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有人作出了如此惊世之作!”
“此诗绝对可以登上星辰碑榜首,这般朦胧意境,这般风雅典致,这般悠扬婉转,心有灵犀一点通,一切皆是不言,必将流传千古。”
“此诗之后,星辰碑上再无任何诗可谈一切尽不在言中的情爱。”
……
星辰会的七层,一众星辰碑使听着女子汇报上来的诗句,皆是恨不得心儿都掏出来呼吸一下空气,一抒心中激动之情。
“能作出这般传世之作的大家,倒也是个妙人。”
满面白须的星辰碑使微微颔首,与在座各位资历颇深的星辰碑使交换了一下意见后,对着女子道:“这位大家不知身在何处?我们想拜访一下这位前辈。”
“这……”
女子面上不由露出一丝尴尬,眼神不自然的瞥向别处,捋过额间的几缕发丝,道:“这位大家说完这句诗后,便径直入了摘星城,待我回过神来时,已经不知大家去往何处了……”
“人不在……”
在场众人皆是眉头一皱,显然这个消息他们并不满意,其中一个暴脾气的星辰碑使更是老脸纠了起来,显然已经打算出口呵斥,但满面白须的老者却是抢先一步,开口道:
“唉,不必苛责这位小姑娘,大家想必脾气古怪,但只要人还在摘星城,何愁找不到呢?”
“这样吧,我们亲自去寻他,不是更有诚意吗?”
“这样……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在场众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皆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就快走吧!我都迫不及待想要认识这位大家了,星辰会必定将他奉为上宾!”
暴脾气的星辰碑使见众人已然定下决定,立刻就催促众人开始行动,显然他已经很急躁了。
见此情景,在场众人皆是抚须一笑,道:“哈哈,好,我们立刻就去!”
……
“从今天起,做一个低调的人,面向大海,春暖花……”
不对!我想什么?
安闲甩了甩头,将脑中的胡思乱想甩了出去,从一旁的台阶上站起,拍拍屁股上的灰,望着面前宽敞的大道,不由感慨万千。
此时正值一年中最好的季节,不咸不淡,不温不凉,阳光轻柔且舒适,几缕微风拂过肌肤,带来一丝清凉的慰籍,一切都恰好到好处。
安闲的心情也蓦然好了起来,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不由抬头观望着面前的街道处的情况。
日晷的指针倒影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巳时,街道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
自其他州郡远道而来的商客,身后跟着一众担着货物的马车与护送的镖师;手持画扇身着贵衣,携好友亦或是伴侣前往此处游玩,颇为潇洒的旅人;身上添了些许灰渍,鬓角沾染了几缕风尘,往来奔波,几经辗转,来此讨生计的江湖人士……
些许女子结伴而行,皆是身着星辰衣绸,手持星辰画扇,唇如点绛,一抹杜鹃啼红掩在挥舞的画扇之下,唯有自侧面才方可一睹真容。
“星辰州的姑娘虽不及江州女子娇俏可人,但亦是别有一番风情,有股如玉的温润之感。”
安闲静静的欣赏着面前略过的莺莺燕燕,时不时点点头,聊表赞许。
……
似乎是安闲的眼光过于灼热,以至于这些莺莺燕燕也感受到了安闲的目光,其中一位黄衫女子不由压低了手中的星辰画扇,窃窃私语道:
“嘿,姐妹们,一旁那个俊公子正瞧着咱们呢。”
身旁的女子们顿时来了兴趣,一位青衫女子更是禁不住扭头探寻,目光来回扫视,道:“什么俊公子,让我看看……哇,这皮相真是不错,搭配本姑娘绰绰有余!”
“切!肤浅!”
