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欲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平妻,我和离了,他却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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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他为妻两年,为他操持家务,代他孝顺公婆。
他却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忤逆父母,逼迫发妻。
那青楼女子入府后,他宠妾灭妻,与那女子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我心灰意冷,选择和离。
只是,和离后,他却落得悲惨下场……
眼下,我的夫君刘子恒正逼迫我,让我允许他带回来的女子入府。
那女子是青楼有名的姑娘,名唤陈锦儿。
刘子恒看着我,言语温柔道“婉莹,我与锦儿两情相悦。她身世凄惨,我不忍她孤苦无依,想接她入府。”
我一怔,问道:“夫君,可是要纳这锦儿姑娘为妾?”
刘子恒闻言,满眼的疼惜的看向他身旁的陈锦儿。
随后,他对我说:“锦儿吃了太多苦楚,我断不忍心再让她受任何委屈,便入府做平妻吧!”
我惊呼出声“什么?平妻?”
刘子恒点点头,然后满眼含情的看向陈锦儿,陈锦儿此时一脸的幸福。
她满眼的娇羞的看着刘子恒,好似他们才是恩爱的夫妻一般,我像极了一个外人。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的心里难受极了。
我的夫君将所有的柔情都给了另一个女人,还逼迫着我将这女人带回府上……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不再言语,满眼都是失望。
刘子恒见我不说话,语气阴沉:“婉莹,锦儿进府后为平妻,你还是正妻,一切以你为主。”
陈锦儿闻言,得意道:“姐姐,我和恒哥哥是真心相爱,求你成全!”
我笑着问道:“你一个青楼出来的贱籍女子,有何资格喊我姐姐?”
陈锦儿闻言,当即哭道:“我…自知身份低贱,可我与恒哥哥是真心相爱,若是因此惹了夫人不高兴,那锦儿便向夫人道歉。”
她说完,就要给我跪下,一副受尽委屈和侮辱的样子。
“锦儿,别这样,我会心疼的!”刘子恒立马将陈锦儿护在怀里,柔声说道。
转而对我呵斥:“婉莹,锦儿最是单纯善良,日后也不会同你争什么,你不可在为难她!”
我都快被气笑了!我何时为难陈锦儿了?
我看向刘子恒,言语冰冷的问道:“敢问我何时为难她了?是如何为难的?”
见我生气,刘子恒直接失去耐心道:“够了!我才是一家之主!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怎的到你这里就这么多事情?锦儿为平妻之事,我只是通知你!”
我生气得将茶盏扔向刘子恒,怒道:“你怎能这样对我?你若是纳个身世清白的姑娘为妾,我自是允的。可是,你如今为何用这青楼女子来侮辱我?”
刘子恒气急,脸色铁青道:“你就是个妒妇!我懒得和你废话!”
他说完,拉着陈锦儿便离开了。
不一会儿,他在府上对着一众奴仆说道:“日后锦儿就是府上的平妻,与夫人平起平坐,你们都好生伺候!若是让我知道,谁背后给锦儿委屈受,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众奴仆唏嘘不已,议论纷纷,说是刘家的夫人要换人了。
我哭的肝肠寸断,不知刘子恒为何这般无情,不顾多年夫妻情分!
第二日,我照旧给婆母请安,她得知昨日之事气的怒骂了刘子恒一顿。
如今为了安抚我,赏了我不少好东西。
刘子恒带着陈锦儿姗姗来迟,婆母见状,脸上难堪到极点。
陈锦儿规矩地给婆母行礼,婆母视而不见,面带笑意的同我说话。
陈锦儿将委屈的目光看向刘子恒,刘子恒顿时心疼不已,拉着陈锦儿便落座了。
婆母气极,怒道:“好个没规矩的东西,我允许你起身落座了吗?来人,掌嘴!”
刘子恒闻言,急忙将陈锦儿护在身后。
此时的陈锦儿也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哆嗦。
陈锦儿抓住机会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她哭的好不可怜道:“姐姐,妹妹昨日已同你赔过不是了,何必还要在婆母面前挑拨是非呢!”
