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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重生之女王崛起 (作者:紫魂 已完结)

睁开双眼时,便是那张狰狞阴狠的娇柔俏脸和一声阴戾刺骨的咆哮:“唐潇潇,你为什么还不肯去死?!——只要你死了,我就是唐家真正的大小姐!”“唐家的一切财富都是我的!我会是真正的豪门骄女,我会是真正的豪门继承人!

”一朝重生,睁开眼眸,已经物是人非,她已经成了那个集千万般宠爱于一身的豪门小公主,成了那个本应该惨死在阴谋和凶杀中的唐氏财团唯一继承人………

而这场阴谋的罪魁祸首,居然是继母带来的拖油瓶妹妹!如此尚且不够,那个贱人

——唐柔居然再次施手谋害!侥幸逃脱,她的眼底满是冰冷和傲岸,便不再是当年那个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小经纪人,也不会再是那个刁蛮任性的豪门纨绔女。

——她只是她,为了成为众多豪门贵族中女王般存在的她!已经成为王牌经纪人、金牌导演乃至国际巨星的她,站在众豪门之巅,意气风发,指点江山,只是这一次,

——谁会站在我身边,与我并肩放眼这一世的权势荣华?(本文一对一)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是一篇披着豪门外衣的娱乐文,女主强势,女配无耻,美男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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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豪门权妇(作者:紫魂 已完结)

“如果爱我,就请为我去死吧!我会感激你的。”十年的婚姻和付出,叶妩等来的就是这句话。

君明翊,世人称颂的绝世好丈夫,亲手把妻子叶妩逼上绝路,一边亲吻着情人面颊,一边用刀捅上妻子的心脏,还那般缱绻深情的问她:“叶妩,你为什么还不肯去死?为什么不肯成全我和她的爱情?”

那个温柔入骨的男人,结婚十年,却以真爱的名义,挥霍着她的家产,算计着她的家族,如此不够,还将整个叶家当成青云直上的踏脚石,以叶氏灭门当做入赘京城世家的见面礼,以博真爱一笑。

君明翊,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呢?一场蓄意车祸,将她拉回十年前的那场婚礼;婚礼红地毯尽头,叶妩笑得妩媚风华,拖着长长的裙摆,迤逦而来,迎上男人那温柔缱绻的视线,且笑且行,桀骜新生!

君明翊,我的复仇来了,你——准备好了吗?这辈子,我要你身败名裂,要偌大君家灰飞烟灭,要你的情人生不如死,我要所有伤害过我的人跪在我面前,舔着我的脚趾唱征服!

上辈子,豪门屈服于世家;这辈子,我叶妩要站在巅峰,不再卑微。

鉴于渣男上辈子太渣,叶妩重生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比渣男更帅、更有钱、更有权的男人!怎奈,过程太过紧张匆忙,过后才发现,貌似……自己招惹上了一个两辈子都惹不起的男人。

这是一个温顺小绵羊进化成狼,报复渣男一家,顺带拐走终极BOSS的故事。PS:本文架空。

故事:心上人失踪,我嫁给与他九分像的太子,正陷甜蜜他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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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已由作者:六喜,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每天读点故事”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1

太子妃真是爱惨了太子。

太子妃本名奚橙,是英国公独女,英国公夫妇老来得女,自然千娇百宠,但奚橙却并不娇纵,性格随和可爱,对待奴仆也是极好,看着很让人欢喜。

要说她顺遂的成长过程中有什么坎坷,应该就是对太子的追求。

不知道太子是如何勾了小姑娘的魂,据她所说,是在皇后宫里见过一面,匆匆一瞥,惊鸿一眼,就再也忘不掉。

的确,太子有这样的资本,挺拔的身子,俊俏的皮囊,未来天子的气魄,对未出阁的小女孩产生吸引,顺其自然又理所应当。

偏太子殿下是个只知道朝政的木头,无数官家小姐心悦于他,但抛来的橄榄枝都被他无情折断,他甚至托交好的世家子弟拒绝自己妹妹,听说被拒绝后,小姑娘三天没有进食。

奚橙的追求也不是一帆风顺,开始的时候,她疯狂在太子面前刷存在感,太子却正眼都不给她一个,当她是空气一样。

饶是这般冷遇,她也并不失落沮丧,反倒微微一笑:“他居然当我是空气,多重要的存在,没我可活不了呢。”

这位大小姐心态不是一般的好。

奚橙不仅心态好,身手也好,不知道她从哪找来的言情话本,听信其中荒谬的桥段,挂在太子必经之路的墙上,等着太子路过再故意跌落,好上演一出感人至深的英雄救美,还能顺便摸摸胸肌占占便宜。

但她低估了太子的冷静程度,只见太子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冷漠地抬头看她,她被太子盯得浑身不自在,清清嗓子弱弱说道:“太子殿下,你不打算救我一下?”

