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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惑之年的相国大人将晚来才得的幼女抱在膝头,一脸温和地循循善诱道:
“晚晚,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小念碗奶声奶气道:“成为大晋第一女官!”
“很好,那我们要怎么做!”
“尽心尽力辅佐太子殿下!”
“乖晚晚,去当殿下伴读,要不要去?”
“要!”
1、
大晋民风开放,广纳贤才,男女平等,朝中女官不胜枚举。
相国大人及其夫人,一个文官之首,一个武将之首,在大晋举足轻重。
两人的女儿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顾念晚受了自己家坚定不移太子党的老爹的影响。
从小耳濡目染地给自己的未来计划好了方向
尽心辅佐太子殿下,帮助太子殿下继位,然后踏上权臣之路!官授公卿,光宗耀祖!
于是顾念晚十几年兢兢业业,总算是完成了目标的三分之二,殿下现在已经改叫陛下了。
而且看最近陛下的举动,顾念晚觉得自己距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已经不远了,她终于要成为大晋第一女官了!
3、
“阿晚。”年轻的帝王修剪着花枝,貌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说崇安殿是不是绿植太少?我记得你是不是喜欢君子兰?明天在这里摆上几盆。”
“还有你喜欢的点心,我让他们时刻备着。”
顾念晚不可置信的愣了几秒,然后感激的点头。崇安殿是天子寝宫,只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能进殿建言献策,难道陛下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要给她升官?
她顾念晚距离实现权臣梦想之路又近了一步!
但是还是要谦虚一下的,“陛下,这,这不合适吧……”
毕竟自古以来就没有二十岁的三品官员。
皇帝云骁闻言也怔愣了一下,语气小心翼翼了几分,“阿晚,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知道啊,怎么不知道!
不就是要给她升到三品吗?
顾念晚内心激动,表面样子还得做一下,“臣惶恐!”
云骁不满的皱眉,轻声问“你怕什么?”
“这……陛下,这于礼不合。”
谁不是一年年的测评晋升,怎么她就一下子擢拔两级到三品了呢?
云骁少有的在对着顾念晚的时候自称了朕。
他说:“朕要做的事,没人敢多说一个字!”
“阿晚,你不用怕。我不会让他们说什么的。在我这里,你的意见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同意,他们说什么都没用。”
顾念晚感激涕零,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二十岁就能上三品,当命官。
“谢,谢陛下。”她蹭了蹭喜极而泣的眼泪。
撩起袍子下摆就要跪恩,却立刻被云骁扶着胳膊揽住。
“你别哭。”云骁有点心疼,“你愿意是吗?”
“既然陛下有这个意思,臣自然不敢推拒。而且……微臣心里也是有此想法的。”
毕竟是三品官员啊,她爹混到三品官的时候她都出生了。现在她年纪轻轻就有这个机会,不珍惜不行!
“你愿意就好,你愿意就好。”
云骁重复两遍,而后拍了拍顾念晚的手背,“阿晚,有你这一句话,我会把所有路都铺平的。”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却有如千斤重,顾念晚心头一热,暗暗下定决心,下辈子投胎也要当陛下的臣子。
原来这就是天子近臣的感觉啊。
“陛下,臣不胜感激……”
顾念晚刚想表个决心,却被云骁制止,“你我二人,还说这些话做什么?”
云骁含笑看着她,“而且,咳,而且现在你不应该叫我一声璟珩吗?”
璟珩是陛下的表字,自从继位以来顾念晚就再没有这么叫过。
“嗯……璟珩。”
顾念晚攥紧衣袖,忍住激动的泪水,这大概就是龙恩浩荡吧!
4、
“阿晚,你看这处花园太空了,要重新建。”云骁拉着她去寝宫后面看,“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们就改成什么样子的。”
毕竟……以后要一起在这里住很久,还是要按照她喜欢的样子来。
顾念晚闻言,内心渐渐浮出一个猜测。
难道陛下的意思是,让她……当工部尚书?
不然为何要提建造花园之事?
天呐,工部尚书。实打实的高官厚禄!