刘子恒闻言,看向我,满眼怒意道:“婉莹,你何时变得这般善妒?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婆母猛的将手中的茶盏砸向刘子恒,怒骂道:“住嘴,你个逆子!婉莹最是贤惠,不屑做这种上不得台面之事!”
随即,婆母将怒火转移到陈锦儿身上:“你不过是青楼出来的低贱之人,也配喊我婆母,能让你入我刘家的门,都是一种侮辱!”
刘子恒当即反驳道:“母亲,我决定娶锦儿为平妻!您以后不要再拿锦儿的身世说事。”
婆母气的骂了许久,刘子恒就是坚持要娶陈锦儿为平妻。
我心中失望至极,冷笑:“夫君,既如此,不如将我这正妻之位直接给了锦儿姑娘吧!”
刘子恒闻言一愣,臭起脸:“我何时说让锦儿做正妻了?你不要在这里挑拨是非,伤了我和母亲的母子情分!”
婆母放下狠话,若是敢将陈锦儿娶为平妻,便吊死在刘家门口,让世人唾骂刘子恒为了一个青楼贱籍女子逼死生母!
我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的出身,但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父母皆是当地商人。
刘家是书香门第,在乎脸面。
若是让青楼女子进府做平妻,定会被人笑掉大牙。
就算刘子恒再是喜爱陈锦儿,没有婆母的允许,陈锦儿是断不能做平妻的。
虽说刘子恒为陈锦儿一掷千金赎了身,消去了贱籍,却改变不了她出身低微之事。
就算他不介意陈锦儿的身世,但为了刘家一族的声誉,刘家族人也断不会让陈锦儿做妻的。
婆母以死相逼,刘子恒怕了,他可担不起逼死生母,不孝子的罪名。
最后的结果是,陈锦儿是府上的贱妾!
事情告一段落,我不愿多留,只觉得身心劳累,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深夜,我迟迟没有睡意,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我想了许多,其实我和刘子恒成婚两年了,并没什么感情。
我和他的婚事,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前从未见过,更不知他的脾气秉性。
父母对他满意,两家相互满意,我也就嫁了。
婚后两年,刘子恒确实是个不错的丈夫,虽算不上体贴,但也不曾怠慢我。
我嫁给他两年,未曾生下一儿半女,我的心中很是愧疚。
我曾提过要给他纳妾,好早日为刘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但那时,刘子恒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他说,他有我一人足矣!
那时,我觉得他真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如今看来,是我识人不清了,他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以前情浓之时的甜言蜜语,不过都是哄骗我的罢了。
无所谓了,他变心就变心吧!
翌日一早,日上三竿了我才醒。
听丫鬟冬梅说,一大早,刘子恒便将府上的好院子赏给了陈锦儿,还给陈锦儿不少银票傍身。
我听了之后,内心并无太大波动,也不曾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几日,府中下人议论纷纷,“少爷当真是宠爱锦姨娘啊,好吃的好喝的都送到了她的院子里去了!”
“是啊,少爷日日留宿在锦姨娘的院子里,哎哟……我都不好意思说…”
“说啊…”一旁的下人起哄道。
“少爷和锦姨娘白日宣淫,还夜夜笙歌,那声音……羞得人都不敢听…”
“夫人怕是要失宠了,以后,咱们得好好伺候锦姨娘!”
见我不得宠,那些丫鬟们肆无忌惮的聊着府上的事情,我懒得管。
可有一日,我想吃府上的糕点了,便命丫鬟冬梅去厨房拿。
不一会儿,冬梅回来了,不仅空手而归,还一脸的伤。
我满眼心疼的问道:“何人所伤?”
冬梅支支吾吾道:“是……锦姨娘身边的丫鬟打得!不过不是奴婢先挑事的,是那丫鬟故意打翻了为您准备的糕点,我气不过,便上前理论,她二话不说便打了奴婢……”
听后,我眼中划过狠厉,这……如何能忍?
当即我就命人,将那丫鬟押来跪在地上,并将府上的奴仆都喊来观看。
我冷眼瞧着那丫鬟,她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我问道:“可是你,打了我身边的人?”