太子打量了一下墙与地面的距离:“这个高度,我要是接住你,必定损失一条,哦,不,损失两条胳膊,还是给你找个梯子比较稳妥。”

哪怕太子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奚橙还是打算奋力一搏,她装作摇摇欲坠的样子,看着太子做作地说:“哎呀人家要掉下去了,真的要掉下去了!”

她整个身子悬在外面,眼看下一秒就要从墙上掉下来,太子仍旧无动于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飞虎爪,靠着飞虎爪的支撑力,整个人在墙边荡来荡去。

她狡黠一笑:“我就知道你这个冷血的家伙不会救我,多亏我留了后手。”

落日余晖撒进她浅浅的酒窝,这一刻太子觉得,奚橙这个名字取得真好,她就像夏天在冰窖里取出来的刚刚切开的橙子,不带涩口全然的新鲜甘甜。

他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神知道他有多心动。

渐渐地,奚橙对他来说成了特别的存在,他会一个不剩吃掉她托人送进宫整烂了的糕点,会特意叮嘱殿内的水果必须有橙子,在奚橙扮成小太监偷溜进宫看他的时候,明明藏得一点也不好,却配合的装作没有发现。

甚至在得知奚橙打马球不小心落马摔伤之际,失态地冲出宫门,走到英国公府门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转头去了奚橙堂哥家,将堂哥从书房里拽出来,偏要让人家去慰问受伤的妹妹。

追着寻问伤势也就罢了,还以君的身份强迫堂哥每日上门慰问,还要写一份“奚橙伤势报告表”上交。

堂哥不敢忤逆,只能每日苦哈哈地写,不敢骂太子,他就对着奚橙翻白眼,奚橙不知道堂哥是奉了太子之命,对两人突然浓厚的兄妹亲情颇为感动,感动到劝堂哥找个太医治治眼疾。

就这样一个月后,奚橙终于可以拄着拐杖行走,她立刻赶到皇宫,哪怕倾盆大雨,也要打着伞来见太子。

听到奚橙害怕打扰自己处理政务,已经冒雨在殿外等了半个时辰,太子拿着笔匆匆跑出来,见到奚橙就拉着她的手往殿内走。

有宫人打伞,奚橙倒是没淋什么雨,就是衣角有些湿,原本垂落的碎发略略粘在额间,鼻头被冷气打得通红,一双小鹿似得眼氤氲着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

太子刚拉着她往前走了一步,她就“哎呦”一声,太子这才想起她的腿伤尚未痊愈。

“抱歉。”

太子愧疚地松开手,本想着让宫人扶她进去,没想到奚橙继续“哎呦,哎呦”哎呦个不停,还顺势往他怀里倒,成功靠上太子胸肌后,奚橙抬头眼巴巴望向太子:“殿下,我走不了了,你能抱我进去吗?”

太子没拒绝,奚橙欢天喜地搂上太子的脖子,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东宫即将有女主人了。

2

奚橙成了太子妃,太子的笑容明显增加,脚步都轻盈了许多,就连在朝堂提出的看法都没有往常锋利,反倒柔和了许多。

转眼到了秋猎,太子妃自小性子活泼,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好不容易能出宫玩耍,自然少不了她,她着一袭红色马服,骑着上好的“乌云盖雪”,明艳张扬,好似秋天最亮的一抹颜色。

太子看得呆住,一旁的九公主奶声奶气夸赞,然后伸出两条莲藕似的胳膊撒娇道:“嫂嫂抱!”

太子弯腰将她抱起,好声好气安抚:“你嫂嫂没什么力气,皇兄抱你可好?”

小九虽然乖巧地窝在太子怀里,一双眼却总是往奚橙身上瞟,犹豫半晌,奶娃娃委屈开口:“可是皇兄没有嫂嫂好看,身上也没有嫂嫂香。”

童言无忌,引得在场众人哈哈大笑,生母贤妃从太子怀里接过小九,这才让小夫妻有片刻独处的时光。

“怪不得陛下喜欢小九,秋猎都带她出来玩,这么一个瓷娃娃,别说陛下,就连我也喜欢得紧。”奚橙看着小九被抱走的方向满脸姨母笑。

“喜欢?”太子问。

“你不喜欢?”

