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偶遇牧羊女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春天来到了红河两岸，春天的乡村，乍暖还寒，但空气的清新、景色的优美、心情的舒爽是什么也代替不了的。
站在陇东的高高的山梁上，放眼望去，满眼都是浅绿色，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白云、蓝天令人心旷神怡。一幢幢崭新的小康屋，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道路，透射出新农村的现代景象。青山绿水，溪水清清，鸟语花香，乡村如歌如画，令人如痴如醉。
梁建平提着皮箱，独自来到了红河乡杏花村，住在了林成家里。本来他想租个小院子的，林成说啥也不让，说他可以和自己一块住，也可以再腾出一间房间让梁建平住，家里房子有的是。于是他便和林成住在了一起。每天骑着林成的摩托去公安局上班，下班了买些好吃的回来，约上林成、小红一家一块吃。乔林成还去山里用网子网了几只野兔，几个人红烧或烧烤，几个人喝一喝啤酒，谈天说地，不亦乐乎。
乔灵霞的父母跑到秀莲家，说灵霞住院花了一万多，是在秀莲家“燎疳”造成的。秀莲只愿给一千元表达一下心意，说钱都叫袁峰掏了。灵霞母亲不同意，和秀莲扯着嗓子骂了半天，差点打起来了，小红和邻家几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拉开。秀莲越想越气，便给乔灵霞在电话上说了，这时乔灵霞已经在梁建平的帮助下当了收银员，工作稳定了，她打电话把母亲训了一顿，母亲这才消停了，没有再去找秀莲的岔子。
这些都是林成、小红和梁建平闲聊时告诉梁建平的。梁建平也没有说乔灵霞的事情，没有说自己认识乔灵霞，乔灵霞这些天不停地打电话、发短信他也没有接，自己家的事情还是一团糟，他不想影响到姑娘的今后生活。他怕乔灵霞一旦知道自己在林成家，跑回来缠住他不放，又要闹得满村风雨，对谁都不好。
今天是星期六，梁建平没有上班，昨晚在林成家睡了个懒觉，今早喝了林成烧的豆豆米汤，吃了臊子夹馍，又饱又舒服。一看太阳暖烘烘的，风和日丽，梁建平提议去河边走走，散散心，看看风景，林成也不想画画、做根雕了，说可以，那就走吧。
梁建平虽然穿着便衣，但是身上照例背着一个背包，包里有水、压缩饼干、对讲机及其他警用用品。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要随时待命，一旦有突发事故，就要第一时间到位，所以他做好了随时叫出租车去奔赴工作岗位的准备。
两个人兴步走过村前正在修建的菜棚。据说今年乡上投资，要修50个温棚让农民种菜发家致富。小红不听他俩的劝阻，也和秀莲跟着修菜棚去了，说每天可以挣80元钱。林成要给她钱，她说什么也不要，说要自力更生。
走到菜棚跟前的时候，几个男人向他们打招呼开玩笑，说欢迎领导来视察工作，女人们哈哈大笑，秀莲大声喊着让他们来体验生活，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小红正从远处砖垛前红着脸费力地抱砖，偷偷地微笑。
梁建平问林成为啥不和小红结婚，林成说小红和周长生还没有离婚，怎么结。梁建平想起和他正在怄气、每天几十个电话他也不接的脱洁，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人沿着河边缓缓向上游走去，越走越暖和，都有想脱掉外衣光膀子的冲动。梁建平望着清凌凌地红河水，望着河两岸绿油油的麦苗、已经长出叶子的垂柳，想到了自己不远处的家乡，无端的感慨油然而生。
几只羊的叫声从远处传来，定睛望去，前面的河滩上十几只绵羊正在吃草，一个看不清年龄的牧羊女握着鞭子，背着一个背兜，跟在羊的旁边。
走近才看清，牧羊女个子中等，长得很瘦，皮肤较黑，头发扎在一起垂在脑后，她身上沾满了尘土，衣服皱巴巴的，穿着一双旧运动鞋，没精打采的样子。