她神气极了,丝毫不怕:“奴婢只是替您教训了冬梅一下,让她下次长长记性!”
我冷声问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替我教训我的丫鬟?”
她仍旧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道:“奴婢是锦姨娘身边伺候的人。”
我笑了:“呵呵,哪怕你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不也是个下人吗?”
她脸都青了,仍不知死活道:“我们姨娘如今正是得宠,夫人若是要动奴婢,怕是不好同锦姨娘交代!”
我笑出了声“一个贱妾而已,我需要同她交代什么?你是府上的奴婢,而我是府上的主子,你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上,而不是那个贱妾手上!”
那丫鬟瞬间脸色惨白,我却懒得跟她废话。
我冷声吩咐:“这刁奴以下犯上,蛮横无理,拖下去乱棍打死!”
闻言,她终于怕了,哭求道:“奴婢知道错了,求夫人饶命啊!”
我置若罔闻,不一会儿,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刘家,围观的奴仆吓得不敢说话。
待那丫鬟断气后,我命人将她的尸身送去锦姨娘的院子。
我看向围观的奴仆道:“我一向待人和善,但若是有人敢这般以下犯上,我定是容不下的!我是府上的主母,你们的卖身契都在我的手上,好好做事的我不会让你白付出,但若是吃里扒外的,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一场杀鸡儆猴的演示,很有效的震慑住了在场的人,她们开始对我毕恭毕敬。
冬梅回来说,将那丫鬟的尸身送去锦姨娘的院子后,锦姨娘当场吓晕了。
晚上,刘子恒气势汹汹的来了我房里。
他进门就开始呵斥:“你一个正室,竟如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
我抬头看向他,如同看傻子一般,他顿时又羞又怒。
他怒气冲天的指责我:“亏我从前还认为你贤良淑德,是我瞎了眼了!你竟然还把那丫鬟的尸身送到锦儿面前,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面对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刘子恒,我当即甩了脸色。
我冷着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他沉默许久,道“那丫鬟确实死有余辜!”
但下一秒,他又道:“那你为何要这样吓锦儿,锦儿都晕了过去,你真是狠毒!”
说完,他甩脸离去。
后来,陈锦儿仗着刘子恒的宠爱,多次挑衅我。
我并不打算忍让,我当众拆穿她的小伎俩,还顺便赏了她两个耳光。
不出意外,刘子恒回来后,第一时间又来找我兴师问罪,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骂我妒妇!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只觉得日子无望。
现在陈锦儿刚入府,他就是非不分了,为了个贱妾多次辱骂我。
若是将来,陈锦儿为刘家生下个一儿半女,我在刘家怕是度日艰难了!
既如此,还有什么待下去的意义呢?
我想了许久,准备和离。
与其这样煎熬着,在这府上浪费光阴,还不如一纸和离书潇洒离去。
但婆母定不会允许我和离的,若是我真和离了,刘子恒宠妾灭妻的事就坐实了。
若我想顺利和离,怕是,唯有陈锦儿能助我一臂之力。
我去找了陈锦儿,她看到我时,有些诧异。
我开门见山道:“今日,我有事找你帮忙!”
她闻言,得意极了“姐姐这是失宠时间太长了,忍受不住了,来向妹妹请教了吗?”
啧啧……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她见了我也不行礼,得意且轻蔑的看我。
我不与她计较,开口道“你虽是得宠,但只是府上贱妾,将来生的孩子也不能喊你母亲,还要养在我的名下喊我母亲,你甘心吗?”
“姐姐,此话何意?”她脸色难看的打量我。
我笑道:“为人妾室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就不想往更高的位置爬一爬?”
陈锦儿闻言,一脸雾水,不知我要那闹哪出?
我拿出提前写好的和离书,道:“这和离书你想办法让刘子恒签了,我离开后,以你的手段,正妻之位应当不在话下吧?”