太子顺势将奚橙搂进怀里:“若是喜欢,我们大可自己生一个。”

奚橙没说话,一个转身从太子怀中闪出,眨巴眨巴眼轻快地就像是一只林间精灵,她笑着跟太子抛出赌注:“今日狩猎我们不去抢陛下的头彩,你我二人下注如何?”

太子饶有兴致:“赌什么?”

“就赌我们今日收获的猎物,谁的多谁的好。”

“赌注呢?”

奚橙莞尔一笑:“我若是赢了你就抛下政务痛痛快快陪我出宫玩一天,若是你赢了……”

她的声音变得极小,还故意转过身去,轻轻柔柔的风将她的话带进太子的耳朵。

“若是你赢了,我就给你生一个。”

这场狩猎毫无悬念是太子胜出,林子极大,狩猎自然是要骑马,刚还下过一场雨,林间的碎石又湿又滑,太子生怕奚橙从马上摔下,自始至终跟在身旁小心翼翼护着,俩人同进同出,没了遇到稀有猎物的运气加成,胜负自然是靠技术,在骑射方面太子自小就是一把好手,别说奚橙这样的官家小姐,就连当朝武状元,都不一定能赢过太子。

但太子确实是努力了,努力给自家娘子放水,要不然他不可能只赢了奚橙一只野兔。

回营的路上,奚橙明显不开心,阴着脸一言不发,太子默默跟在她身边,就在奚橙又叹了一口气的时候,太子问:“你不高兴吗?”

“我没有不高兴!”奚橙故意大声说了反话。

太子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各种兵法侃侃而谈,治国理政也是一把好手,偏不会如何哄女孩子,尤其是生气的女孩子。

所以奚橙说她没生气,他自然认为奚橙没生气,笑嘻嘻地说:“没生气就好。”,还天真地凑上前问她野兔想要如何烹制。

“我不吃!你自己吃去吧!”

奚橙被气得翻身下马,却不小心踩中一块湿滑的石头,“哎呦”一声跌倒在地,腿上的旧伤没养好又添了新伤,疼痛和委屈一齐涌上心头,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太子跑过来看她的伤势,却被她一拳打中胸口,控诉随着拳头一起落在太子身上:“装作输给我有这么难吗?我不就是想让你陪我出宫玩一天嘛,你可倒好,刚好赢我一只野兔,瞧不起谁呢!巴不得别人不知道你比我强啊!”

奚橙鼻涕眼泪一起流,太子又心疼又觉得好笑,他掏出手帕擦干奚橙脸上的泪水:“不是这样的,你给我的彩头实在太诱人了,我没控制住自己才赢你的。”

奚橙止住了哭泣,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她自然知道太子的意思,低着头没说话。

“别生气了,”太子想要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生气也先起来地上凉。”

奚橙的五官皱拧在一起:“先别拽我,我腿疼。”

太子这才意识到奚橙旧疾复发,当即弯腰打横将她抱回大帐。

在确认奚橙没有大碍后,太子迫不及待跟她询问赌注是否算数。

奚橙装作腿疼骗得太子坐在他身旁,然后猛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引诱般说道:“若是你同意放下朝政陪我出宫游玩,我自然会兑现你赢得的赌注。”

太子盯着她的嘴唇:“本就是本王赢了,太子妃这样是否有些不讲道理。”

奚橙知道要先给甜头的道理,便凑近轻啄了一口他的唇:“最终解释权归本人所有。”

太子搂着她的腰将她拉近,变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但你归我所有。”深吻结束后,太子如是说道。

3

太子还是舍不得奚橙失落,应下她的要求,告假一日陪她出游。

来到城外溪水边,俩人在溪边嬉戏玩耍,将跟来的侍卫奴仆推得老远。

奚橙肉眼可见的开心,一会拿着木叉在水里戳鱼,一会又要拿网子捕捞小虾,一会说看到螃蟹了,一会说有章鱼在吸她的脚。

太子在旁边看着她,整个人就是大写得严阵以待,生怕她踩到哪块布满青苔的鹅卵石滑倒,奚橙大大咧咧,好不容易叉到条鱼就迫不及待举起木叉炫耀:“看,我抓到鱼了,我们晚上有吃的了!”

