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小柚子又来了。最近书荒了没。书荒了就来找小柚子吧。小柚子今天又要跟大家分享重生文了。既然重生了就要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就是虐渣宠文了,每个强大的女主后面都拥有着一个更强大的男主做后盾。只有君九龄的男主小柚子觉得没有九龄强,小柚子更喜欢男二。覆手繁华充分表明了三世姻缘如何破,还是阻止不了相爱的步伐。嫡女有毒篇幅有些长,但是虐的过瘾,男主宠的也过瘾。容华似瑾是双重生。很喜欢这本小说男女主的感情线,还有点吐槽的是女主前夫与女主姨母间的奸情。还有一本凤凰斗之携子重生,是刚看过的一本。除了女主母亲与女主父亲比较懦弱,每个人都比较正常。很精彩的一本小说。虽然说男女主父母辈间爱情纠葛有些狗血无奈,但不可否认因为有了这个剧情使男女主的感情布满荆棘坎坷,最后终于携手与共。前面作者写男主父亲的时候,是一个抢夺臣妻的渣皇帝,最后的男主的父亲成为一个伟大的男人。明明前面皇帝背叛了女主母亲,后面却从侧面表现了女主母亲懦弱无能,是一朵白莲花。说实话,我比较欣赏男主父亲,对于他的执念番外也给了他和女主母亲一个圆满结局。然后小柚子竟然在想如果男主父亲重生与女主母亲重生在写一个故事的话,也是不错的。分享书单前跟大家分享今天看到的一句话送给朋友们。也挺适合我今天分享的几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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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京都。
“不……不要,不要碰我!"
林宴羽倏地睁开眼,却发觉自
己身处一间挂满红绸的婚房当中,桌上喜烛摇曳。
她一怔,眼底写满惊恐。
自己不是在流放边疆的路上遇到山贼被强暴致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出嫁时的婚房里!
忽地脑中一阵刺痛,无数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她本是一个话本中名门世家的小姐,出生时被人动了手脚,和原本身份卑贱的林玉荷掉了包,以至于她在外流落十六年,受尽苦楚。
当她终于回到家,日子却也不好过。
分明她才是侯府嫡女,可每个人都只在意林玉荷,她的父母亲怕林玉荷伤心难过,不惜对外宣称林
宴羽是小妾所生的庶女!
最后她在被送去江南的路上被山贼强暴,死不瞑目。
思绪拉回,林宴羽心绪翻涌。
这时,厢房门猛地被人推开,穿着大红婚服的江肆年踏进房中。
艳艳红光衬得他面容愈发俊逸,那双褐色的深邃双眸紧盯着林宴羽,眼底怒火跳动。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攥住的林宴羽手腕,厉声问道:“你明知玉荷有心疾,身子一贯不好,为何要推她落水?!”
林宴羽一怔,这才想起来。
上一世,林玉荷在她和江肆年新婚当日以死相逼,约她在后花园湖边相见。
林宴羽匆匆赶到,结果林玉荷忽地踩住她裙摆,两人双双落水。
而她的夫婿江肆年毫不犹豫的救下林玉荷,甚至为送她回侯府误了吉时,让林宴羽成为全京都的笑柄。
看着这张爱慕十年的脸,林宴羽心头漫上阵阵苦涩。
林宴羽强压心头痛意,定定看向江肆年:“我没理由害她。”
“你想害人还需要理由
吗?!”话音未落,江肆年便厉声
道。
“玉荷的生父生母养你十余年,你不还是找了贼人将他们杀害?!”
林宴羽心底涌上一股浓重的无力感。
玉荷亲生父母之死她解释过数万遍,但从未有人相信过。
正当她悲痛之际,江肆年忽地将她从婚床拽起,拉着她往外走去。
“懒得和你废话,你现在就和我去侯府!”
侯府?
听到这两个字,一些不好的记忆瞬时涌入林宴羽脑海。
前世,她是百年不遇的黄金血,入药可解百病。
为了能让江肆年陪她过一次生辰,她不惜割腕取血为林玉荷疗愈心疾。
可到她生辰那日,进厢房的却是一名醉了酒的壮汉……
林宴羽回神,剧烈挣扎:“不……我不能去!”
