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二放暑假的时候,有一个玩的很好的同学到我家来,由于他爸妈要带他去旅游,让我帮他在开学的时候去还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它不但开启的我的小说生涯,关键它还是一本带颜色的书——《猎艳江湖梦》。
在无聊中,我开始看翻阅起来这本小说,现在具体的内容几乎完全忘了,但是当年看这本小说的感觉依稀还能回味,启蒙,诱惑,激动,克制各种感觉完全无法用语音描述,让当时还是小处男的我回味无穷。
那个暑假,又在旧书摊借了《情剑》、《江湖有鱼》、《霸王神枪》等等现在还记得名字的小说,另外还有一本都市小说讲的是一个开出租车的和一对母女的感情纠葛,名字忘了,当时把我感动的差点流泪,此后十余年,几乎每天看小说的时间不低于10小时,但是当年的感觉再也找不到了。
ps:各位书友有谁和我一个年代,知道那本小说的名字吗?大慨是05.06年
仙霞岭后山,宴席已过三巡。
“各位——”
待喧嚣之声渐止,宗掌门继续朗声说道:“各位,今日除了是我百花派百年庆典之外,宗某仍有一事要与大家商议。前些日子,我派偶然获悉妖月教佟月溶遗有后人,栖身于成都府,便派人将她带了回来。今日趁此机会,想与各位商议一下该如何处置。”
席间众人除了百花派的弟子,听闻这个消息均感意外。妖月教在武林中沉寂多年,而佟月溶的名字似乎也有些久远了,在座的年轻侠士多数都还未听说过她的名字。不过,她当年在江湖中掀起的风浪却是给长一辈的武林人士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瞬间,席间议论纷纷,唯有擎天门与三大门派闻得此消息,虽感诧异,却仍然保持了处变不惊的风范。
玉衡教云御真人疑惑地问道:“佟月溶已死去多年,十多年来都没有她的后人或是妖月教的任何消息,为何今日又会突然出现?难道是——妖月教又要死灰复燃?”
“那倒也不是。”宗掌门回道,“素情外出办事之际,偶然在成都府的偏隅小镇发现了身上带有妖月教标记的女孩,查探之下方知她是佟月溶之女。若是此女与魔教有关,素情定不会轻饶,然而她栖身于农户,不识武功,又全然不解身世,过着普通百姓的日子,因而,素情便动了恻隐之心,隐瞒了此事。是近日我方得知。素情的所为并不妥当,却情有可原。今日正是为了此事,我想征询大家的意见。”
“那,这女子现在何处?”龙翼飞问道。
“就在仙霞岭。”
“宗掌门,还请将人带至堂前,让我们见见再议吧。”
“好。浣杫,去叫素情将林夕带至此处。”
“是,师傅。”蓝浣杫嘴里应着,心里却为宗掌门明显偏袒白素情的话而感到深深不忿……
房门外,蓝浣杫向屋内喊道:“白师妹,师傅让你带林姑娘到后山一聚。”
白素情闻言,目光投向了林夕。林夕与她对视一眼,似是下了决心,猛地站了起来,昂着头,抹去脸上的泪水,说道:“咱们走吧,姑姑。”
林夕佯装镇定,可她那微微发抖的身子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惧。白素情拉紧她的手,向她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林夕感激地笑了笑,与她并肩走向后山。
半道上,蓝浣杫故意压低了声音对白素情说道:“师妹,方才师傅向众人提及此事,大家对妖月教都深恶痛绝,这孩子今日恐怕……我看得出你对她的情义,你是否真的要将她带至众人面前?”
“该面对的,总得要面对。”白素情淡淡地回答。
蓝浣杫心有不甘,又劝道:“这孩子要是到了后山,恐怕就难以活命了……你舍得吗?”
“那该如何?”
“或许——你可以带她走,我帮你。”
白素情凌厉的目光直视着蓝浣杫:“师姐,若我们走了,百花派的名声何在,师傅的颜面何存?天下之大,夕儿一个孩子又能藏身何处?”