顾念晚激动的脸都红了。
“谢主隆恩,不对……”她慌忙改了口,“谢谢璟珩,我明白,我都知道你的心意。”
云骁少有的有点不好意思,“嗯,你明白就好。”
日头渐渐热起来,云骁怕晒着顾念晚,拉她进殿。
“最近一天比一天热,三伏天要到了。”
知道顾念晚怕热,云骁给她倒了杯凉茶,“我让人往你府里多送点冰吧。”
顾念晚连忙摇头,“现在还不到摆冰纳凉的时候呢,太浪费银钱人力了。”
云骁听了,心里猛地软了一下。
这还没怎么样呢,他的宝贝阿晚就会给大晋省钱了。太乖了。
“无妨,以后我的大晋国库都要交到你手里,还心疼这点冰?”
顾念晚一口茶水卡在嗓子眼里。
陛下这话什么意思?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难道陛下要让她当的是户部尚书?!掌管大晋收支!
这,微臣何以为报啊!
顾念晚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勤勉,不辜负陛下的厚望!
5、
“阿晚,我还是很难以置信。”云骁笑着看她,“你竟然和我有一样的心思。”
得知心悦之人也爱慕自己,这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啊。
“璟珩,我从小就这么想了。”顾念晚也看着云骁,觉得要表现一下自己的雄心壮志,“我要的,就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云骁笑的眉眼弯弯,忍不住轻轻亲吻了一下顾念晚的额角。
“册封仪式这两天我已经让礼部准备了,绝对不委屈你。”
顾念晚:???
顾念晚:!!!
陛下为什么要亲她?是对天子近臣的另一种赏赐吗?还是陛下表达信任的方式啊?
还是,还是……
顾念晚心里终于有了一个非常离奇但其实是正确答案的猜测。
难道陛下……不是提拔,而是,喜欢她?
顾念晚不甘心的垂死挣扎一下,“册……册封仪式?陛下,户部尚书也有册封仪式吗?”
“你说什么?什么户部尚书?”
云骁皱眉看她,内心火冒三丈:“你以为朕要封的是尚书?!”
“不,不然呢?”
云骁咬牙切齿:“朕封的是皇后!”
6、
顾念晚坐在崇安殿里,手边摆着君子兰的盆栽,桌子上放着爱吃的点心,窗外的花园是前月按照她的喜欢才建好的。
旁边还坐了一个喜欢了她不止十年的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还贴心的给倒了杯凉茶,但是看起来依旧不怎么高兴。
毕竟以为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结果发现喜欢的人只是想当朝廷命官!
顾念晚凑过去认错,“璟珩,璟珩。想当第一权臣是真的,喜欢你,也是真的啊。”
顾念晚喜欢云骁,很早就喜欢。
可是云骁是太子,后来是皇帝。
不管是三千后宫佳丽,还是高高在上的后位,那都是权衡利弊之后的棋子。
她只能偷偷的杜绝一切想象,免得自己难过。
可没想到,原来她的陛下也早就已经对她动心了。
云骁把顾念晚抱到自己怀里,捏着她的脸问,“真的?”
“真的,臣也心悦陛下。”
顾念晚明明躺在自己怀里,口中还说着敬称。
云骁有些不爽地深吸了一口气,“那好,我们来实现一下你的愿望吧。”
“什么愿望?”
“万人之上已经实现了,我们来再来一次一人之下。”
——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完)
#以书之名#
我自小便被家族当未来皇后培养。
是京城中当之无愧的第一贵女。
所以当圣上为敲打父亲,故意为我指婚新科的寒门状元时,我是不甘的。
但家族利益为大。
我既当得了皇后,自然也能当得状元夫人。
谁料,我还没进谢府的门,就有一女子先找上了我将军府的门。
「我告诉你!人人平等,爱情讲究的是一生一世双人,谢遇他这辈子、下辈子爱的只会是我一个人!」
我随意地理了理鬓角的碎发。
爱便爱了,虽不喜她的作风,但这点容人之量我还是有的。
但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对子嗣下手!
