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无法虚构的青春
刘卫东
张牧笛的新作《如烟》最大的特点是不追求虚构,不做煽情的手段,而是用更为柔和、淡然的文字,来写青春年代中那些男生女生的真情故事。《如烟》不以情节的表现力为特点,而是有水墨般清新的风格,讲述最简单的青春故事,但至少张牧笛把这一切都写得足够动人。
《如烟》所呈现的温暖与自然状态,这种风格属于温情的路线,从童话世界向更为成熟形态的成长期过渡,这种语言风格和叙事的特点,带着交叉阶段的明显特征。它有一点明媚的稚气,使得情节并不是那么饱满,但是她开始就没有打算用故事来骗你的眼泪,那不是她喜欢的方式。《如烟》就像是在等地铁开来的时候,地下通道里吹来带着玫瑰花、百合花味道的风,你以为无趣的时候,就要放弃阅读,她的书写却挽救了你的悲观。大约这才是属于我们青春时代的作品,与华美的演出无关,主人公的形象更像是淡淡的色彩勾勒出来的,坐在自行车旁边,再远处是铁轨、栅栏、风筝。所以说这种淡淡的美感和遗憾不是成人世界的温情,而是只有青春时代才有的单纯。
这里单纯并不是贬义词,张牧笛与文学潮流的先锋无关,她所关心的是一朵花如何盛开,一个人的小秘密如何保存下去,怎样和那个闹别扭有误解的伙伴讲起一个小故事。当青春作家们忙碌地构建家族小说、玄幻世界的时候,她更像是弗吉尼亚·伍尔芙(Virginia Woolf)那样,守着自己的小房间,打开台灯,在那里一边想象,一边写日记,然后为自己书里的人物取一个个温暖的名字。虽然这些人物被塑造出来之后要接受某些伤害、破碎的洗礼。这个时候,她像是一九四一年的那个伍尔芙,“遨游在以自我为中心的世界里,闪着亮光。”知道开始独立的思考,也懂得去理解自己身边人物的奇妙内心。
我们不知道什么样的作品才是最好的,但正是这种风格,这种阅读使得读者能够感受到其中的简单与温存。她不愿意用奢华的语词来俘获年轻读者,她只是愿意做下来,就像在校园的秋千下、爬满绿植的教室的一角,翻开日记,与我们一起回到最初的明净心境。不决绝,也没有惊艳,不渲染决裂与所受伤害,她不会以炫耀式的语言来和你对话的。作品的类型化或理论在这里没有必要,不用界定她属于哪种风格,只要你能进入她构筑的作品里,我们对此保持的质疑,都会瞬间被瓦解、消散。如云雾,如烟,不再有烦恼,只有对青春时代的怀念与希望。刘卫东简介:安徽人,1983年生,青年学者,散文家,第四届、第五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陈平主编的《80后作家访谈录Ⅱ》(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和《八〇后作家访谈录》(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的访谈作家之一,出版有散文集《指尖流水》、《汉语春秋--中国古典人文意象随笔》、《花落烟云梦》、《初见人间芙蓉色》等。
往事如烟,纷飞了谁的眼泪?繁华落尽,尘封了谁的记忆?
爱情不停站,想开往地老天荒,想找一个相濡以沫的人,想找一个把我的照片放满一个单独的相册。想找一个愿意天天抱着手机等我的信息的人,想找一个愿意每天晚上都会跟我说晚安的人,想找一个能在我受伤的时候安慰我的人。
人生就是这么多变,红尘匆匆,一生相遇,三世情缘,遇见了,爱上了,最终离开了,失去了……是谁的错?
细数走过红尘往事,有很多人会从我的生命中走过,又悄悄地离去,没有留下痕迹。也有些人走过,却在心灵留下或深或浅的回忆,就那么一直在我的世界里徘徊。
三世轮回,谁会为谁执着等待?
红尘有爱,谁会为谁不离不弃?
盛世浮华,谁会为谁一世孤寂?
倾城烟火,谁是谁花落烟云梦?
花开茶蘼,谁是谁的染指寂寞?
寂寞年华,又辗转在谁的天涯?
寒风潇潇,岁月匆匆,剪不断的情怀、理不乱的情愁,难以忘却往昔的一段追念。
逝去的,终究不会再回来。拥有的,还在不断流走。想抓住,可终究放了手,因为下一个站台不是终点,更没有我要的安排,谁也不会为谁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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