乐极生悲,太子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即将成为盘中餐的鱼死不瞑目,用尽最后的力气扑腾了两下,奚橙失去重心,恰好脚下又是一块比较滑的石头,眼看奚橙即将摔倒,太子快速伸出胳膊想将她搂住,不曾想反而被她带倒跌进水里。

等侍卫宫婢们赶到的时候,俩人就像落水鸳鸯一般,双双泡在水中。

一时间,到处都是叫喊声,有的宫婢害怕被降罪,提前跪倒在地,跌入水中的奚橙反倒是乐乐呵呵,太子确认了她没事后,叫上来的侍卫们退下,温柔地训斥道:“都叫你小心点了,怎么这样不听话。”

奚橙吐了吐舌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这条鱼死不瞑目,不过,”她话锋一转,颇为神秘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太子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下一秒就被她泼过来的水浇了个透心凉,与之而来的还有她银铃般的笑:“既然都湿了,不如一起玩个痛快。”

太子知道了她的想法,立刻着手反击,两人就这样你一捧我一捧,很快湿得衣角不断滴下水来,太子身旁的四喜实在担忧,这两位小祖宗要是着了风寒,在场的都得挨罚,于是冒着打扰主子兴致的风险上前劝他俩回帐内烤火。

太子担心奚橙,俩人就带着刚刚那条鱼上了岸。

等俩人换好衣服,喝了些姜汤又烤了会火后,暮色正浓,太阳正渐渐消失在地平面。

奚橙率先出了营帐,迎面就是带着金边的暖色晚霞,太子跟在她身后,也不欣赏风景,就死死盯着她被光亮柔和的脸颊,奚橙自然察觉的到,多亏霞光为她打了掩护,才不至于被察觉她早就通红的脸。

太子将视线从奚橙身上转向风景,悠悠开口:“若我们只是一对寻常夫妻也未尝不好。”

听到他的话,奚橙先是颇为失落道:“太子还有国之重任,与我做把酒话桑麻的寻常夫妇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够了,”紧接着她牵起太子的手俏皮道:“但又没人说不能体验一把。”

他带着太子回到城里,随便在一家成衣店买了身寻常人家的粗麻衣服,奚橙还换掉了自己的翠玉珠宝,只带着只木簪。

“现下好了,”太子摘掉了手上的扳指,又给侍卫们下达了没有命令不得近身的指令:“现下我们就是一对平凡恩爱夫妻了。”

太子加重了“恩爱”二字的读音,奚橙又怎能听不出来,她应和道:“好好好,恩爱夫妻,我们肯定是恩爱夫妻。”

俩人刚到了夜市门口,就被卖花小童拦住,奶声奶气求着哥哥给自家漂亮娘子买束鲜花,太子蹲下身,将小童手里所有鲜花打包,然后统统丢给不远处跟着他们的四喜,好能腾出手给奚橙拿更多东西。

夜市上小摊很多,口脂、眉黛、首饰、小糕点,甚至路过包子铺,奚橙都要买几个新出炉的肉包子。

太子手上的东西越来越多,四喜想要上前帮忙,他家骄傲尊贵的太子,何时受过这般待遇,倒是太子将四喜斥走,乐呵呵地拿着大包小裹跟着奚橙,偶尔接受两口她的投喂,就幸福的好像找不到北。

“太多了,我帮你拿些。”奚橙作势去接太子手上的包裹,却被他避开。

“哪有夫君跟娘子逛街,要自家娘子出力的道理,把你手上的糖葫芦给我吃一口就行。”

喂了太子一口后,奚橙的注意力又被街边卖艺人吸引,她带着太子挤上前,观看卖艺人吐火表演。

火苗一窜老高,不知为何,那天的火势像是对太子有敌意,总是朝他的方向喷射,但太子不愧是天子,哪怕火已经距他极近,甚至有一次直奔面门而来,他都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惊慌。

火光映照在他脸上,那一刻,奚橙竟然有些失神,她站在原地盯着太子的脸,眼里蓄满了泪水,悲伤随着泪水一齐涌出,太子急着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没有及时发现直奔他而来的剑。

剑刺破了太子的胸膛,有鲜血不断涌出,街上一阵骚动,慌乱的人们到处奔跑,嘴里喊着杀人啦!杀人啦!

