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 作者:画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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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唐灼灼时常念叨着要崇建帝多疼疼自己,崇建帝不经意间什么都给了,名分给了,宠爱给了,妃嫔罚了,偏生她还好不知足。后来,崇建帝勾了美人汗湿的下巴,望进她灼灼的泪眼中,声音低醇暗哑:“朕还要怎么多疼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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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1、女主不是开头就失忆,十九章失忆;2、年龄差8岁;3、男二追妻追不到
推荐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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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云慈庵里的异类,有头发,没法号,有脑袋,没记忆,师父给我取名小酒。
“小酒,师父让你去她院子里一趟。”慧空师姐站在菜园子门口捂着鼻子喊,我暗暗得意,就是要臭得你们谁都不敢来偷菜。
师父是个爱偷喝酒的尼姑,平日里她的酒就藏在我管的菜园子里,前天,不知哪个吃了豹子胆的去偷菜,还挖走了一瓶女儿红,害我被师父训了一顿,罚扫后山半个月。
“师父,我来了。”
师父她老人家点点头,让我过去跟她一起看画,这倒是个新鲜事。
我凑到师父身旁,探头一看,画上的是桃花,当下心中很是讶异。
桃花向来艳丽、热闹,而画中的桃花却静如春水。
画是好画,只是这情致未免太过寡淡,让人心生悲凉。
“师父,画桃花的是何人?“
师父将画递给了我说:“是你的夫君。”
“夫君?”
“师父真爱说笑,我如果嫁了人怎么还会在这?”
“你只是忘了他。”
“忘了?”
"好了,都是前尘往事,不要想那么多了。快去守着菜园子吧。”师父拿走画,转身进屋。
我手里顿时空空,可那画、还有画上“京洛盛颜”四个字刻落在我的心上,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京洛?国都。
盛颜?是那个人的名字吗?他长什么样呢?
每日闲暇时,我总是忍不住想起这些。
日子久了,我心生了想要见到那个人的念头。
“师父,我想去见见我夫君。”
师父并不惊讶,点头说:“好。可是,你只能一个人去。”
“那……我再考虑考虑。”我从来没出过寺院,京洛实在太远了。
过了几日,我在菜园里拔萝卜,慧空师姐又喊我去师父院子里,说是有急事。
我手都来不及洗,提起裙子就往师父院子里跑。
2
院子里站着一个男人,身上穿着粗布衣,脸上带着龙王面具。
“小酒,你过来,你夫君派人来接你了。”师父说。
“接我?”我昨天晚上刚下决心放弃去京洛找他的。
我想,他必定是不爱我的,要不怎么会不来看我,他既然无情,我又何必千里迢迢赶过去伤心一场。
“夫人。我来接你了,请随我一同回去吧。”男人上前一步,一股荷香扑面而来。
“你为什么带着面具?”
男人摸了摸面具说:“在下面貌丑陋,怕吓到人。”
貌丑?!!!
我扑到师父脚下,挤出两滴绿豆大的泪说:“师父。求你别把我卖了啊。我以后多吃饭,少做事。”
男人笑了起来,笑声在我听来是如此之淫荡可怕。
我赶紧抽了自己一嘴巴,“呸呸呸。我是说,我以后会少吃饭,多做事。”
听来上香的老妇人说,有些男人样因为相貌丑娶不到媳妇,会花钱买媳妇,我猜师父想把我卖了换钱。
毕竟,负责做饭的慧尘师姐多次暗示我,庵里经济有困难,希望我控制下饭量,又或者嫁给山脚下养猪的朱勇。
“施主,你尘缘未了,还是随他去吧。”师父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我心痛,没想到师父如此无情,我这还没出云慈庵,她就跟我撇清关系,叫我为“施主”,真是枉费我平日里尽心尽力给她挖坑藏酒。
“夫人,我真是家主派来接你的。”男人走过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玉做的钥匙,模样精巧,“这钥匙和你身上的玲珑玉锁是一对,是当年家主命工匠打的定情信物,全天下只有这把钥匙解开那锁。”
我接过钥匙,低头插在挂在脖子上的玉锁,锁瞬间就打开了,一颗红豆掉了出来,我这才知道这锁,原是空心的。我捡起红豆,抬头问:“这玉值几个钱?”