凭着多年的办案能力和识人经验，梁建平观察了几秒钟，然后悄悄地对林成说：“这个女的年龄不过三十岁，曾经长相貌美，肯定是感情上受了伤害，现在单身，精神有时不是很好，我说的对不对？”
林成听完，向梁建平竖了竖大拇指，说：“不愧是警察，我问问她，你看再能观察出啥来吗？”梁建平点了点头。
林成抬高了声音，喊道：“巧红，在放羊吗？饭吃了吗？”
女子转过头来，怔怔地看着他们，脸上有一块擦伤，已经结痂。她看见是林成，立马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抿着嘴，点了点头。
“他再没有打你吗？”林成问。
女子低下头，没有回答。良久，她对林成说：“林成哥，你能帮我看一会儿羊吗?我想把衣服洗一下，我爸还让我今天给羊洗澡呢！”
林成说：“行！你洗去吧，只有这几只羊，我们保证给你看好。”
女子偷偷地看了一眼梁建平，背着背篼转身向河边走去。
林成和梁建平各选了一个高一点的地坎，分别站在两边，将羊圈在中间，防止吃麦苗，一边看着女子洗衣服。
女子到了河边，放下背篼，从背兜里倒出花花绿绿的衣服，拿出洗衣粉，然后蹲在石头上洗起衣服来。洗了一会儿，她干脆脱掉鞋，站在水里洗衣服，挽起裤腿的腿部很白，但是腿上道道疤痕十分刺目。
将衣服洗完，拧干晾在草地上，她脱下脏兮兮的外衣，穿着毛衣弯下腰洗头。解开扎头的皮筋，一头浓密的秀发披下来，但是不直，弯弯曲曲的。她从背兜里拿出一瓶洗头液，纤细的身材，光洁的胳膊，洗头发的样子优雅美丽。恍惚间，梁建平仿佛走进了古代的画卷，美丽的浣纱女临溪洗头，是那么富有诗情画意。
洗完头，她将头发擦干挽起，用皮筋扎起。然后走上河岸，坐在草地脱掉外裤、毛衣，只穿着内衣，旁若无人地走进了水中……
（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章》
一天傍晚，成都城“美膳坊”酒馆内。
打入敌人内部的“暗夜”，正和他的上线接头人老周坐在包间内。
“老周，最近上级有什么指示？”，“暗夜”吃了一口菜后问道。
老周说道：“根据之前那个潜伏同志的情报显示，敌人搞个一个‘春蕾’计划，这是一个庞大的潜伏特务网。”
“上级指示，尽可能查出这个‘春蕾’计划，摸清敌人在我们内部以后周围的潜伏情况，最好能准确查出具体潜伏人员的名单。”
听了老周所说，“暗夜”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之前被清除了的十五名内线特务，应该就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老周点点头，又叹了口气，“不错，就是这样，可惜那个潜伏同志没能逃脱敌人的魔掌，还是牺牲了。”
老周说完，又看了一眼“暗夜”，对他说：“一切从长计议，这个计划的密级很高，调查过程中，你要注意保护好自己，不能暴露了身份。”
“暗夜”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我会一切小心谨慎的。”
老周又问：“最近敌人那边有什么动作吗？”
“暗夜”点点头，“这段时间最大的动作就是重新调整了班子。”
接着，“暗夜”便把保密局最新的人员任免情况，告诉了老周。
老周听了，思索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保密局驻川工作组，组长张四海的办公室。
一个身材中等，戴着眼镜，看起来十分精干的男子站在张四海的面前，他叫朱渝民，是上头派来工作组担任情报科长一职的老牌特务。此刻，他正在向张四海汇报情况。
“张组长，刚才向您说的，就是这个‘春蕾计划’的全部情况。”
张四海听了默不作声，眼珠子转了一下。
过来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关于这个计划，知道的人多吗？”
朱渝民摇摇头，回答说：“目前，组里和站里，知道这个计划存在的，就只有组长您和我两人。”
张四海点了点头。
“组长，虽然之前被共产党那边清除了一些我们的人，但是还没有达到伤筋动骨的程度，后续阶段，余下的潜伏同志还可以继续提供那边的情报。”