奚橙赶忙用手捂住太子的伤口,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像是受到什么指引抬起头,刚好与带着面具的刺客对视,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双眼睛怎么会这么熟悉……

4

街道上人来人往,侍卫们护驾不利,皇后发怒,将那天所有跟过去的人统统处死,幸好老天保佑,太子没什么大碍,这才免了他们的九族祸患。

奚橙出面,勉强保住了太子贴身内监四喜,却还是免不了皇后的冷脸白眼。

“太子妃你也知道,太子是陛下唯一的血脉,倘若他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你们英国公府上下够给他抵命吗!?”

当今太子虽不是皇后亲生的,但却是陛下唯一的皇子,所以皇后只能将他视为己出。

皇后原本打算让自家侄女做太子妃,偏偏横插进一个奚橙,太子仗着自己是唯一的皇子公然忤逆她这个皇后,她本就不满,这回更是因为奚橙让太子深陷险境,她恨不得立刻将奚橙贬为庶人。

见皇后动怒,奚橙立刻跪倒在地:“是儿臣的疏忽,儿臣不该让殿下陪儿臣胡闹。”

“知道就好,”皇后转了转护甲,神色颇为不满:“你嫁入东宫也有些时日,肚子却一点动静没有,陛下这一脉皇嗣凋零,万不能断在你这,我给太子抬几门侧妃,你可有不满?”

奚橙愣住,皇后咄咄逼人,太子躺在床上,包扎伤口的纱布还透着丝丝殷红,她不由得红了眼眶,她知道太子若是清醒定不会同意纳侧妃,可说来本就是她对不住太子……

随着一滴眼泪落地,奚橙的头也重重磕在地上:“但凭母后作主!”

太子醒后知道了奚橙答应皇后给他纳侧妃的事情,跟奚橙吵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架。

“你为什么同意母后给我纳侧妃!?”太子捂着胸口,因为动气伤口隐隐作痛。

奚橙正在绣一个平安福,太子声音响起,她一时分神,绣针扎破手指,往常她定会委屈得大喊大叫,但这次她不动声色抹掉血珠:“母后说的没错,多多纳妃,才能为殿下开枝散叶。”

太子也知道,母后想把侄女塞进东宫稳固她母家的势力,他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但他生气的是奚橙的态度,哪怕她哭一哭,闹一闹,也比现在冷静沉稳的好像无事发生要好,这让他觉得自己在她心里根本不重要。

“你难道……”

奚橙抬头,还是那样清纯无辜的眼神,太子到嘴边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

“罢了,”他垂下头又呢喃了一遍:“罢了。”

这两声叹息,引得奚橙眉头蹙起:“太子莫要动气,身上还有伤。”

太子被她的关心冲得理智崩塌,阴阳怪气道:“都要将我推给别人了,还知道关心我?”

奚橙将手中的绣活往床上一扔,委屈道:“我又如何能违抗懿旨,你为了娶我不惜与皇后离心,现在她退让一步,将侄女送进来做个侧妃,我若再不同意,你的处境该是何等艰难。”

皇后娘家势力庞大,太子不仅不是嫡出,甚至是一个小小宫婢偶然被皇上临幸所生,不过是仗着唯一才敢与皇后抗衡,他这个太子之位虽然无人撼动,但倘若将皇后惹急,也是坐不安稳的。

太子上前抱住奚橙:“是我还没有能力护住你。”

对于刚刚的怨怪,奚橙没有任何反应,倒是这一句自责,惹得她泪水涟涟,甚至哭湿了太子一小块衣衫。

太子心疼万分,忙哄道:“刚刚是我不对,我不该不站在你的角度考虑,是我鲁莽了。”

奚橙接过太子递来的帕子擤了擤鼻涕,本来稳住的情绪一开口又带出了泪珠:“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太子不知道奚橙为什么道歉,还以为她是在为答应皇后自责,只能拍着她的背安慰着,然后承诺就算是有侧妃他最爱的只有奚橙。

谁料听到这句话,奚橙哭得更凶,甚至说出,让他雨露均沾,不要这么喜欢她的傻话,太子只当她是悲伤过度,哭傻了。

好不容易将奚橙哄睡着,太子伸了伸僵直的脊背,让宫人打来水亲自为她擦脸。

就在这时,皇后的贴身内侍匆匆赶来,说是皇后让太子跟太子妃去一趟坤宁宫。

太子压低声音:“我一个人去,橙儿她刚刚睡着。”

内侍又强调了一遍皇后口谕:“务必要让太子跟太子妃一起来,本宫有要事需要同太子妃问询。”

5

太子牵着睡眼朦胧的奚橙来到坤宁宫,里面的阵势让她瞬间清醒,只见七八个御林军押解着一个头被黑布蒙住脚带镣铐的人。

太子询问皇后:“母后您这是何意?”