蓝浣杫讨了个没趣,也不再吭声了,心下暗自诅咒两人没有好下场。
当三人出现在后山的时候,席间百余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林夕身上。林夕如何见过如此场面,心中害怕,手心不由冒出冷汗,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步入后山,到席间,仅余百步,但林夕每走一步,心下的惶恐便增一分,每一步都是举步艰难。
蓝浣杫跟在林夕身后,颇不耐烦,赶上两步,从旁挎住她的胳膊,半拖半拽拉着她往前走。林夕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如纸。见状,白素情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林夕冲着她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终是走到了席前,白素情与蓝浣杫回了话,便退至宗掌门身旁。
林夕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席前,被众人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压得喘不过气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然而在那些如利刃般上下审度的目光中,她感觉到了来自右侧的异样目光。
林夕抬头望去,见到一个精神矍铄而慈祥的老人,身边坐着三个中年男人。他们的眉头轻锁,望着自己的目光带着焦虑,还有一丝爱怜。不知怎的,林夕的眼泪忍不住就流下来了。她猜,那几位应该就是南阳派的人吧,应该就是父亲的师父与师兄弟。至少还有人关心自己,她心里溢出一丝暖流慢慢传遍全身,颤抖的身体渐渐地平复下来,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宗掌门,这位姑娘就是佟月溶的女儿吗?”龙翼飞问道。
“是的。在孩子的左臂上有妖月教的标记。素情。”宗掌门向白素情点头示意。白素情便上前卷起林夕的衣袖,白嫩的皮肤上赫然是一个暗红色的月亮标记。
龙翼飞上前仔细地查看,自言自语道:“确实是妖月教的标记,没错。”
此时,一直审视着林夕的渔舟帮韩帮主忍不住说道:“我总觉得这个姑娘很眼熟。”
听了韩帮主的话,云御真人脑中灵光一闪:“啊,她,她像——”
“林岳峰!”未等云御真人说出来,韩帮主也意识到了,不禁冲口而出。
此话一出,在场的武林人士,或许辈分浅的不甚了然,然而各门派的前辈,都心如明镜。林岳峰当年力保佟月溶,而后还与之同流合污的事情轰动一时,大家心里都已经了然这位姑娘的身份了。
龙翼飞向白素情问道:“白女侠,你是如何找到这个孩子的?”
“十余年前,”白素情缓缓说道,“我外出追查血魔手的时候,意外地在成都府找到林夕,她身上除了妖月教的记号,还有林——岳峰所配短刃的信物。当时,林、佟夫妇已死,婴儿寄养在普通的农户。孩子不谙世事,农家夫妻也不知林氏夫妇究竟为何人。料是林氏夫妇自知自身难保,便将孩儿托付于人。我于心不忍,于是瞒下此事……”
佟月溶临终向白素情托孤之事终是难以交待,于是宗掌门便想了个缘由,圆了林夕再现一事,亦勒令蓝浣杫不得对外说出真相。
“林岳峰的短刃可在?”龙翼飞问。
“因为不想孩子深究身世,短刃与所有可能追查身世的物件,我都已经毁掉了。”
“各位,我想大家也都了然这位姑娘的身份了。素情瞒下此事确有不妥之处,日后她自当领罚。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商量一下究竟要如何处置此位姑娘。”宗掌门道。
“各位武林盟友,”白素情向前一步,双手作揖,说道,“林夕只是个孩子,又不懂武功,对武林不会造成威胁。当年她的母亲确是做下许多错事,但是他们夫妇的性命已经抵偿了。孩子是无辜的,还请众位能够网开一面,饶她一条性命。只要她安分过日子,永不涉足江湖,就不会对正道武林有所损害。”
宗掌门听到白素情为林夕求情,不禁皱了皱眉头。
“不成!”青龙帮帮主魏斐断然否决,“想当年,我师傅被佟月溶重创,含冤而逝,青龙帮十余弟子都是被妖月教所杀。佟月溶做的孽,岂是她一条人命便能抵偿!她当日何尝对我帮手下留情,今日凭什么要我们对她的余孽网开一面!若此事亦能答应,我身为青龙帮帮主,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师傅与同门!”
