事,但商爷爷现在年迈身体不好……”话提到一半,她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我知道现在商家虽然还不是五叔正式当家主,但基本上已经是你说了算,所以我想我和商恪的婚约,从长计议。”

婚约这事不用在商应寒面前避谈。

她和商恪的婚约,外界知道的不多,京圈有所耳闻,但在商家不是秘密。

此时她满心想着从长计议的婚约,没注意到商应寒神情的微末变化。

“好。”

她听到他应了下来。

她忽然看向他,他同时也看着她,喉结微咽,唇瓣轻启:“闻轻,我会如你所愿。”

……

车最后开回了鹤亭墅。

只不过绕了一段路而已。

闻轻不明白为什么要绕路,但她不敢问,能把她送回家已经很麻烦他了。

下车前,闻轻主动提起:“那个袋子里的东西,我一次都没打开过,如果五叔你现在不赶时间的话,可不可以稍等我几分钟,我去拿下来给您?”

“赶时间。”商应寒抬眸看她:“下次吧。”

闻轻:“……”

绕路都耽误这么久时间了,几分钟有能耽误你多久!

“就等我几分钟,五叔……”

“下次。”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闻轻只好作罢。

回到家,闻轻没看见蓝曲琳的身影,问起,管家方叔说:“夫人去寺庙上香了,还未回来。”

寺庙上香?

昨天怎么没听她说。

“我妈她什么时候出门的?”

“你出门没多久,夫人就出门了。”方叔回答道。

闻轻又问了她爸昨晚回来没,方叔的回答还是跟之前一样,最近公司事情多,都住在公司。

闻轻也不知道最近公司怎么了,她爸时长不归家,她妈跟以前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虽说她活得像个留守儿童,但最近隐隐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都是很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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