江肆年无视她的反抗,只恶狠狠的将她拽起:“这是你该为玉荷做的!”
望着那双盈满愤怒的深邃双眸,林宴羽心底涌上无尽悲怆。
她眼眶通红,颤声问道:“可我从来……都不欠林玉荷什么,你为何……一定要用我的命去换她的命?”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砸在江肆年手背上。
江肆年手腕一震,似是被烫到
一般。
他垂眸不语,片刻后,还是拽林宴羽往外大步走去!
侯府,厢房內。
还穿着婚服的林宴羽被两个婢女压在椅上,利刃划破手腕,鲜血汨汨流出。
血腥气充斥着鼻腔,本就高热不退的林宴羽眼前渐渐模糊。
依稀之际,听见大夫问江肆年:“江大人,这样下去林小姐的身子可就废了……”
男人冷冷出声:“无妨,不死就行。”
林宴羽眼底的光骤然熄灭,对江肆年的爱恋都在此刻灰飞烟灭。
她张了张苍白的唇瓣,却没有力气呼救。
林宴羽发沉的眼皮渐渐阖上,呼吸也逐渐微弱。
恰在此时,厢房门忽地被人推开--
“住手!”
第二章
声音落下的同时,林宴羽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再度睁眼,外头天光大亮。
一道穿着青衫的身影映入眼帘,来人是……顾清越!
林宴羽瞳孔骤缩,立即坐起身缩到床榻角落。
眼前这个人,是她曾经最信任的青梅竹马。
可最后也是他亲手取下自己的心头血,为林玉荷炼药!
顾清越被她吓了一大跳。
他朝林宴羽伸出手,关切问道:“宴羽,我是清越啊,你怎么了?”
“你别碰我!”林宴羽缩在角落大喊。
前世挖心的痛意再度袭来,林宴羽强忍下纷乱的情绪,起身下榻:“没什么,昨日多谢你,我先回去了。”
察觉到林宴羽的冷淡,顾清越喉中不由得一哽。
他还想说些什么,林宴羽已步履艰难的离开。
回到侯府。
林宴羽刚踏进院中,就瞧见穿着飞鱼服的江肆年扶着林玉荷从里走出。
四目相对,皆是一怔。
林宴羽还没说什么,林玉荷就往江肆年怀中一缩,眼中泛起水光。
她故作惊惧道:“姐姐,你怎能在新婚夜抛下肆年哥哥一夜不归?即便你不在意自己的名节,也得为肆年哥哥着想啊。”
看着她这副模样,林宴羽太阳穴突突跳动。
上一世,她只要看见林玉荷就会失控,总是一副泼妇模样。
从前她不懂这是为何,如今才知道她就是书中的一名丑角。
倘若她不蛮横无理,如何显得出林玉荷的天真善良?
林宴羽强忍心中怒火,朝林玉荷道:“未出阁的小姐,遇事动不动就躲在自己姐夫怀里,你似乎也没多在意自己的名节。”
林玉荷闻言一怔。
她没想到向来冲动的林宴羽今日会这般冷静,却也很快回过神来。
林玉荷摇摇晃晃的站稳身子,以帕拭泪:“我和肆年哥哥只是兄妹,姐姐不要多想,你要是不喜欢,我往后就都不来找肆年哥哥了!”
看着林玉荷这副模样,林宴羽只觉疲惫。
她无心争论,忍下喉头苦涩,平静开口:“这是你们二人的事,与我无关。”
言罢,她便拖着发沉身子往厢房走去。
却在经过江肆年身边时,猛地被攥住了手腕。
林宴羽呼吸一滞。
她抬起头,正对上江肆年隐忍怒意的墨瞳。
男人沉声开口:“给玉荷道歉。”
林宴羽心倏地沉了下去,胸膛似乎空了一个洞,寒风不断肆虐。
她清楚,即便所有的一切都是书中虚构,但她对江肆年的爱是真的。
世间万物,唯有情爱不可操控。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在江肆年站在林玉荷身边时,那般悲痛绝望。
林宴羽抑住心底悲凉,深吸一口气,挣开江肆年的手。
她看着男人深邃的双眸,一字一句道——
“江肆年,我们和离吧。”
第三章
江肆年一怔。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林宴羽,蹙眉道:“林宴羽,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林宴羽则不再理会他,独自往厢房走去。
江肆年站在原地,望着林宴羽消瘦的背影,心底涌上一股难言的情绪。
林宴羽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
入夜,西厢房内。
林宴羽看着自己不多的行李,不由得苦笑的一声。
成婚第一日就和离,她恐怕是京都第一人。
林宴羽吹灭喜烛,正要离开,房门忽地被人推开。
江肆年脸色冷沉的走进。
见林宴羽背着包袱,他脚步不由得一顿,随即近乎咬牙切齿的开口:“林宴羽,你闹够了没有!”