席间十多个帮派,与妖月教恩怨颇深,亦随声附应魏斐的话。
“是啊,还有我白虎堂堂主的仇未报。”
“海砂派……”
“飞马帮……”
“南雄派……”
“大家静一静,”南阳派张掌门,站起来,双手挥动,示意大家安静,“佟月溶与妖月教的所作所为罪无可赦,但这些事与这个孩子无关。她那时仍未出生。而佟月溶生下这孩子后不久便过世了,这个孩子在百姓家长大,可以说她除了是佟月溶的血脉,与佟月溶和妖月教并无任何关系。我辈同盟既以侠义为本,亦以广阔胸怀立世,为何不可容下一个无辜的孩子,给她一条生路?”
“张掌门,您处处维护此女子,是不是如您所言的冠冕堂皇,还是另有原因?哼!”魏斐冷笑一声,又道,“这女子莫不是与贵派有亲吧?”
张掌门身侧的风华眉头一皱,回道:“魏帮主,请您慎言,莫不是您觉得我南阳派暗藏私心?!”
“魏帮主,虽然这个孩子是佟月溶与林岳峰之女,但是当年南阳派已将林岳峰逐出师们,与之恩断义绝。张掌门也只是就是论事,并无偏袒之意。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身为正道之首,应有容人之量。”云御真人道。
“云御真人所言甚是,然而若是要放了这孩子,该如何安置?”龙翼飞犹疑道,“我担心的是,如今她已经知道了身世,是否能忘掉父母的恩怨?妖月教这些年虽沉寂无声,但是佟月溶之女的出现会不会让他们死灰复燃,再起风浪?”
闻此,云御真人亦不言语了。
张掌门思忖了一阵,说道:“可否将她交于我派监管。将她安置在太白山山脚的村落里生活,由我派负责监察,免她误入歧途。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司马昭之心!张掌门您是不是舍不得徒弟的这点血脉!若她真的与邪教勾结,你又是否真的舍得杀她!让您监管,我——头一个不赞成!”魏斐忿忿道。
“你!……”风华、言昭奇、靳天雄都忍不住要出言反驳。张掌门用眼神制止了他们。
“各位,若是大家觉得将林夕安置在太白山不合适,我愿承担下这责任。”白素情接口说道。
宗掌门蹙起眉头,低声训斥:“素情,你的话太多了。”
“对此事的看法,大家都说说吧。”龙翼飞征询道。
“方才门主的话说得对。她是佟月溶的孽种,有她一日,说不定妖月教又要蠢蠢欲动,借机生事,我认为此女留不得!”魏斐再次重申自己的态度。
“依照武林规矩,她早该死了,如今还多活了十几年,咱们对她已经够宽宏大量的了。”
“哎,毕竟还是个孩子,也蛮可怜的。”
众人又议论了一阵子,龙翼飞示意大家安静,而后说道:“大家各执一词,再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我看这样吧,像以往一样,大家都表个态,以多数人的意见来决定佟月溶之女的去留,如何?”