当年,我在云慈庵醒来的时候,脖子上就戴着这玉锁。这锁虽然好看,但没多大用处。如今要远行了,不能再像庵里一样白吃白喝,总归有点钱傍身才好。
男人摇头说:“美玉有价,情意无价。”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强忍着泪水往外跑。。
“明天就走,你的屋子我已经让人拆了。”师父在身后大喊。
3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我就催着那男人出发。
山间的晨雾很浓,能遮天蔽日,人走在雾色之中,很难看清眼前的路,顷刻间感受到茫然。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他在前,我在后。
我不敢走在前面,怕他从背后一棍子打晕我,扛进深山老林,为所欲为。
他时不时回头看看我,大概是怕我半路跑掉了。
我还真想过跑掉,但又能跑去哪呢?
出了慈云庵,融入茫茫人海,没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与其跑掉,不如赌一把,去京洛或许还能找回记忆。
山路崎岖实在累人,我提心吊胆地跟他了几个时辰,身心备受煎熬。
到了山脚下,我实在顶不住了,开口要求歇息。
“你真不是坏人?”问完我就觉得自己有点蠢,
哪里会有人承认自己是坏人,喘了口气,改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男人说到一半又突然停下。
我有点开心,难道他也是一个失忆的人?
我刚有点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他又开口:“林澈,我叫林澈。桃花林的林,清澈见底的澈。”
期待落空,我顿时感到有点失望,从包袱里掏一瓶陈年女儿红,喝了一口。
“夫人,你会喝酒了?”林澈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
说到酒,我顿时就有点兴奋了,挑了挑眉说:“我也才知道自己会喝酒,而且还是千杯不醉那种。这酒甜甜的,真不错。”
“我昨晚把师父藏在菜园子的好酒都挖出来喝了,就剩这瓶了。”
“很多吗?”
“十瓶呢!”
“哈哈哈!师父要是知道估计会杀到京洛。”我微微眯着眼,心中有点期待。
4
连续走了两天路,我实在累得走不动了,瘫坐在路边的石头,感到委屈,“我好歹是个夫人,怎么连辆马车都不安排给我?我当时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人。”
林澈蹲下,转头说:“夫人,我来背你。前面就到涂鹤镇了,到了那,我们就买辆马车。”
我强撑着站起来说:“不了不了。我一身尼姑打扮,你背着我,我们估计要被人用吐沫淹死。还是自己走吧。”
到了涂鹤镇,林澈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房。一进房,我就爬上床躺着,半步也不想也挪动。
我的菩萨爷啊,我的腿好像被车轮碾过一样,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
林澈说:“夫人,我出去买马车。你在这,千万别乱跑。”
我好累,只想闭眼睡觉,敷衍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要是有人来敲门你也不能乱开,有危险。还有,要是饿了,我包里有水和干粮。我等下回来也给你点好吃的。”林澈念叨个不停,听得我头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催促:“去去去!”
不一会儿,传来了“吱”的关门声,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也许是太累了,我睡得不安稳,一直做梦,梦见自己回到慈云庵,师姐堵在门口不让我进去,我哭着求她,她也冷冷地说:“师父说了,你不属于这里。”
我刚准备硬闯,就被一阵爆竹声惊醒,睁开眼,屋里一片漆黑,感觉自己就像被关在一个黑匣子,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我伸手抹掉眼角的泪水,下床摸索着点了灯,打开窗,只见街上处处张灯结彩,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花灯,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说说笑笑。
人来人往,每一张面孔都鲜活而陌生,这就是我要面对的未来。
突然,一阵凉风吹了过来,我感觉有些凉,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夫人,吃饭了!”
以前在慈云庵吃饭,一桌子的人,你争我抢,最好吃的菜永远都是从别人碗里抢来的,虽然折腾,但很热闹很开心。如今只有两个人,安静得让人觉得饭菜都不香了。
“夫君…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林澈放下筷子,伸手摸摸脸上的面具:“夫人为何这样问?”