林宴羽沉叹,神色平静道:“我是真要与你和离,既然这桩婚事只给你痛苦,那我便还你自由。”
“可你明知道我们是圣上赐婚!”
话落,江肆年低吼出声。
他紧盯着林宴羽:“圣上口谕,你我一年内不准和离,一年过后我自会赐你休书一封,你就放心吧!”
撂下这句话,江肆年怒然转身离去。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林宴羽攥紧包袱,苍白的唇瓣张了张。
一年后的今日……正是她的死期!
这一夜,林宴羽噩梦连连。
先是梦到养父黏在她身上的贪婪目光,后又梦到好不容易回到侯府,却被赶出家门,人人喊打的场景。
最后是顾清越一剑贯穿她的胸膛,鲜血沿着剑刃滴落在地。
林宴羽猛地惊醒,后背冷汗涔涔。
外头已是天亮。
她按住发痛的心口,还没缓过神来,婢女急急跑进。
“不好了夫人!京都闹瘟疫了!”
林宴羽脸色一白,一瞬如临大敌。
她与林玉荷都颇通医术,平时也会写一些药方。
上一世,瘟疫爆发后两个月,她便因药方中掺了带有毒性的草药,害死数十个百姓后被流放边疆!
可那张药方原是林玉荷拟定的!
林宴羽神色慢慢凝重,她攥紧锦被,厉声吩咐婢女。
“将我的医书和这些年所写的药方都收起来,一张都不许泄漏!”
婢女虽不知林宴羽为何如此紧张,却也急忙去办了。
林宴羽起身,急忙赶往药铺。
只是她才踏出江府大门,就见江肆年穿着一身玄色飞鱼服,站在马车旁边。
瞧见她,江肆年掀了掀眼皮:“走吧。”
林宴羽一愣:“去哪儿?”
“侯府,今天是你回门的日子。”江肆年不由得蹙眉。
林宴羽这才反应过来。
她正要说话,方才吩咐去收药方的婢女急急跑出。
她行过礼,低声朝林宴羽道:“夫人,药方少了一张!”
林宴羽心猛地一跳,顿感不安。
江肆年看着眼前神色恍惚的主仆二人,不耐催促:“我没时间和你耽搁。”
林宴羽无法,只得先跟江肆年离开。
侯府,大门前。
林宴羽和江肆年刚下马车,身后忽地传来一阵糟蹋的脚步声。
转过头去,就见江肆年的下属——陆江,领着一队人马朝他们跑来。
行至面前,陆江翻身下马。
他抬头看向林宴羽,掷地有声道:“江夫人,有人指控你在治疗时疫的药房中下毒,现已害得数十人丧命,请同我们走一趟吧!”
话落,林宴羽脸色一白。
下毒一事,时间比前世足足早了三个月!
林宴羽正欲解释,手腕忽地一痛。
江肆年猛地拽过她,墨瞳中怒火迸射:“林宴羽,你竟敢残害百姓!”
林宴羽吃痛,深吸了一口凉气,看向江肆年:“江大人连查都不查就要定我的罪么?”
江肆年眉头一蹙,抓着林宴羽的手愈发用力。
林宴羽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僵持片刻后,江肆年猛地将她甩想陆江。
林宴羽堪堪站稳,手腕红得隐隐有些发紫,江肆年冰冷的话声便从身后传来——
“带去镇抚司,本指挥使亲自审!”