“好啊，这样就太好了。”张四海有点兴奋地说了句。
“渝民，想办法唤醒个别休眠的同志，看看最近共产党那边有什么新的动作。”
“是，好的，组长。”朱渝民回答道。
“我看，把那个‘野狐’唤醒，或许他会给我们带来有用的东西。”张四海笑眯眯地说道。
“好的，组长。”朱渝民赶快答应道。
张四海的眼睛露出了阴深的光芒…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在北城区一个街道上。
一扇面向大街的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广告，有卖祖传秘的，有出租房子的，有招收人手，还有各种商品小广告等等，一群人都在墙壁下看着这些广告内容，试图找出自己需要的东西。
一个上身穿着夏布衬衣，下身穿着西式裤子的中年男子也靠了过去，驻足看着这些广告。
突然一则寻人启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陈大新，家里堂哥进城找你，但寻你不着，望见到消息后，速到志华旅社305房间一聚。”
中年男子，看了一下这则启事，又看看四周，趁着没人注意，便快速地离开了这里…
到了下午，情报科科长朱渝民又来到了张四海的办公室。
“组长，已经唤醒了‘野狐’，并和他接上了头。”
“哦，那他有什么最新的情报吗？”张四海问道。
“是的，据‘野狐’所述，共产党有四名骨干，将于明天下午三点，会在‘春茶阁’茶馆里聚头。”
张四海听了，眼里一亮。
“明天下午，春茶阁，有意思。”张四海冷笑着嘀咕道。
“好，我知道了。”张四海对朱渝民说道。说完拿起了电话，拨打了出去。“喂，桐国吗，来我办公室一趟。”
过了一会儿，余桐国便来到了张四海的办公室。
“组长。”余桐国进门开口说道。“哦，朱科长也在啊，”余桐国向朱渝民也打了个招呼，朱渝民朝余桐国笑了笑，点了点头。
张四海示意了一下，“坐吧，有个活儿要你去干。”
待余桐国坐下后，张四海开口说道：“是这样，桐国，情报组得到了一个消息，明天下午三点，共产党那边会有人在‘春茶阁’聚会，你安排一下，把他们给我抓了。”
余桐国点点头，又看了一下朱渝民，“朱科长，情报确实吗？”
“千真万确。”朱渝民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那我立刻安排，明天准时把他给端了”余桐国连忙说道。
张四海看了看余桐国，笑着对他说道：“老弟，这可是我到成都的第一场交锋，你可要给我弄好了。”
余桐国笑眯眯地回答说：“组长放心，那帮人跑不掉。”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千万不可大意。”
“放心吧，组长大人。”余桐国又笑了一下，“我现在就马上去做好提前布置。”，说完便站了起来，走出了办公室。
朱渝民看着余桐国离开的背影，又看了张四海一下，像是想要说什么。
“放心吧，渝民，桐国出手，大可放心。”张四海朝朱渝民摆摆手。
朱渝民这才点了点头。
余桐国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想了想，便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小武吗，过来这边一下，明天有个行动任务要你去办。”
半个小时后，小武便驱车来到了工作组驻地，下车后，立刻朝余桐国的办公室走去…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第二天下午，春茶阁。
小武带着手下特务，早早便埋伏在了此茶馆的周围，只待共产党有人接头聚会，便立刻开始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就到了三点半钟。
一个职员打扮的年轻男子，从茶馆里跑出来，来到了小武埋伏的地方。
“报告组长，共产党已经全部到位，在甲一号包间，不多不少，刚刚好四个人。”年轻男子对小武汇报说。
