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生就是一场最大的宿命。
1
我有惊世的好剑,我有绝世的红颜。
我一呼万诺一掷亿金,我手握皇城十二万御林军的指挥权。我有众多的追随者和崇拜者。因为我出身帝王之家。我大哥是当今的皇帝,我是他的第七个弟弟,也是他最小的一个弟弟。我叫傲血,世人都称我为“傲血小王爷”。
我的剑称帝王之剑,剑长四尺四寸,剑宽四指,两面镌刻青龙,流光溢彩吹发可断。这柄剑为我博得了显赫的名声,靠着它我征服了失落之塔、地下之城和海洋军团的叛乱,我让世人知道,我并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才声名大振的。我的剑是有灵性的,一旦遇到杀气或浓厚的血腥味,它就会颤动,在鞘内发出蜂鸣地颤动。
我不喜欢权势,我只喜欢武功,因此六位兄长都十分信任我,尽管他们明枪暗箭互相倾轧,但没有谁来拉拢干扰我。而我尽忠的,也只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
素歌是我最宠爱的一个女子,她的容貌堪称天下第一。她有猫一样的眼神蛇一样的腰身。我最初遇见她时,她正用弓箭全力追杀蛮牛,她本不是蛮牛的对手,但她锲而不舍的精神令我感动。我想正是她的那种坚持打动了我。我指点她几招使她终于胜出。那时的素歌野性未脱桀骜粗陋。我相信女人是需要改造的,好在府中有教习礼仪的女官。三年之后,当我重新将她带出来时,世间无不为她惊人的容貌华贵的气质所倾倒,就连大哥都惊羡我能找到这么一朵旷谷幽兰。
而今战争纷息天下太平,我有足够的时间来欣赏我曾征战过的大好山川。我携着素歌,带着两个童子,四处游历。在人们的眼中,我是被追捧和崇尚的偶像。
在月圆之前,我们都是观灯赏月,饮酒对歌,舞剑赋诗,极尽缱绻快意。而当月成下弦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杀人的冲动。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冲动。也许是我早年征战疆场时留下的恶嗜。我一直相信剑是有灵性的,而要保持一柄剑的灵性,就该不断地让它饮血,人的鲜血。我不能控制自己,如同食五十散,到最后已是上瘾,难以戒除。这就像有些人身家千万,却仍喜欢去菜市偷萝卜白菜一样,要的是刺激,或许是嗜好。我不知道自己这是种什么样的心理,但我已是欲罢不能。
一般我都在夜间出去,那时细月如钩,露重霜浓。一开始我杀的都是些习武之人,当这些人难以寻觅时,我会连手无寸铁的老弱病残都不会放过。剑一旦饮了血,我立刻就会感到满足,但过后又会深深地陷入自责。
当我回来的时候,素歌依然在熟睡之中,均匀而柔软地呼吸。她不知道我有这恶劣的嗜好。在她醒来之前,我会重新躺在她的身旁,一夜未曾离开的模样。
2
直到有一天我遇上韩柏。浪子韩柏。
这是个相貌平凡的年轻人,两颗门齿甚至有点往外翻。但他的眼神干净透明,有这种眼神的人在江湖上很少,大多数人都是机警谨慎的。经历的事越多就越是世故,他看起来完全不是这样,他一惊一乍,像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他虽然和我一样四处游历,但他却看不到疲倦。他笑容满面,像阳光倾泻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韩柏显然被素歌的容貌惊呆了,结巴了一会儿,“人说素歌小姐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素歌微笑颔首,“承蒙夸奖,尚未请教公子来历?”
“韩柏。浪子韩柏。”
素歌道:“就是江湖上最令人称羡的三对情侣中的浪子韩柏?”
“正是区区在下。”韩柏似乎有点腼腆,“但是最令人称羡倒愧不敢当。”
江湖上有最令人羡慕的三对情侣,浪子韩柏和漂亮梦瑶,断之剑刃和魅之红豆,坏坏王子和心心公主。梦瑶出身世家,聪明漂亮,却与不名一文的韩柏一见倾情,俩人天生一对冤家,聚聚散散,让人啼笑。剑刃与红豆似是一对神仙眷侣,飘忽不定。坏坏王子与心心公主不知是何处异域番邦的王子和公主,隐去其真实名号,竟也博得天下称羡。
素歌道:“今日有幸得瞻公子尊容,甚感快慰。不知梦瑶小姐是否同行?”