她两眼放光,只是还有些犹豫。
但,没有哪个女人甘愿为妾。
她考虑了许久,点头答应了。
她欣喜的接过了我手上和离书,承诺:“姐姐且安心等着吧,我自会办妥的!”
我笑着转身离去,回去等陈锦儿的好消息。
这得宠之人就是不一样,也或许是陈锦儿确实有手段。
第二日下午,陈锦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找我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将刘子恒签完画押后的和离书给了我。
她得意不已道:“事情办妥了,即日起,你便不是刘子恒的正妻了,而我即将是刘家的少夫人了!”
我接过一看,带上笑意朝她道谢:“多谢锦儿姑娘,也愿你得偿所愿!”
她高兴极了,道:“我给刘子恒下了药,估计明天天亮也醒不来,你赶紧收拾东西走吧!”
说完,她夸张的扭着腰肢走了。
我连忙吩咐陪嫁丫鬟收拾东西,将带来的嫁妆全部拉走。
夜深人静,我和冬梅一路向南,在一个小镇落脚。
因为无处可去,父母均不在世,我如今又和离了,彻底成了无根孤女。
我变卖了嫁妆,换了银票。
盘了一家店铺,准备卖胭脂水粉,我和冬梅做老板娘。
生意还算红火,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滋润。
后来,听说陈锦儿死了,刘子恒被抓了起来。
据说是陈锦儿染了花柳病,害得刘子恒也染上了,刘子恒恼怒不已。
时常对陈锦儿拳打脚踢,陈锦儿每天被打得鼻青脸肿,哀嚎不止。
后来,不知怎的,刘子恒染上脏病的事情传开,众人对他指指点点。
刘子恒痛苦不已,将这一切迁怒与陈锦儿,对她痛下杀手!
刘子恒被抓进了官府,证据确凿,刘子恒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杀人就要偿命,此乃天经地义,刘子恒被判决死刑。
七日后,刘子恒被当街斩首示众。
唉,咎由自取罢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
锦葵一把扣上手中的盒子,抬眼看向眼前神色沉静的嬷嬷。这嬷嬷是席家的人,今日也的确是跟着席文栋一起来锦府的,可这纸条这盒子虽是以席文栋的名义给她的,但她知道害她的人不是他。
锦葵把木盒收好,对那嬷嬷点点头,又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表哥可是出府了?”
“少爷如今在大小姐的院子里,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转达?”自家少爷是她看着长大的,也知晓少爷对几个妹妹格外有耐心,特别是锦葵身世凄凉,少爷心里自有几分怜惜。
“劳烦嬷嬷帮我送份回礼给表哥。”锦葵随意找了个餐盒,装了些小厨房的点心让嬷嬷带回去,又道:“请嬷嬷代我回复表哥,阿葵今儿个戌时一刻定会去沧澜院赴约。”
锦葵唇角轻抿,表哥同她分开后,去了锦玉茗的院子,那这纸条很可能是锦玉茗借表哥的名义给她的,大概锦玉茗以为自己同席文栋私相授受,收到这纸条后也不会声张,一个人默默赴约?可究竟为什么,锦玉茗同锦雅丹对她有那么大的恨意,她自问自己从没做过伤害二人的事情啊。
她一直以为上辈子是锦雅丹不喜她,害她性命也不过是任性所为,可锦玉茗没有理由害她啊,这究竟是为什么?
席家的嬷嬷听见这话,不由得也是一怔,她家少爷约锦家堂姑娘私会?堂姑娘刻意把这话说给她听是提醒她这事情不妥?可她又说要去赴约……
那嬷嬷抬眼望向锦葵,若少爷真想私约葵姑娘,刚才二人一起的时候为何不说?继而又想到这盒子乃是苏芳转交,在后院浸淫一辈子的嬷嬷不过瞬息间就知道,这是大小姐借着自家少爷的名,做龌龊事了?只怕这葵姑娘也是想到了,才刻意说给自己听的。
“老身一定转达小姐的话。”怪道夫人一直不喜欢席琇莹,连带着也不喜欢自己小姑子的几个孩子,不论大的小的,净会做些蠢事。
锦葵点头,她知道这嬷嬷听懂了她的话外之音,表哥若是知道,会去沧澜院看一眼的吧……
待那婆子同席文栋说了这事儿,席文栋也是满心疑惑。
“你是说玉茗借着我的名义,约了葵表妹?”