皇后端坐在凤椅之上,神态自若,一种万事尽在掌握的上位者姿态。

“我是何意?”她反问道:“这就需要问问你的娘子,我们的太子妃了。”

奚橙本来以为自己就是个围观群众,忽然被叫,还有些回不过神,呆呆地看向皇后。

“别看我,”皇后抬手指向那个被押解的囚犯:“你看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囚犯脸上的黑布被揭下,他满脸脏污,却仍能看出俊朗的少年模样。

开始奚橙还不敢相信,她试图走近能看得清楚些,却被太子牵住手,直觉告诉太子,若是让她看清囚犯的脸,他们俩之间就完了,可是他又没有任何理由阻止。

奚橙回头安慰似地拍了拍太子的手背,然后继续向囚犯靠近,她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紧张过,心脏像是要从胸腔跳出,掏出手帕的时候,手止不住在颤抖。

终于,奚橙将囚犯的脸擦干净,下一秒,她紧紧抱着囚犯嚎啕大哭。

见奚橙失态,太子没忍住上前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捂着她的眼睛,试图让她冷静。

奚橙在太子怀里挣扎着,她边笑边哭:“殿下,你让我看看他,让我再看看,他没死,殿下你快看啊,顾奕没死,殿下,他没死!”

眼见挣扎不过,她又对囚犯喊:“阿奕哥哥,是你吗?阿奕哥哥!”

奚橙欣喜若狂,完全顾不上太子越来越黑的脸,当太子看到顾奕那一刻,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因为顾奕跟他长得实在太像了。

怀中的奚橙忽然晕倒,是太子始料未及的,他慌忙传唤太医,然后抱着奚橙匆匆离去。

是喜脉,等奚橙醒来后就被告知有了两个月身孕,若是一个时辰之前,她知道这个消息定然欣喜若狂,但是现在,她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心情,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小生命。

“醒了。”

见太子冷冰冰的,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奚橙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了。

“你都知道了。”

太子握紧拳头,他极力克制自己不冲奚橙发火,刚刚奚橙昏迷的时候,他派人去英国公府调查过。

奚橙确实有一个青梅竹马叫顾奕,是顾将军的小儿子,两年前跟老将军去北方与匈奴军厮杀时,被骑兵铁蹄从身体上踏过,据说连尸首都难以拼凑,老将军只带回他的一件血衣。

怪不得一年前奚橙突然追求他,一副非他不嫁的样子,惹得他情根深种,原来不过是因为自己长得像顾奕,她把自己当作顾奕的替身。

心上人失踪,我嫁给与他九分像的太子,正陷甜蜜他却回来了

他抱有一丝侥幸,眼底猩红哑着嗓子问:“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一滴泪啪嗒落在奚橙手背,她现在除了对不起,没有任何可以狡辩的,偏太子冷静得可怕,哪怕骂她两句,甚至叫嬷嬷打她两下都好,也不至像现在这样,愧疚压得她喘不过气。

失去顾奕的时候,奚橙觉得天都要塌了,若不是父母老来得女只生了她一个,她定然会追随顾奕而去。

本来她想就陪着父母终身不嫁也好,却不曾想老天让她偶然见到了太子,太子跟顾奕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只一眼,奚橙还以为顾奕活了过来。

那个时候哪怕只是影子像顾奕她都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更何况是和他这般相像的大活人,所以她开始疯狂追求太子……

见她丝毫没有辩解的意思,太子心脏处阵阵发痛,他咬了咬牙:“知道母后为什么叫你去坤宁宫吗?”

奚橙心里闪过不祥的预感,太子接下来说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

“顾奕就是刺杀我的刺客,我这次出宫决定的突然,若不是身边亲近之人不会知道,母后怀疑你与顾奕勾结,企图谋害我……”

奚橙立刻否认:“怎么会,阿奕是顾家小儿子,顾家满门英杰最是忠心不二,怎么会谋害你……”

太子冷哼一声:“本王刚刚说的,是你跟顾奕一同筹谋,你不先替自己,替英国公府辩解,反倒是为了一个外人开脱,奚橙,这些年是本王轻信你了!”