小武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弟兄们，准备动手。”
十分钟后，小武便带着手下，冲进了春茶阁，直奔二楼甲一号包间而去。
当小武等人刚好来到架一号包间门口，门口已经聚集了一些手里拿着手枪的人。小武以及他的手下马上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这些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给我抓起来。”小武喝到。
那些站在门口的人看了一眼小武和他的手下，反问了一句：“那你们是干什么的？哪个部份的？”
“我们是保密局，执行公干。”小武瞪着眼睛说道。
“哦，原来是保密局，告诉你，我们是党通局的，前来缉拿这些共产党。”，门口处一个大汉说了一句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工作证，朝小武晃了晃。
“党通局？”小武一把夺过了大汉手里拿着的工作证，看了一下。
“呵，你们党通局手伸得够长了，都伸手到我们前面来了。”，把工作证还给了大汉，小武朝他揶揄了一句。
这时，四个男人从包间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拿着手枪的人，在负责押着。
“让一下，弟兄们，别挡着我们办案。”走在前面的大汉，对小武他们说道。
“我们侦查到的案子，怎么轮到你们来插手了？”小武质问道。
“呵，小兄弟，啥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什么叫插手？你们才是插手呢。”大汉朝小武说了一句，便扭头对着自己带来的手下说道：“带走。”
于是，党通局的这班人，便押着四个共产党人，从小武他们的面前经过，下了楼梯，丝毫不理这群面面相觑的保密局特务。
十分钟后，余桐国在办公室，接到了小武打过来的电话。
“什么？什么？给党通局截了胡？人给他们带走了？”余桐国大声问道。
“好，我知道了，你们撤回来吧。”余桐国交代了一声，便放下了电话。缓了缓，就立刻出门，往张四海的办公室而去。
来到了张四海的办公室后，余桐国连忙对张四海说道：“组长，那四个共产党人，让党通局的那帮家伙给截了胡，人被他们带走了。”
“什么？有这种事？真的是党通局？”张四海脸色一变，瞄了一眼余桐国。
“是的，千真万确。”余桐国回答说。
“奶奶的，这帮人反了不成？竟然在我们的面前截胡？”张四海破口大骂。
骂完了之后，想了一下，他又马上拿起电话，往党通局那边拨打了过去。
“喂，是老杨吗？我是张四海。刚才，我们在春茶阁有行动，准备逮捕几个聚会的共产党，听说是你们带走了那几个人？”张四海对着电话说道。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说话声，党通局那边作了回应。
“我说老杨，你的手下，手伸得够长啊，都搞到我们的头上来了。”张四海十分恼火地说道。
张四海说了一阵后，便狠狠地挂断了电话，脸色不善地坐在办公椅上。
过了少半会，张四海才闷闷不乐地说道：“这帮中统的家伙，对付敌人不见他们有能耐在哪里，搞起窝里斗，挺在行，就懂得抢功劳。”
余桐国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明明是我们的案子，他们却是一言不发，就前来插足，确实过分。”
“唉，算了，那帮家伙就是小人，四海兄不必为此过于介怀。”余桐国又劝了一句。
张四海摆了摆手，“不会，老弟，对于小人，我从来不放在心上。”
两人又聊了一会，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张四海拿起电话，刚放到耳朵边听了几句，脸色马上又变得铁青阴冷起来。
一会儿，待张四海放下了电话，余桐国赶紧问道：“四海兄，发生了什么事？”
“奶奶的，党通局那帮混蛋，简直就是饭桶。”张四海痛骂起来。
“刚才那个电话是老杨打过来的，今天他们抓住的那四个人，半路被劫持走了，现在给我们来电，让我们帮忙一下。”