大家都表示同意。
“宗掌门,您意下如何?”龙翼飞首先问道。
“妖邪之后,留不得,留下将成为武林的后患。”宗掌门回道。
“师傅!”白素情正待出言求情,宗掌门瞪了她一眼,白素情只得将话吞下。
“那张掌门的意见呢?”龙翼飞又问道。
“弱女无辜,与妖邪无关。一切皆因身份特殊。我武林正道,当以仁心处之。应留!”张掌门回道。
“那云御真人与韩掌门二位意下如何?”龙翼飞问道。
“诸位的忧虑有道理,然孩子尚且年幼,亦无过失……如何处置,确是两难。然道家以慈悲为怀,我以为应该给这个孩子一条活路,不过,一定要妥善地安置,以免因她再起武林风波。”云御真人回道。
“仲然其父母有千般过失,然而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堂堂武林正道,如何能施下毒手。留!”韩掌门回道。
“那么余下各门派意下如何?认为佟月溶之女可留的请举手。”龙翼飞问道。
佟月溶当年与不少正派结下梁子,也伤过不少人。台下众帮派怨气未消的并不在少数,而青龙帮几乎掌控整个大宋境内的水运、漕运,许多小帮派都要倚仗他谋生,自是不愿为个小姑娘开罪魏斐,更何况林夕只是个孽种。因而台下只得寥寥数派赞成……
“那么认为应按照武林规矩处置的请举手。”龙翼飞又问道。
以青龙帮为首,有二三十个帮派表示赞成。
龙翼飞示意大家把手放下,朗声道:“既然多数帮派意见如此,那我们也只能为了武林的安危,按照同盟令处置她了。”
林夕一直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大家争辩。她满心期盼前排的那几位慈祥的武林前辈能为她争得一线生机,然而,终是难免一死。那种恐惧与无助叫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下意识地就要逃走。
林夕刚转身跑了几步,蓝浣杫便追了上前,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向后一带……
林夕重重地摔在地上。仍未起身,蓝浣杫又上前“噗、噗”地点了两个穴道,叫她瘫软在地。
白素情见状,上前轻轻一托,扶起林夕,对蓝浣杫说道:“师姐,将她交给我看管吧。”
蓝浣杫冷冷地哼了一声,回到宗掌门身边立定。
白素情解开林夕的穴道,将她拉到了一旁。
“若是大家没有异议,此事便就此决定吧。”小小的插曲过后,龙翼飞重申了一遍。
“此事事关重大,是否待禀明盟主,由他定夺,更为妥当。”张掌门争取道。
“盟主如今正在闭关,要三个月后方才出关,而且他老人家处事一向尊重武林同道的意见,他常言道‘维以此道处事,方示公允’。既然今日大家的意见如此,便是他老人家在此也会如此决定的。林夕的身份特殊,此事还须果断处置,谨防有变。”
“门主所言甚是,此事不宜再拖。”魏斐自然赞同。
众人也随声附和。
张掌门闻言,沉吟了一下,道:“今日乃中秋佳节,又是百花派的百年庆典,喜庆之日,实是不宜见血光。处置林姑娘之事,还是另择日子更为合适。”
“张掌门所言甚是。”宗掌门向张掌门点头致谢。
“不错,今日确是不宜坏了喜庆的气氛。如此,不若明日酉时,大家再一同见证对林夕的处置。不知各位意下如何?”龙翼飞道。
青龙帮帮主魏斐恨不能当场将林夕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但他亦不便忤逆众人的意思,唯讪讪地说道:“于情于理,理应如此。”
见众人赞成,龙翼飞转向宗掌门:“宗掌门,各门各派恐怕还要在仙霞岭唠扰一日,还望见谅。”
“门主客气了,百花派自当恪尽地主之谊。”说罢,宗掌门吩咐弟子为众人安排食宿,又命蓝浣杫好好地看管林夕。
一日无事,次日酉时,仍是在后山的空地,前一日的庆典摆设已然撤下,喜庆不再,众人神情凝重,隐隐是一阵萧杀之气。
林夕被带至空地当中,只见她双目浮肿,脸色晦暗,精神恍惚呆滞。
龙翼飞朗声说道:“今日各兄弟门派在此,共同见证处决妖月教余孽林夕。念其年幼,并无大奸大恶之举,特赐予五毒酒,留其全尸。”
话毕,龙翼飞斟了一杯毒酒,递给林夕,对她说道:“林姑娘,此事你怨不得我武林正道过于心狠,怨只怨你的母亲作恶多端,种下恶因。今日你为此命赴黄泉,日后再世为人,望你能投一户好人家,不再受此苦痛。此五毒酒饮下即毒发,并无痛楚,很快便可解脱了。”话毕,龙翼飞将毒酒递给林夕。