说完,太子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这一下就像甩在了奚橙身上,她瘫坐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她喃喃自语:“我以为你是相信我的……”

6

皇后杀人诛心,要太子亲自调查此案,太子着手调查,若说顾奕会刺杀他,他姑且相信,倘若说奚橙是帮他传递消息里应外合的间谍,他是万万不信的,虽说奚橙只将他视作替身……

他忽然愣住,然后低头笑自己痴傻,都到了这种地步,他居然还是选择相信奚橙。

他打开宫外递进来的密函,上面是他在宫外安插的人手查到的消息,上面说顾奕此次刺杀是受一伙前朝余孽指使,他们跟太子身边的贴身侍者有书信往来,那个侍者也是这次泄露太子行踪的人。

看到这儿太子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一定不是奚橙。

密函接着说了顾奕“死而复生”,并且加入乱党的原因。

当初在战场上,并不是老将军说的那样,顾奕被乱马踩死,而是匈奴单于的小女儿对他一见钟情,他被叛军掳了去,那场战役,匈奴大军围着顾奕带领的军队饶了三圈,明显有诈,但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然是顾奕。

就这样,顾奕在匈奴待了整整一年,一年后,匈奴北方一支部落发动叛乱,匈奴单于自顾不暇,便放松了对顾奕的看管,他趁机逃了出来,一路南下,想要回到京城,途中差点饿死,被前朝余党救下,为报答恩情,就加入了他们。

读着递上来的密函,太子的眉头越皱越紧,不对,整件事情荒谬又蹊跷,他究竟遗漏了哪一步?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忽然,太子灵光一闪,是顾将军!

他居然忘了顾将军,按理说,顾奕是顾将军的小儿子,哪怕顾将军忠君爱国,害怕延误战机而不得不放弃救子,也不至于编出顾奕被乱马踩死的谎言,并且回京后没有任何营救计划,好像顾奕真的殉国了一样。

太子将密函递回暗卫手中:“调查一下顾将军跟将军夫人,尤其是关于顾奕,事无巨细,统统上报给我。”

暗卫刚走,四喜就来传话,说奚橙的贴身宫婢求见。

自从抓到顾奕后,太子就将奚橙关在寝宫,并且任凭她如何求见,都没再见她一面。

宫婢一见太子直接跪下磕头:“殿下,求您去看看我们娘娘吧,我们娘娘不吃不喝已有一日有余,奴婢们说什么都不听。”

听闻此言,太子扔下手中的奏折,匆匆赶回寝宫,几日不见奚橙脸色惨白,整个人清减不少,他又气又疼,杀人的心都有。

奚橙强撑着手臂起来,一开口声音带着哭腔:“你终于肯见我了。”

太子依旧冷漠:“只是怕你饿着我的麟儿。”

奚橙将手覆在小腹,心中暗暗跟孩儿道歉。

“你想见我,是想为顾奕求情吧。”

奚橙突然激动,声音拔高了一度:“殿下,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与顾奕自小一起长大,他是绝对不会干出弑君这般违背人伦之事……”

太子神情悲切将她打断:“够了!张嘴闭嘴都是顾奕,为了他,你甚至绝食不顾我们的孩子,就因为孩子的父亲是顾奕的替身,所以他也不配得到你的爱吗?”

“不是的,”奚橙哭着摇头:“我问过太医,太医说不会伤到孩子……”

奚橙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没有底气,这件事是她欠考虑。

太子闭上眼长叹一口气,警告道:“你最好乖乖吃饭,照顾好你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我的孩子有半点闪失,我要顾奕立刻死!”

太子走后,奚橙大口喘着粗气,就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一开始她确实将太子看做顾奕的替身,可随着时间推移,这份真心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转移,哪怕是顾奕“死而复生”,她也绝不会离开太子,但顾奕她也不能不救……

奚橙摸着小腹说道:“孩子,是母妃对不住你父王,救出顾奕后,母妃会用一辈子来偿还……”

7

顾奕死在那一年的初雪,没等奚橙想到救他的办法,漫天飘舞的雪花,就盖在了他被秘密抬出宫的棺椁上,太子仁慈,给了他一个体面的葬礼。

奚橙吵过,闹过,甚至拿肚子里孩子的性命威胁,可太子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你若想要整个英国公府为我的孩儿陪葬,大可以试试。”

奚橙没办法,只能瘫坐在地,眼睁睁看着太子离去。

顾奕死的前一天,太子来看奚橙,她竟然没吵没闹,乖乖坐在一侧陪他说话。

这样的奚橙让太子发慌,他还是没绷住天子的尊贵率先低头:“我没办法,顾奕他必须死……”