我喝了一口白菜汤,托腮道:“他叫盛颜啊。如果不好看,那不就浪费了这个名字。不过他爹真是自恋又奇怪,居然夸自己儿子是盛世美颜。”
林澈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升天了,想要给他料理后事,他又突然笑个不停。
我像看傻子一般,盯着他看了许久。
最后,他终于缓过来说:“夫人,盛颜是您的名字。”
奥,原来我才是个傻的。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心下一痛,突然对盛颜这个名字感到排斥。
“那,可真是浪费了。”我耸了耸说。
林澈夹了一筷子牛肉到我碗里说:“不浪费,夫人很好看,现在比以前还好看。”
“你以前见过我?那你知道我过去的事吗?”关于我的身世,我问过师父,她永远只是回我一句“时候未到”。
林澈摇头说:“我是家主的远亲,只是以前来府里办事的时候,远远地见过一回。”
我“哦”了一声闷头吃饭,一时间,屋里又是一片安静,只隐隐听来微弱的歌乐声。
5
“今夜,这里举行篝火晚会。要不我陪夫人去看看?”吃完饭,林澈边收拾桌子边问。
我兴奋地点头道:“好啊好啊。不过,我得先去换掉这身尼姑的衣服,从今往后,我就是这红尘俗世中的一员,入乡还是随俗的好。”
林澈收拾好后先带我去成衣铺子买了一身衣服,碧水绿的束腰纱裙,柔软飘逸,最外面一层还绣着几朵小黄花,很是俏皮可爱。
我们也学着别人买了两个花灯,都是兔子样式。
我拿着兔子灯转了一圈,对着林澈说:“龙王大人,你今晚可不能开荤,不能吃兔子。”
林澈说:“龙王是神仙,不用吃饭。”
我将手里的兔子灯举到他眼前问:“那神仙神仙,你能帮我恢复记忆吗?”
林澈摇头,我叹了口气,转了个话题:“听说,今天是镇上一年一度的桃花节,镇上的年轻男女都出来邂逅意中人。龙王大人,走,我们去给你选妃。”
我们走到镇口的桃花庵,果真见到许多风流公子和俏丽佳人,但也有些歪果裂枣参杂其中。
“小仙女,跟本大爷回去当压寨夫人好不好?”一个身穿白色袍的男子突然窜了出来,大方脸,小眼睛,明明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嘴里跟我说着话,眼角余光还瞥着一旁的紫衣姑娘。
如此登徒浪子,就该给他两嘴巴子,让他的脸从正方形变成梯形。
但我知道,凭我的力气,我是做不到的,转头对林澈说:“我们走吧。”
林澈将我往身后一推,对着那人说:“仙女在天上,公子想要见,我助你一臂之力。”
“咔嚓”一声,白衣男子痛得嗷嗷叫,怒吼着:“来人给我上。”一瞬间,涌上来了许多个穿着蓝色布衣的男人,一个个龇牙咧嘴,凶得像狼,仿佛要将林澈撕碎,吃掉。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有记忆来,头一回遇到此等场面,我吓手足无措,只能对着天空,不停地向老天爷求救。
等我喊累了,镇定下来,回头一看,那些恶狼都被林澈揍成了丧家犬,一个个趴在地上呻吟。
没想到林澈平常说话温温吞吞的,动起手来这么快、准、狠,我暗自庆幸自己这一路都乖乖的,不怎么招惹他,不然指不定被抛尸荒野。
林澈收拾完人,走了过来。
“你…你…的脸。”
看清他脸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内心受到暴击,舌头都捋不直。
他抬手一摸,明白是面具掉了,瞬间一脸慌张。
我瞧他那小模样真是可爱,上前推了他一下,说:“你明明这么好看,为什么要带着面具?”
林澈的舌头好像也掉了,嘴巴微微张开,半天没蹦出一个字。
我灵机一动,拍手笑道:“啊!我知道了,我那没良心的夫君,一定是怕你太好看,我忍不住见色起意,红杏出墙。”
林澈僵硬地点了点头,勉强同意我的说法。
“对了,你打不打女人?”我问。
林澈摇摇头,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夫人…真没被我吓到?”
“吓到了。来上香的秦大妈说,长得好看的男人多数是妖精变的。你是妖精吗?”我边说边比划鬼脸。
林澈“噗”地一声笑出来,他笑着,像冬日里的阳光,恰到好处的温暖,让我感觉舒坦。
我感觉脸颊莫名发烫,赶紧转了个身,边走边说:“我们回客栈吧。不然,要是女霸王来调戏你,我可保护不了你。”
林澈跟了上来说:“夫人,好看。”
6
我们两人肩并肩地走着,月光将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看着那影子,我突然方寸大乱,心里小鹿乱跳。
完了,红杏真的要出墙了。
回到客栈,我才发现林澈的袖子被扯破了,赶紧让他把衣服脱下来,拿起针线给他补。
来回折腾了一会,把十根手指头都戳破了,我才勉强把衣服补好。
林澈接过衣衫,抖了两下,刚补好的地方又裂开了。
我打了哈哈笑道:“这线质量真不好。”
林澈笑而不语,让我更不好意思了,打了个哈欠,赶他回去歇息。
有了马车果然轻松多了,坐在车上,嗑瓜子,看两三旁的风景,我的心情比前两天舒畅多了,特别是知道自己身边跟着一个高手,晚上也睡得更香。
“夫人,这些年过得好吗?”林澈问。
我抬头思索了一会说:“不太好。”
“受欺负了?”