林宴羽就这般被陆江押走。
一路上,不少百姓站在路旁对着林宴羽辱骂。
“模样生得这般清丽,心肠却如此歹毒!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听闻她是侯府小妾所生的庶女,做出这等事来也不稀奇,连嫡女林玉荷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不知是谁先带头,一把烂菜叶狠狠砸到林宴羽脸上。
林宴羽被砸的身形一晃,手攥紧又松开。
她隐忍着,顶着无数烂菜叶和臭鸡蛋缓步朝镇抚司走去。
入夜,北镇抚司内。
林宴羽换了一身婢女送来的粗布衣裳,跪在堂中。
身后木门吱呀一声响,江肆年裹着寒气走进。
他走到案桌后坐下,垂眸看向跪在下方的林宴羽,沉声开口:“药方都已经呈上来了,确实是你的笔迹,你还有什么好说!”
林宴羽仰起头来:“可否将物证给我一看?”
江肆年一噎,对上林宴羽坚决的双眸,心底忽地升起一股躁火。
他甩手将药方丢到林宴羽面前,不耐道:“你最好是能看出什么来!”
林宴羽不语,捡起地上药方细细查看。
瞧见最后那一味药,忽地冷笑出声,抬头看向江肆年:“这张药方上最后一味药材,并不是我所写。”
江肆年眉头蹙得更紧。
林宴羽举起药方,呈到他面前:“这几个字的勾折是簪花小楷的写法,满京都唯一会这种笔法的,只有林玉荷一人!”
话落,房中一瞬陷入死寂。
林宴羽神色坚定,江肆年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光,起身朝她走去。
他拿过林宴羽手中的药房,垂眸看着上头的字迹。
林宴羽紧盯着江肆年,屏息以待。
下一瞬,江肆年突然转身,将药方在灯烛上点燃!
林宴羽瞳孔骤缩,猛地起身:“江肆年,你做什么?!”
她慌忙去抢,但火舌一卷,药方被焚烧殆尽。
林宴羽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烛台上的灰烬。
江肆年冷沉的声音,再度在耳畔响起——
“玉荷受不起惊吓刺激,我不希望她被审问。”
只此一句,林宴羽一瞬如至冰窟。
她忽地想起,上一世江肆年也是这般认定她有罪,都不听她辩驳,就将她流放边疆。
这一世,她将真相双手奉上,江肆年仍旧站在林玉荷那边。
林宴羽眼神空洞,讷讷开口:“她受不得审讯,我的死活便不重要是吗?”
“我会找人替你顶罪。”江肆年淡淡开口,转身看向林宴羽:“只要你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林宴羽眼睫一颤,眼泪砸下。
她紧盯着江肆年平静到冷血的面容,扯着嘴角问:“你对得起身上的飞鱼服吗?”
江肆年一愣,避开她的眼神。
林宴羽胸膛里的寒风愈发肆虐,她攥紧手,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冷意。
“我不会就此作罢。”
话落,她利落转身离开。
林宴羽回到府中,已是深夜。
她从包袱深处找出一个小匣子,打开,长命锁在烛火下散着淡淡银光。
锁上还刻着一句话——
“嫡女宴羽,百岁无忧。”
林宴羽将长命锁从匣子里拿出来,紧攥在手心,咬牙往外走去!
天蒙蒙亮,登闻鼓的鼓声响彻整个京都。
林宴羽穿着吉服用力敲着登闻鼓,声嘶力竭的喊道:“臣女林宴羽实为侯府嫡女,今有冤情,请求面见圣上!”
一声一声,引得上朝的官员们驻足观看。
也不知过去多久,一夜未睡的林宴羽逐渐有些脱力。
短短三天,她一直身处风波当中,连饭都没有好好吃过有一顿。
原本就未退下去的高热此刻又烧了起来,林宴羽强撑着,身后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还未来得及回头查看,脖颈忽地一痛!
林宴羽身子一僵,整个人直接被打晕过去。
待到醒来,林宴羽已身处侯府当中。
睁开眼的一瞬间,林夫人的巴掌就狠狠落在了她脸上。
“林宴羽,谁准你说自己才是侯府嫡女!你这样让玉荷怎么办?你明知她有心疾,你这是要逼死她啊!”