奚橙只愣了一下,然后笑着为他布菜:“臣妾记得殿下最喜欢吃这个,这是臣妾亲手做的,殿下多吃点。”

哪怕太子知道过后会有更强烈的风暴,俩人的关系就像在悬崖边一样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但他还是难以控制地沉浸在温柔假象里。

用过晚膳后,太子不肯走,一直在寝宫待到第二天上早朝,临别的时候他依依不舍,夫妻一场,他能感受到,今天过后他跟奚橙再无可能。

一扇门关闭了两个人,太子死死盯着门红了眼,里面的奚橙也哭得肝肠寸断。

太子擦掉眼角的泪,叫四喜给顾奕送去毒酒,并嘱咐他一定要亲眼看到人断气再离开。

门里面的奚橙剪掉一缕头发,派人送给太子,断发明志,自此俩人再无干系。

原本事情不必走到覆水难收这步,偏偏太子往下深查了一下,得知了一个惊天秘密。

二十一年前,将军夫人曾去山上的寺庙为将军祈福,偏天公不作美,像是满天神佛震怒,大雨连下三日,倾盆大雨拍打在地上,溅起一片连一片的白雾,下山的路偶还有泥石滑落,大家都被困在寺庙动弹不得,包括听说这座寺庙求子很灵的陛下。

陛下身边有一个女使,刚到陛下身边当差,妄想着飞上枝头做只金凤凰,于是偷偷用了合欢花药,凑巧陛下药性发作的时候,女使被内侍叫去为陛下炖煮补品,听闻陛下也在灵隐寺的将军夫人却正好在这时上门叩拜……

后来,将军夫人就怀了孩子,可人尽皆知,将军此时正在边关杀敌。

将军赶回来,就看到身怀六甲的将军夫人,将军提剑就要刺死夫人,夫人无奈只能说出实情,她肚子里怀的是龙种。

于是将军跟夫人一齐编排了一段,将军由于太过思念夫人,跑死两匹马赶回京城与夫人团聚一夜,而后又离京的谎话,陛下心知肚明,自然不会怪罪。

将军不敢动夫人,却又不甘心将孩子送还给陛下,所以就将这个孩子养在身侧,这个孩子就是顾奕。

这二十年里,将军每每看到顾奕,总能想到他的来历,积压多年的怨恨,一朝爆发,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顾奕被掳走,又谎称他战死沙场,不杀了顾奕,就是他最大的仁慈。

将军也没想到顾奕还能回来,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也为了报复将军,他加入叛军组织,但多年的忠君教养,让他在最后一刻移偏手中的剑,不然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太子也是回天乏术。

顾奕放过太子,太子却不能放过顾奕。

太子的生母不过一介小小宫婢,却能生下尊贵的皇子,皇后恨极了她,所以就在太医诊断她无法生育的时候,选择去母留子,太子与她有着血海深仇,太子之所以还能做太子,不过是因为陛下只有他一个皇子。

倘若让皇后知道顾奕是父皇的皇子,别说是皇位,他就连性命怕是都难保。

“顾奕必须死,在父皇知道顾奕没死之前,在皇后知道顾奕身份之前……”

说完这句话,太子死死攥着奚橙送来的断发,他哭到撕心裂肺,他几近崩溃……

番外

御花园内,一个正在浇花的小宫婢感叹道:“我觉得陛下对熹妃娘娘是真爱。”

“此话怎讲?”小宫婢旁边的小内侍问。

太阳毒辣,小宫婢用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如今圣眷正浓的刘美人,长相与熹妃娘娘像了七八分,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小内侍降低音量高深莫测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刘美人像熹妃是不假,可熹妃也不过是沾了别人的光。”

“别人?”

“冷宫那位,据说当时熹妃来选秀女的时候,被陛下一眼相中,就因为她跟冷宫娘娘的眉眼生得极像,此番熹妃受冷落,是因为仗着圣宠目中无人顶撞了小太子,小太子你知道吧,那可是冷宫娘娘的血脉。”

小宫婢恍然大悟。

“还不止呢,”小内侍继续为她讲述这段宫廷秘事:“熹妃娘娘封号一个‘熹’字,冷宫娘娘是英国公独女,英国公家正好姓奚,这能是巧合吗?”

小宫婢连忙摇头,然后追问:“既然陛下对冷宫娘娘如此喜爱,为何不将她接回来呢?”

小内侍挠了挠头:“这个……你等我再打听一下。”

“好,我等你。”

全文完(原标题:《半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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