“那倒没有,虽然我什么都做不好,连扫地都扫得乌烟瘴气,但大家看在我愿意去看菜园子的分上都对我格外宽容。就是感觉无聊得很,没意思。”
说起那些日子,我突然感到怀念,鼻子酸酸的。虽然我已经渐渐适应外面的生活,但那些从前觉得很无聊的日子,如今想来又有几分珍贵。
林澈将一个盒子递给我,说:“夫人,这个是繁花楼的琼花酥和桃花酒,甜甜的,酸酸的。”
一听到有美食和酒,顿时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
说起来林澈还真是个顶好的随从,上知大街酒楼的美食,下知小巷的特色小吃,这些日子,我吃了很多以前都没吃过的好东西。
有吃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一下子天就黑了,我们也到了花桥镇,这里离京洛不远了。林澈说,大概再走三天就到了。
进了客栈房间,我突然感觉肚子疼得厉害,全身冒冷汗,腿脚发软,站都站不稳。
“快去给我找大夫!”林澈怒吼,难得他这么大声说话,神色焦急,我猜我可能真的不行了,抓着他的手说:“我…我…我要是死了,记得帮我拿休书,这样我也好在阴曹地府改嫁。”
“夫人!不要说胡话。”林澈脸色沉沉,语气也带了分怒气,这是他头一回对我这么凶,我更加笃定自己真的要归西了,不然他怎么敢以下犯上。
我想再说点遗言,但真的没有力气了,眼皮不听话地往下滑。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林澈在说:“夫人,乖,别扯被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死,床边还趴着个绝世美男。虽然,美男的样子看起来很疲惫,不过有种病娇美。
我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由衷觉得他一盏明灯,有他在的地方,就没那么可怕和陌生。
突然,我做了一个违背世俗的决定。
“阿澈。“阿澈。”
林澈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说:“夫人,你还难受吗?”
我笑着摇摇头,他笑着说:“那我就放心了。”
“阿澈,我好看吗?”我不知廉耻地问。
林澈真诚地点点头。
“你喜欢我吗?”
“你要是喜欢我,等我见了我夫君。我就让他休了我。”
“阿澈,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林澈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他若是不肯呢?”
“不会的!!!我在庵里三年。他从来没来看过我,他一定不爱我。我这么能吃,他肯定不想养着我。”
“说不定,他让你来接我,就是为了给我休书的。”我伸手搂住他,没羞没躁的。
他身上的荷香将我环住,包裹着我,让我感到安心。得了这么一个好看,又会功夫的夫君,我觉得人生圆满了。
万事俱备只欠休书!
阿澈沉默了许久吐出了一个“好”字。
7
终于到京洛。
站在城门口,看着城墙上“京洛”两个大字,我心里的感觉就像缠在一起的麻绳,很纠结。
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是很孤单的,在慈云庵的时候,我总盼着自己能恢复记忆,但站现在又犹豫了。
“阿澈,要不我们私奔吧?一起去浪迹天涯,逍遥江湖。”我扯住他的袖子,仰着头问。
阿澈这一次倒是爽快,伸手抱住我说:“好。夫人说了算。”
我羞红了脸,娇嗔道:“不害臊,我们还没。”
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成亲”两个字从嗓子眼滚回肚子里去。
等我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很精致的屋子,脖子有些酸疼,仔细想了一下,心里慌得厉害,是阿澈把我打晕了。
我正准备起身去找他,突然门被推开了,只好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一阵嘈杂声过后,我听见一个女人叹息了一声说:“盛宴,你去告诉他,我们盛家是断不会再把女儿送进那不见天日的地方。”
“母亲,皇上说了,这回全由着妹妹怎么高兴怎么来。”一个男人叹了口气说。
女人冷冷地说:“说得好听。天下的男子都一样,把女人当花,功成名就的时候就摆在家当装饰,落魄时就送出去当棋子。”
“您这样说,爹听到了可是要伤心的。”男人说。
他们的对话,我听得云里雾里,但我可以确定这女的不是老鸨,男的也不是打手。
我睁开眼说:“林澈呢?”