右脸传来火辣辣的痛意,却不及林宴羽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眼眶通红,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旁人冷眼待她,她尚且能忍。
可为何她的亲生父母也对她如此残忍?
林宴羽颤声开口:我不这般做,又怎能还自己一个清白?”
“清白有什么用,你死不了就行!”
林夫人将林宴羽从榻上拽起来,拉着她往外走去:“你现在便给我写陈情书,告诉圣上和文武百官,你就是侯府庶女,也没有冤情可讲!”
“侯府当真保得住我吗?!”林宴羽猛地甩开林夫人的手。
她强撑着站稳身子,红着眼眶看向林夫人:“母亲,我才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
林夫人被林宴羽甩得踉跄两步,看着林宴羽,气得面皮涨红。
“你……你!”林夫人捂着心口,“亲生的又如何,你远不及玉荷万分之一,我与你父亲当初就不应该找你回来!”
林宴羽冷笑一声,眼底一片悲凉。
“既然如此,我走就是了。”
留下这句话,林宴羽疾步往外走去。
只是才走出侯府大门,便迎面撞上了江肆年。
他眼底有淡淡乌青,显然也没有睡好。
林宴羽别过脸去,藏住脸上的巴掌印:“你又来找林玉荷?”
对于她的问题,江肆年并未回答。
他从怀中拿出一张请柬,递到林宴羽面前,不容置喙的开口:“明日,你和我去一个地方。”
林宴羽垂眸,眼神落在‘长公主生辰宴’几个字上。
她并未去接请柬,只是淡淡问道:“从前这种宴席你不都是带着林玉荷去,来找我做什么?”
话落,江肆年不由得蹙眉。
“从前不都是缠着我让ⓝⓜⓩⓛ我带你出席?今日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别不识趣!”
林宴羽闻言,抬头看向江肆年。
她眼底没有任何情绪,仿佛一潭死水。
“从前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和你待在一起。可是江肆年,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
四目相对,江肆年有一瞬怔愣。
从林宴羽的眼神中,他可以看出她是认真的。
那股意味不明的躁火又蹿了上来,江肆年抬手将请柬砸到林宴羽身上。
他怒道:“你的喜欢我不在乎,要做江夫人,就得尽好江夫人的本分!”
撂下这句话,江肆年转身离去。
林宴羽低头看着地上那封红色请柬,如针一般,刺得她眼睛生疼。
活了两世,林宴羽比谁都清楚,江肆年从未没有爱过她。
可听到他亲口承认,心底的痛意不减分毫。
翌日。
林宴羽还是和江肆年一同赴宴。
她穿着一袭天水碧云锦裙,愈发衬得人清丽脱俗,引得宾客们纷纷侧目。
“原来林宴羽才是侯府真千金,一段时间不见,她当真是又漂亮了!”
“空有皮囊!再怎么折腾她也比不过林玉荷!”
林宴羽垂眸,对这些话充耳不闻。
她陪着江肆年落座,厅中便响起一道刻薄的女声。
“江大人,你今日怎么带着一个庶女出席?若是让玉荷知道了,恐怕是会伤心的!”
林宴羽动作一顿,却又很快回神。
这样的羞辱她听多了,反正江肆年也不会帮她,争辩反倒显得她可笑。
她坦然落座,引来身侧江肆年困惑的眼神。
从前的林宴羽最听不得这种话,今日是怎么了?被当众凌辱竟然也不辩驳。
江肆年脑中忽地闪过她昨日说过的话——
“江肆年,我现在不爱你了。”
江肆年猛地回神,冷冷看向方才说话之人:“林宴羽是我的正妻,我为何不能带她出席?”