韩柏道:“未曾同行。因为我此行是追查一个重要案件。”
素歌顿感诧异,“哦。”
韩柏转眼注视着我,“这件事情就要问问小王爷了。闻说江湖上有个以血养剑的人,此人向来行踪诡秘,残害无辜,不知小王爷可曾听说?”
我只有说:“愿闻其详。”
韩柏道:“此人素喜每月下半月夜间杀人,遭此戕害之人,有习武者,也有不习武的妇孺,常常将一户人家灭门。远的不说,单说上个月,上月二十一日夜,离此地一百八十里,有一农户家四口被杀,上月二十八日夜,离此地六十里,有一赵姓地主家一十七口被杀。两年多来,竟有五百一十三人死于此人剑下。”
我说:“那公子查到凶手了吗?”
韩柏说:“查到了,但真是令人遗憾,就是小王爷你。”
我问:“韩公子可有证据?”
韩柏说:“你的剑法。天地十字剑。此剑法特征是将人从肩头斜至肋下一劈两半,出剑利索,伤口平整。天下会此剑法的只有三人,龙斧华宁,玄冰剑元见和小王爷你。”
我强忍镇定,“你又怎知不是那两人所为?”
韩柏说:“那两人我已各追踪半年,没有发现他们有此爱好。”
“难道就没有人冒我的剑法杀人?”
“被杀之人虽然尸体遭到破坏,又被补上很多伤口,但那些伤口却非首次致命之伤,犹如一面镜子先从中一摔两半,再将此两半摔破,后摔破的纹路会被首次摔破的纹路中止。而这第一次的致命伤口,正是天地十字剑所为。天下敢假冒小王爷之名滥杀无辜的,恐怕没有一人吧。难道小王爷敢做不敢当?”
我摇头。天意难违,做得再自以为天衣无缝也会留下蛛丝马迹。事已至此,再隐瞒已是枉然。我只得承认是我所为。
韩柏说:“韩柏今日不问你杀人原由,只为那些无辜的人讨个公道。”他开始抽剑,“请小王爷赐招。”
我的剑剧烈地抖动起来,似要从鞘内飞出。
韩柏的剑完全抽出来时,我已黯然失声。
他拥有的竟然是太阳之剑。太阳之剑是沙漠军团黑炎所铸,打造材料是个谜,它有着极其闪亮的光泽,即使在黑夜里也能像太阳一样夺目。
我知道自己遇上对手了。
韩柏跳起来兜头一剑斫下。我只有接招。
我想我还没有准备好。是的,我还没有准备好。
韩柏的一击令我手臂酸麻血气翻涌。
素歌突然插话道:“我有些话想和小王爷说,请韩公子改日再约,可否?”她跟随我多年,早已养成处惊不变。
韩柏收剑,看了看素歌,道:“素歌小姐之请,敢不从命。”又面向我,“三日后酉时竞技场见,望小王爷勿爽约。”
3
又是月圆之夜。
昔日月圆之夜的喧闹已不在。
灯红。纱轻。炉上酒气氤氲。
素歌轻轻地用石棉擦拭着剑身,“王爷每次与人决斗,我都会替您拭剑。”
剑流光溢彩,两条青龙跳动着似要破空飞出,映着她苍白的脸庞,“但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替您拭剑了。今日您与韩柏比剑,已略处下风。王爷的身份不容许您逃避,王爷的自尊注定要您独自应战。您若败亡,素歌又岂能独生;您若胜出,素歌又岂能与杀人魔王相伴。”
我无法应答。我只有低头啜饮。
素歌低低叹息,“只是我没有想到,我最喜欢的男人,我最崇拜的男人,我跟随多年的男人,竟是江湖上人人切齿以血养剑的杀人恶魔。”
她看着我的脸,“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发觉呢?或许我可以阻止王爷的。”
她又自嘲地笑起来,“可又有谁能够阻止得了您呢。您或许还没有走出战争的阴影,您把任何一处都当成了战场,任何一人都当成了敌人。”
是啊。我的意识里有着太多的刀光剑影和鼓角铮鸣。它们深深地潜伏在我的血液里。其实我知道剑并没有灵性,剑只是件冰冷的利器。鲜血可以让剑保持灵性,那只是人的心理在作祟。
一个男人一生中最值得追求的是什么?