女人见我醒来,笑着大喊:“我的儿,三年了,娘终于把你盼回来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我有娘?原来我不是孤儿。
此情此景,我原本应当泪流满面,抱着眼前这位相貌冷艳的美妇人,哭喊:“娘,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抱歉的是我失忆了,这位美妇人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在我心里,只有林澈才是我的依靠,是我亲的人。
“你是我娘,你一定知道我的夫君在哪,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我要跟他拿休书,有了休书我才能跟阿澈成亲。”
太子妃落水失忆,在尼姑庵静心三年,被接回后只求一纸休书
美妇人愣住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子,转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颜儿,你说什么胡话呀?娘支持你和他分开,可怎么你怎么还要再嫁给他一次。听娘的话,他是顶好的,但他待你不好,他就是连地上的泥都不如。”
她这一番话把我都绕糊涂了,我摇摇头表示听不懂。
“我没有记忆,在尼姑庵待了三年。我有个夫君,我对他也没印象,不过无所谓了,我不想要他了。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把我嫁给一个负心人,但我现在在只知道,我想嫁给林澈。”
美妇人听完也是一脸茫然,显然我把她绕糊涂了。
“林澈就是你的夫君。你口中的负心人。”我的哥哥盛宴一脸苦笑地说。
林澈是把我扔在云慈庵的负心人?
我爱上了一个曾经抛弃我的人?
我瞬间感到眼前一黑。
8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她怎么昏迷到现在还没醒?”
“皇上无需担心,娘娘只是惊吓过度,昏了过去,身体上并没有什么大碍。”
“惊吓…行了,你先褪下去吧。”
他们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只是脑袋昏沉沉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林澈握住了我的手,感觉黏糊糊的,我不喜欢,扭动着想要挣脱开,没想到被握得更紧了。
林澈手上暴力,嘴上却很温柔:“乖!别怕,别怕。”
“太医说,你受到了惊吓。颜颜,你终究还是害怕我吗?面具掉落的时候,我就慌了,担心你看到我,像三年前一样失控,伤害自己。”
“原本是盛宴要去接你回来的,等你回来,你若见到我不害怕,就接你进宫。如果怕,我……我就按照跟丞相的约定,不再与你相见。”
“也许,都不会再见了。我就想亲自去接你,多跟你待一些日子。”
……
林澈念叨着,又把我的意识念叨模糊了。
次日,我醒来,屋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心里的滋味说不出的复杂。
我没再提起要去找林澈,每天缠着哥哥给我讲以前的事。
林澈,也就是司徒澈,盛宴说这是他真正的名字,他是贺兰王朝的王,我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嫁给了他。
“盛家出了个王妃,人人都说我这当哥的好福气,只有我知道,我妹妹走的是最难的一条路。”盛宴讲着,眼眶微微发红。
“他当初是被逼娶我的?”
盛宴摇头说:“不是。你们两情相悦。只是身为太子,他有太多放不下的。你们成亲后没多久,你就有了身孕。后来,为了巩固太子之位,他接受王将军的示好,娶了王家嫡女王琴为侧妃。”
“你怀孕,他每日让人给你送燕窝。王琴让人在那燕窝里下了药,害得你流产。你误以为是他让人下的药,他明知是王琴,但碍于王家,没有辩解。你受了刺激,精神不太好,失足掉进太子府的荷花池里后就失忆了。父亲去接你,并送你去慈云庵静养。”
现在的我只有慈云庵和阿澈的记忆,听着这些事,我感觉自己更像是一个局外人,心里没有半点伤心的感觉。
我无法体会那个失去孩子的我,有多痛,痛到不愿再见到司徒澈。
9
再次见到阿澈,应该是司徒澈,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他一直没来找我,我跟盛宴说,我想见他,请他带我入宫。
哥哥问我,是否已经有了决断?
我摇摇头,但,也该见见。
“盛大人,皇上正在里面看奏折,奴才这就去给您通报。”太监说。
“不用了,我妹妹有话跟皇上单独说,你让他们都先退下。”
太监领了命,匆匆离去。
盛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去吧。我想他也等了很久了。”
我感激地“嗯”了一声,往里走去。
太华殿里,他端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写些什么,整个人裹在一身华服里,好看是好看,只是感觉离我太遥远了。
这个人真的是阿澈吗?