话落,周遭人皆是一怔。
林宴羽疑惑的看向江肆年,不解他这是何意。
但她也没追问,只收回目光,继续本本分分的坐在江肆年旁边。
有人打趣了两句岔开话题,宴席间便又热闹了起来。
旁的带了亲眷来的权贵,都其乐融融。
只有林宴羽和江肆年这一桌,像是有什么洪水猛兽,二人不交谈,旁人也不敢靠近。
林宴羽觉得无聊,正想出去透口气,外头忽地传来一个老妇人尖锐的声音——
“草民求见长公主,状告养女林宴羽不尽孝道,妄图杀害养父母!”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林宴羽下意识朝江肆年看去,正对上他厌恶的眼神。
原来方才替她解围,左不过是不想她带着江府一起丢人。
养父母很快被带进来。
瞧见林宴羽,两人立即扑上前来,忙拉住她的手。
养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宴羽,你虽不是我们亲生,但我们也养了你十几年,你不报恩就算了,怎么还找人来杀我们呢!”
林宴羽挣脱不开养母的手,心中又急又冷。
这两人在前世为了几钱碎银,将她卖给村头五十多岁的懒汉。
她跑,养母就生生打断了她的腿。
若不是侯府的人赶到,她如今恐怕还被那懒汉拴在圈里,当做畜牲对待。
这么一闹,席间权贵们纷纷露出嫌恶之情。
主位上的长公主冷冷看向林宴羽,当即下了逐客令。
“看来江指挥使的夫人还有些家事没有料理完,既如此,本公主就只能送客了!”
四人就这般被赶了出来。
长公主府门前。
林宴羽站在养父母面前,身后江肆年的眼神似有温度,烫的她浑身不自在。
她攥紧手,咬牙对养父母道:“我从未找过什么贼人杀害你们,我跟你们早就没有关系了,往后你们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养母立即哭起来:“是我和你养父误会了,现在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你在侯府享尽荣华富贵,就给一点给我们吧!”
林宴羽不理会她的哀求,转头吩咐仆从:“还不把人赶走!”
养父母没想到她这般绝情,被拖走时哭喊不止。
“你这个白眼狼!枉我们养你十几年!”
林宴羽垂着头僵站在原地。
直到养父母彻底离开,她才自嘲般的开口:“你一定又要骂我不顾养育之恩,是这世上最恶心的人了。”
江肆年眉头微微一蹙:“我没说。”
林宴羽转过身,叹息着看向江肆年:“但你心里的确是这般想的。”
从前的林宴羽最怕江肆年误会她,无论什么事,她都总想着和江肆年解释清楚。
重来一世她才明白,真相对江肆年不重要,江肆年永远都厌恶她。
林宴羽回神。
她无视江肆年阴沉的脸色,别过脸去:“今日是我拖累你了,我猜你也不想看见我,你自己回府吧,我先走了。”
话落,林宴羽转身离开。
江肆年见她真要走,眉头皱得更紧:“你要去哪儿?!”
林宴羽脚步一顿:“总有地方给我待着,你不用管。”
说完,林宴羽抬脚离开。
她脚步匆匆,一眼都不敢回头看。
胸膛里那股寒风怎么都停不下来,林宴羽逐渐崩溃,最后直接跑起来。
忽地脚底一滑,林宴羽整个人往前摔去。
“啊——!”
林宴羽惊叫一声,下一瞬,就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惊魂未定的抬起头,顾清越温润的脸庞映入眼帘。
林宴羽迟疑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身后,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她跟上来的江肆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眸色冷沉,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手背青筋必现!
林宴羽被顾清越带去客栈,暂时歇歇脚。
客房内。
顾清越将一杯热茶送到她面前:“先喝口暖暖身子。”
“多谢。”林宴羽答谢了一句,却并未去接那杯茶,反而又往凳子边坐了点。
这般明显的避嫌,让顾清越不由得一怔。
他放下茶杯,语气有些落寞:“宴羽,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总觉得你最近对我有些冷淡。”
林宴羽深吸一口气:“你想多了,我现在嫁做人妻,再像小时候那般,只怕引人非议。”
闻言,顾清越不由得一噎。
他低下头去,低声道:“若是这般,我倒希望和你永远留在小时候。”
林宴羽闻言不由得一怔。
她抬眸看向顾清越,那眼中的关切叫她心中一痛。
林宴羽苦笑道:“人都是会变的,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顾清越还想说些什么,林宴羽就已起身床榻走去。
他无法,只得先行离开。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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