面前的毒酒散发出一阵腥臭之气,然林夕似毫无感觉般,接过酒杯,抬头饮尽,泪水不由滑落脸颊,心里默默念道:“爹爹,娘亲,孩儿来了。”只片刻,她嘴角渗出一丝黑血,两眼紧闭,向后直直地倒下。
张掌门及几大弟子均眼圈泛红,不忍目睹。
就在此时,一阵劲风由场外卷入,青影一闪,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林夕,拦腰抱起她,右手手指一动,将一颗药丸塞入她口中。身影一动,又将转出圈外。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还是龙翼飞的反应快,手腕一动,手中已多了一枚飞龙镖。他右手一扬,飞龙镖直取青衣人背门。只见青衣人身后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回身一扬。“当”的一声,飞龙镖应声落下。但就此一耽搁,脚下步伐不禁慢了一慢。
“绍奇、天雄,快追!”未等张掌门话音落下,真人两侧两身影已如箭发出,紧随青衣人后。此时龙翼飞右手又扣住两枚飞龙镖,却见前面身影晃动。龙翼飞怕误伤同道,连忙紧扣飞龙镖,提气直追。
其他各派弟子反应过来之时,四人已奔出数丈之遥。
青衣人轻功甚是了得,虽身抱一人,却仍如鹰飞驰。沿途有遇看守的百花派弟子,却未等她们作出反应,青衣人便已一晃而过,如入无人之境。
言绍奇,靳天雄对青衣人紧追不舍,龙翼飞紧随二人之后。
四人前后追击,青衣人抱着林夕快到山脚之时,远见山下一人往山上奔来。人影渐近,言绍奇认出是奉师命下山的萧雨轩,忙向他招呼:“萧师弟,快拦住前面的青衣人。”萧雨轩闻言,抽出宝剑,疾步迎上前。
青衣人见四人前后夹击,却不见慌乱,见萧雨轩越来越近,他并未向前突围,却突然右手向后一扬,以漫天飞雨的手法朝身后打出十多枚暗器。青衣人脚步不变,身形不动,发出的暗器却方位精准,力道强劲。言、靳、龙三人也不得不心下暗自佩服。事发突然,言、靳二人向前疾驰的身躯却像是迎暗器而去,二人大惊,忙侧身闪避。龙翼飞身处两人身后,两人一闪避,暗器已然到了龙翼飞面前。龙翼飞闪避不及,发出手中两枚飞龙镖,击落最近的两枚暗器,而后闪身避开后面的暗器。被飞龙镖击中的暗器当下爆裂,却是两枚石子。龙翼飞这一耽搁,就落下三人数丈,再难赶上,只得遥望他们师兄弟对青衣人的拦截追击。
青衣人待萧雨轩迫近,闪身躲过萧雨轩的剑招,在错位之间,向三师兄弟一扬手,只见黑暗中一束白线飞出,延续丈余,并四散如白色雨雾,朝三师兄弟头上落下。言绍奇大惊,大呼一声:“小心有毒!”。三师兄弟连忙变换身形,退出粉雾圈的笼罩。
即便身形很快,但是三人身上依然沾上些许白末,他们不敢大意,忙运气调息,见内息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这时龙翼飞已赶至,见青衣人已隐没山脚了,便回头问:“三位可安好?”
“谢龙兄关心,我们并无大碍,粉末不似有毒。”言绍奇回道。
“不知这青衣人是何来历,意欲为何?”龙翼飞道。
“此人轻功甚是了得,如非身携一人,恐怕我们三人都追不上他。而且‘漫天飞雨’的手法亦非等闲。”言绍奇道。
“一人对暗器的自如控制并不为奇,然他能将粉末挥洒得有如暗器,此人的功力实是深不可测。若是方才的粉末有毒,恐怕我师兄弟三人均已中招。”靳天雄说道。
“却不知他从何得知林夕之事,掳走她意欲为何,与妖月教是何关系,只怕武林又从此多事。”龙翼飞面露忧色。
“我们还是回去禀报师傅与各位武林同道,或许大家对青衣人的来历有线索。”萧雨轩道。
“嗯,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商议吧。”龙翼飞说罢,与三人一同回到仙霞岭。四人将追截青衣人的过程详细地道与众人,众人议论纷纷,但是都对青衣人的来历毫无头绪。龙翼飞即与众人商议颁下同盟令,追查林夕与青衣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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