我犹豫地开口:“皇上,我…不不,盛颜。”
宫中的礼仪规矩,我背得滚瓜烂熟,但还是慌得什么都做错了。
司徒澈抬头看到我,一脸惊喜,丢下手中的折子,拉着我的手说:“你怎么会在这?”
我说:“听着意思,你是不想见到我?”
司徒澈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太高兴了,都不敢相信了。这些日子,我都有去盛府,只是没敢让你看见。”
“我不喜欢你穿这个。”我说。
司徒澈笑了笑,点头说:“以后都不穿了。”
“阿澈,你还记得我来京洛是为了什么吗?”
司徒澈脸上愣住了。
我低头伸手,摊开五指,强忍着眼里的泪水。
“休书呢?我要休书。”
司徒澈用他的手,将我的双手包住,“没有休书,我们一起离开。送你回盛府时,我已经想好了,让五弟继承皇位,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想离开,但不想跟你一起。”
“颜颜,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三年前,我…我……”他说着,尾音带着哽咽。
我打断他:“我没有了记忆,对于三年前的事并没有什么感觉。”
“可,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只想离开。”
回到盛府,我表示想回慈云庵,盛夫人不同意,但是盛丞相最终拍板,让盛宴送我回去。
到了山脚下,我让盛宴在山脚下等我,自己上山。
10
我背着一筐女儿红走到山上,天已经黑了,趁着没人发现,偷偷溜进师父的院子。
师父看见我,叹了口气说:“终究还是回来了。”
我将女儿红往桌上一摆问:“师父,我爱我的夫君,可是,我已经不再信任他,他说他爱我,可是我怎么都不信。这该如何破解。”
师父伸手捞了罐女儿红,一饮而尽说:“如果,他明天就要死了,你会怎么做?”
“我…我…我…”
师父不耐烦地打断:“别我我了。你会毫不犹豫地回到他的身边。”
整个慈云庵,我是最喜欢跟师父抬杠的,一天三次,风雨无阻,但此时的我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也开了一瓶女儿红,喝了两口问:“师父,你咋这么懂我?”
师父对我后脑勺拍了一掌,恨恨地说:“愚昧!师父又不是天生的尼姑,也是在红尘里走过一遭的人,怎么会不懂。”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是为什么当了尼姑?”
师父笑了一下说:“因为赌气。”
赌气?这气可是有够大的。
“我和他青梅竹马,两情相许。我们成亲后,家里突然出了点事,全族的人逼着他娶了一个有钱人家女儿进门。我忍不了跟别人分享丈夫,就一气之下出家了。他一直来劝我回去,每个月来两次,到了第六年的三月,我想着他若是来,就跟他回去。”
我问:“后来呢?”
“他没来。”
“他放弃了?”
“他在来的路上,拉车的马受到惊吓,摔下山咋了。”
师父说到最后,仍然是笑着,只是眼神灰暗。
“但,我这个很乱。如果我日后恢复记忆呢?”
“他杀你全家?”
我摇头。
“那不就得了。”
“师父又开了一瓶女儿红,笑得一脸促狭,“又或者,既然剪不断,理还乱,不如剃断?不如我帮你剃度,当了尼姑,你就六根清净,不乱了。”
我捂住自己的脑袋拼命摇头。
“小酒啊。世事难料,如果还相爱就不要轻易放手。”
我从山上下来,盛宴早已没了人影,只见阿澈一身布衣,站在车旁。
“这回有马车了,夫人。”阿澈稳稳地接住飞奔下来的我。
“那幅桃花画是你送来的吗?”
阿澈点头。
“怎么画上的桃花这么诡异,像水一样死寂,让人看了就烦。”
我说完,他的脸就黑了:“我记得夫人将画送给我时说,那桃花就是我。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
被自己坑了,我欲哭无泪,给他喂了一颗蜜饯说:“我失忆啊。你要宽容点。而且,那桃花画得很美,这个跟你的相貌还是很符合的。”
“你若恢复了记忆,会不会不要我?”阿澈一脸严肃地问。
我认真思考了一会,郑重地表示:“这个真的说不好。”
我这么说的结果是,我一下子三年抱三,一对男双胞胎,一个女儿,每天忙得鸡飞狗跳,早就无暇理会前尘往事。(原标题:《桃花冷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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