余桐国一听，脸色大惊，“啥？那四个共产党，半路被人劫持救走了？”
张四海点了点头。
“党通局是怎么办事的？”余桐国有点无语。
“哼哼，所以说，老杨那帮家伙就是饭桶，愚蠢！亏他们还有脸叫我们帮忙…”张四海叫骂道。
两人接着骂骂咧咧了一会儿，余桐国又说道：“四海兄，不管怎么说，忙我们肯定要帮的，绝对不能让那共产党跑了。”
“唔，这样吧，你组织人手，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张四海对余桐国说道。
“好，我现在马上去安排。”余桐国说完便离开了这里…
就这样，保密局和党通局联手合作，翻天倒地查了几个小时，直到夜晚，还是没有查出被救走的那四个共产党人的下落…
第二天上午，张四海办公室。
“渝民，你说，党通局是不是也在共产党那边，安插了内线？要不，昨天那个事儿，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并赶在我们的面前动手？”张四海问情报科长朱渝民。
“是的，张组长，我认为，那边除了有我们的人外，也有党通局的人。”朱渝民回答说。
张四海点了点头，眼珠子转了一下。
“唉，如果他们不插一脚，人早被我们抓获了，又何来半路被劫走。”张四海还是有点愤愤地说道。
朱渝民也无奈地笑了笑，“是的，现在的党通局和之前的中统对此，差远了。”
“什么党通局？我看应该叫笨蛋局”。张四海又骂了一句。
过了几分钟，张四海又说道：“你再找时间和‘野狐’联系一下，看看还有什么值得有价值的情报。”
“好的，组长，我明白，我会随时和他保持联系。”朱渝民回答说。
“唔，好，那你先去忙吧。”张四海挥了挥手。
朱渝民告退后，离开办公室。
与此同时，城里地下党负责人林书记的住处。
“老林，昨天的事情有惊无险，但是也反映了一个问题，我们的内部还有敌人的内线。要不，我们的接头会谈，敌人怎么可能知道？”一个中年汉子对林书记说道。
“是啊，老邓，内部肯定有问题。”林书记一边思索，一边回答道。
“那我们赶紧采取措施，开始内部审查，尽快找出那个隐藏在内部的敌人。”老邓又说道。
林书记想了想，说道：“好，老邓，此事你来负责，尽快查出来，杜绝一切后患。”
“好的，那我现在马上去安排一下。”老邓回了一句。
“好，去吧。”林书记点了点头。对于老邓这个工作上的拍档，林书记还是很有信心的。
老邓应了一声，便立刻离开了这边。
林书记在房间里不断地踱来踱去，思索着，“这个内鬼究竟是谁？”
“不管他是谁，一定要把他给挖出来！”
中午时分，春熙路大街上，一个挂着“盛达贸易公司”牌子的三层高楼房内。
此地乃是现在我地下党组织的在城里的重要据点，也是核心机关所在地。
楼上的一个房间里，林书记正在和几个同志围在一张麻将桌边，借着打麻将的名义，开会商议工作上的事情。
“林掌柜，外面有客人进来了。”一个公司职员打扮的年轻人走过来，对林书记说道。
林书记连忙问道：“来的是谁？”
“来的是城防队的副队长，张副队长。”年轻人回答说。
林书记看了在座几个同志一下，使了个眼色，说道：“你们坐，我去去就回。”又对这个年轻人说道：“小春，你接着来。”
职员打扮的年轻人，回了一声：“好的，林掌柜。”便坐下来，和其他的几个同志装模作样打起了麻将来。
说完，林书记便下了楼。
“张队长，稀客稀客，有失远迎了。”林书记微笑着打起了招呼。
“林掌柜，叨扰了。”张副队长也客气了一声。
“快快请坐。”林书记做了邀请的手势。
于是，两人便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坐下。很快，便有职员端来了两杯咖啡。
“请，张队长。”林书记笑着说道。
接着，两人便攀谈了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谢谢大家阅读欣赏！[大笑][作揖][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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