婆子点头。
“玉茗为何这么做?可是要代雅丹为上元节的事情道歉?”席文栋颦眉,若是锦雅丹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或许会觉得她有什么异心,可玉茗做事向来稳妥,应当不至于做出什么伤害锦葵的事,大多都是些小女儿的矫情罢了。
“或有可能。”
那嬷嬷内心不屑,若是道歉何不大大方方地拜访,这样鬼祟的举动一看便是心有鬼胎。可爷们不同于女眷,后宅的弯弯绕绕他们不懂也是正常。自家少爷这么想也好,不论那锦家姐妹要做什么,少爷都不该去掺和。锦玉茗借少爷名头做事确实恶心,可那锦葵也不是个好的,若是本分,知晓了其中关窍,不去赴约便好了,特意说给少爷听她要去赴约,也不知是怀个什么心思。
天色渐晚,冬日里的夜黑得早,不到戌时天已经擦黑,人影都看不真切。
锦葵一人站在窗边,望着夜色发呆。上辈子她是收到锦府一个嬷嬷的邀请,说是大伯母想要见见她,她那时并没觉得入京快一年都没见过自己的大伯母,突然要见自己有什么奇怪。毕竟第二日她就要及笄了,她以为她伯母找她是要交代一些什么事情,像普通长辈那样,或给些祝福,或给些告诫。这辈子却是收到以表哥名义相邀的纸条……
她自重生以来,一直想要知道究竟自己上辈子是被谁害死的,如今知道了却又不甘心,她想问个明白,究竟锦玉茗锦雅丹为何三番两次陷害自己,她到底有什么对不起她们的地方。
一把拉过挂在衣冠架上的披风,披在身上锦葵便出了门。
她早早地就到了沧澜院,这辈子她把来沧澜院的事情告诉了表哥,若是锦玉茗真想害她,她也能寻人讨个公道。
锦葵在距那枯井不远处,找个隐蔽的地方暗自蹲下,她还是不死心,她想看看究竟是不是锦玉茗,可她一直等到戌时一刻过去也没有人来,她以为会来的席文栋没有来,锦玉茗也没有来。
难道是席文栋制止了锦玉茗?
抱着双膝坐在地上的锦葵,刚要起身就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她又急急忙忙的蹲下,向后掩了掩身子。
来人身穿一套靛青色直身长袍,在院中进进出出来回踱步,应该是在找她。借着月光锦葵看清那人的脸,的确是锦玉茗。
月光下的锦玉茗神色惊慌,穿着一身男子衣衫,想来是准备扮作席文栋的样子引她过去,即使心里早有认定,可真的看见锦玉茗鬼祟身影的时候,锦葵心中仍无法释然,为何锦玉茗两姐妹都这么厌恨自己,她只是想要借着伯父的脸面,找来御医为石头治病,她不曾负过她们啊?且席文栋,表哥明知道锦玉茗借他之名谋事,却仍未发一言。
她为何如此不得人心……
锦玉茗一直寻不到锦葵,一阵风似的又跑了出去。
酡红和朱瑾天色不过刚刚擦黑,两人就回房休息了,连锦葵出去一趟都不知晓。
床上挂着的绡纱帐子伴着点点烛火,浮光幽暗,映得锦葵脸上的泪都越发的灼热起来,御医为石头诊治好久了,始终没有半分起色,她或许不该留在京中,她该回辽东的罢。
没有找到锦葵的锦玉茗心情复杂,既遗憾失去一次大好的机会,又难免心生窃喜。无论对谁来说,能清清白白的活着,都比手脏了要好,脏别人的手也就罢了,赔上自己可不值当。
尤其是为了锦葵那种人,锦玉茗脱下身上男子衣衫,卷成一团扔进火盆里。
她双手微微发抖,火光烤得她脸颊发热,她也不想做那恶人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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