青衫女子的言语顿时引来了一众女子的讨伐,只是当她们望见安闲的容颜时,皆是红唇微张,眼中露出些许不可思议,喃喃道:“这世上……怎会有这般风流倜傥之人。”
……
安闲的听力何其之好,他的嘴角不经意间更是扬起了一抹笑意,双眼微迷,露出几分和煦的暖意,顿时又刺激的一众偷瞄他的女子一阵惊呼,双颊微红。
看吧,看吧,便宜你们了。
毕竟我是你们得不到的男人。
……
虽然经历了这番小插曲,但安闲依旧是漫无目的的在这摘星城内到处游荡,一边苦恼的搜寻着赚钱的差事。
只是可惜,这些差事大多都是寻常人所做的,不痛不痒但却很是辛苦,还没有多少银两。
倘若安闲是个寻常人也就罢了,但是他是个武者,是个修行者,是需要大量银两傍身的,不然修炼资源就全与他无关了。
“再不寻份差事赚点银两,怕是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安闲很是无奈,随意找了处台阶坐了下来。
一个人混历江湖,最需要的解决的便是衣食住行。
对于安闲而言,衣服不破就可以了,即使破了缝缝补补又是三年,即便是再惨,穿个潮流一点的洞洞装,也不是不能接受,最惨不过没得穿,只要别人不在乎……他也无所谓。
行动的话,安闲的扶摇轻功不要太快,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这句诗,就可以表明安闲所掌握的轻功到底有多快了。
住的话,对于安闲没有任何影响,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境九阶巅峰,一身肉体坚不可摧,百病不侵,随便找两棵树上吊……个吊床就能撑过一晚了,可重点是,他怀中的内袋里已经空的如饥荒年代的米缸一样了,一颗都没有了。
这些安闲都可以忍受,甚至可以没有。
但如果没有足够的食物提供大量的能量的话,那么武者的身体会缓缓萎缩,慢慢缩小,渐渐失去了原先的强壮,直至……死亡。
对于体修,更是如此。
倘若顿顿吃不饱,是会生生饿死的。
这样的经历竟让安闲联想到前世的求职过程,亦是这般百转千回,几经奔波,最后还是只能草草落脚。
“还是先歇一会儿,保存体力,肚子还能慢点消化。”
安闲就这般倚靠着墙壁,双眼微阖,显然是打算休憩了。
就在这时,一行江湖客自安闲面前走过,一边说说笑笑,谈论出的内容一下子吸引了安闲的注意力。
安闲不由竖起了耳朵。
“嘿,指月刘家的镖局开始招收镖师了,我们不妨也去碰碰运气,据说只要炉火纯青九阶以上就可以了。”
“我们可都是出神入化境强者了,小小护镖还不是手到擒来,倘若真的有蟊贼不长眼,也不妨让他们瞧瞧爷爷的厉害!”
安闲顿时有些意动。
当镖师的话……好像也不错,至少银两是不缺的,也管饭。
可一行江湖客接下来的话顿时打消了安闲的念头。
“任哥威武!可是镖师至少得需要交付五万两押金,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可怎么办?”
“唉!”被称之为任哥的男子拍了拍胸脯,豪气万千道:“这种小事自然是大哥来解决,你们好好赚钱就是了,有钱了再还给大哥不就完了!”
“嘿嘿,既然如此,就多谢大哥了!”
……
待到一行江湖客愈走愈远,安闲也渐渐睁开了双眼,长长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惆怅。
江湖不易啊!
就连做镖师也得交押金,关键是我现在身无分文,当镖师都不行哪!
可就在这时,一行身着星辰袍服,戴着斗笠的人来到了他的面前,缓缓止住了身形。
就在安闲打算抬头一观何事时,一道熟悉的女声自安闲的耳边传来。
“对!就是他,我不会认错的!”
还有一章 剧情要雕琢一番的,现编更要理清脉络
【疯子说画】:谁说江湖太乱?谁说琐事太烦?红尘笑种闲花,快活莫过人间!
【疯子说画】:江湖还依旧,岁月不知愁。一壶清茶在,红尘自风流。
【疯子说画】: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如……
【疯子说画】:闲散得古趣,心清闻妙香。
【疯子说画】:又是夏荷满塘,眼中些许清凉。想想你来我往,方觉世事无常。
【疯子说画】:百年日月一壶藏,万里红尘笑里观。
【疯子说画】:南北东西一杯酒,聚散悲观万里程。
【疯子说画】:你说葫芦纳福,他说葫芦进禄。架下看了半生,还是糊里糊涂。
【疯子说画】:世事如棋,活好自己。一切随缘,莫要着急。
【疯子说画】:看鱼戏水,慢慢吃茶。闲花无事,伴风天涯。
我不是个好画画滴,是因为我太勤快了!每日准时准点滴来画室开始干活,甚至于比上班滴伙计们都准时!连个休息滴日子都没有!画画是懒人玩的事情!因为懒于动笔,所以多了很多思考感悟滴时间!因为多了思考的时间,于是就对画外滴东西理解体会滴更彻清!也所以,我注定就是个画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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