权势?金钱?美人?这些我都有。然而我却毁在自己的恶嗜之下。
“您说剑只有饮了血才会让您斗志昂扬,今夜就再让它饮一次血吧。希望王爷明天能够旗开得胜,”素歌双手竖起长剑,凝视着剑身,“素歌本是民间一平凡女子,蒙王爷垂青,方才锦衣玉食显贵人间。此情此恩,素歌结草衔环,来生再报。”她放平了长剑,“素歌唯一遗憾的就是,王爷还欠我一个对子,素歌素志素面朝天,至今王爷还没有对出来。”
剑发出清钺的声音,素歌的脖颈处已鲜血喷溅。
我知道素歌死志已萌。在她拭剑的时候,剑就已经微微颤动嗡鸣有声。
我没有出手阻拦。我为什么没有出手阻拦?素歌是人间极品,我发现了她,也非得假我之手毁灭了她?
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从地上拾起长剑。鱼鲛纹紧紧地贴入掌心,默契地像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多么熟悉的剑。
剑身上一滴血珠快速地滚落下来,它是那么地璀璨。我伸出食指轻轻接住,放在嘴里。却没有任何味道。它属于一个我最宠爱的女人。多么熟悉的女人。
我有绝世的红颜,她已离我远去。
我有惊世的好剑,它能否葆我常胜不败?
4
马已备好。剑已出鞘。
我去赴韩柏的约会。
两个童子跟在身后,他们提着花篮佩着香囊,从容安定。
也许没有人知道我带着这两个童子的用意。当有一天我遭遇不测的时候,他们会将我的遗体安然地送抵皇城。我不能让我的尸首曝露在野地里。
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宿命的意味。
可谁又能说不是呢!
帝国的危机并没有完全解除,外敌的入侵只是一个开始。在柳枫和柳清雪的努力下,帝国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荣,然而他们的幸福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天柳枫接到了皇帝的命令,要他率领军队前往帝国的西部边境抵御外敌的再次入侵。柳枫知道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命令。
柳清雪虽然担心丈夫的安危,但她也知道这是柳枫作为一名将领的责任和义务,她默默地为丈夫祈祷希望他能够平安归来。
柳枫率领着军队在西部边境与外敌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他身先士卒勇往直前为士兵们树立了榜样。在他的带领下帝国军队最终成功地击退了外敌,保卫了国家的安全。
柳枫回到了家中,他和柳清雪相拥而泣。他们知道这一次的分别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也是为了他们的家庭。他们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感情,也更加坚定了保卫国家的信念。从此以后柳枫和柳清雪一起守护着帝国的和平与安宁,他们的故事也成为了帝国的一段佳话,被人们传颂至今。
柳枫和柳清雪回到了帝国,他们受到了皇帝的嘉奖和人民的赞扬,柳枫成为了帝国的英雄,他的名字被人们传颂着。然而柳枫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他知道战争给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损失,他决定为帝国的和平与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柳枫开始致力于改革军队,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和防御力。他制定了一系列的训练计划和战术,让士兵们更加熟练地掌握各种武器和战斗技巧。他还积极引进先进的武器装备,为帝国的军队注入了新的活力。
在柳枫的努力下帝国的军队变得更加强大,他们成功地抵御了外敌的多次入侵,保卫了国家的安全。
柳枫的成就引起了其他国家的关注,他们纷纷派出使者前来拜访,希望能够与帝国建立友好关系。柳枫也积极回应,他派出使者前往各国与他们进行交流和合作。在柳枫的努力下帝国的国际地位得到了提升,成为了大陆上的强国之一。柳枫也因此被人们称为"剑之帝皇",成为了帝国历史上的传奇人物。
柳枫和柳清雪回到了帝国,他们受到了皇帝的嘉奖和人民的赞扬。柳枫成为了帝国的英雄,他的名字被人们传颂着。然而柳枫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他知道战争给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损失,他决定为帝国的和平与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柳枫开始致力于改革军队,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和防御力。他制定了一系列的训练计划和战术,让士兵们更加熟练地掌握各种武器和战斗技巧。他还积极引进先进的武器装备,为帝国的军队注入了新的活力。
在柳枫的努力下帝国的军队变得更加强大,他们成功地抵御了外敌的多次入侵,保卫了国家的安全。柳枫的成就引起了其他国家的关注,他们纷纷派出使者前来拜访,希望能够与帝国建立友好关系。柳枫也积极回应,他派出使者前往各国与他们进行交流和合作。
在柳枫的努力下帝国的国际地位得到了提升,成为了大陆上的强国之一。柳枫也因此被人们称为"剑之帝皇",成为了帝国历史上的传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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