子嗣是家族的立足根基,更是活生生的人命。
什么穿越女,我只知道她必死无疑。
1
父亲出生入死,随先帝打天下,故先帝临终有诏,姜家女便是下一任皇后。
可当今圣上心思重,疑我姜家有异心。
选秀在即,故意将我指婚给布衣出身的新科状元,以示敲打。
我从小被当未来皇后教导,但凡出口的一个字有失妥当,便要跪祠堂。
为此所受的苦,不计其数。
但为了能够有匹之那个位置的能力,我甘之如饴。
可十四年来的耳提面命,如今突然成了泡影。
我自是不甘心。
但十四年来接受的教导,除了告诫我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后外,还警示我任何时刻,君有令,我必言听计从。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全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既然我当得皇后,那么区区一个状元夫人,自然是不在话下。
可谁曾想,就在成婚前一日。
一女子竟堂而皇之地找上了我将军府的门,还自称是新科状元李洹的妻子。
可据我所知,李洹别说妻子,就连尚在世的一个亲人都没有。
本人是出了名的克全家。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一个名头,所以当今圣上才会为我指婚于他。
但,就算有,也无妨,这种所谓的名头我可不信。
我心中本可容下后宫三千,而今区不过一个院子罢了,这点容人之量我还是有的。
却不曾想来人如此妄言。
「我告诉你,人人平等,爱情讲究的是一生一世双人,李洹他这辈子,下辈子……爱的只会是我一个人!」
我笑着点了点头。
「真是好一段郎情妾意的爱情!」
爱便爱了,我成全她入府为妾就是。
女子出嫁,由得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心意。
有爱自是锦上添花,但无爱也是一身轻。
不管是皇后,还是状元夫人,我要的从来都是只有属于正室夫人的权力。
若为皇后,那我便想要培养出下一任皇帝,当上太后。
若为状元夫人,那我便想要怎样才能争得一品诰命夫人,庇佑全家。
而不是靠着夫君时有时无施舍的爱,惶惶终日。
但不承想我的好言好语竟被这女子误以为是在阴阳怪气。
余桦狠狠地斜了我一眼。
「我倒要看看,明日我和你同时进门,你还能装成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吗?」
大婚之日,同时进门?
我身为将军府嫡长女,怎么可能默许这种有损家族颜面的事发生?
当即便下令将余桦捆起来,丢进了柴房。
被堵上嘴的前一秒,她还在嘴硬。
「你居然敢如此对我!李洹知道后定饶不了你!」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他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会同我一样做。
圣上赐婚,岂容得胡闹?
2
大婚之日,很是隆重。
流水般的赏赐送进李府。
这是当今圣上惯用的手段,恩威并施,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晚上入洞房时,我察觉到李洹有心事。
想来是因为那个名叫余桦的农女,便贴心地主动拉近距离。
「那位名叫余桦的女子,确实不错,待过些时日,我可作主允她入府。」
看着李洹的目光从戒备到欣喜,再到不解。
我便知道,他是故意借刀杀人。
一方面是为了试探我的态度,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借我的手阻止余桦在大婚之日闹事。
「当真?」
我笑着点了点头。
看来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李洹瞬间激动地握住我的双手,一改刚刚疏离的模样,满眼深情地看着我。
「看来外界传言确实不能偏听偏信。」
外界传言,将军独女,眼高于顶,泼辣蛮横,是出了名的悍妇……
这些传言我都知晓,但我却不能为此辩解。
因为这些话都是宫里那位为了抵制先帝赐婚,亲口所说。
人前人后的反差,让李洹很受用。
意识沉沦,飘飘欲仙时,他也撕下了平日里的伪装,话里话外满是优越感。
「没想到这样的女人也能被我一个穷苦状元郎得到……」
就在那时候,我瞬间清醒。
李洹这样从根上就坏了的人,根本不配我拿真心去爱,去敬。
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
天还没亮,余桦就哭哭啼啼地快要砸碎了房门。
「李洹,你怎能抛弃我?我们说好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了,你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
我以为她是受人蒙骗,错付痴心,便好心地想要助她一臂之力,帮她看清她爱的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却不承想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们二人,纯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你要理解,我也是有难处的……」
李洹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将余桦揽在怀里,温声细语地说着私房话。
还不忘给我以安抚的眼神。
只是不过片刻,余桦恶毒的视线便落在了我的身上,像是要将我活吃了一般。
「别以为使了些不入流的手段就能得到李洹的心,我告诉你,你得到了他的人,也不会得到他的心,他的心里面永远只会有我一个人。」
我不解地看向李洹。
不知他怎么三言两语就搞得我成了恶人,像是我逼良为娼一般?
但正如我意。
教养我的嬷嬷曾言,人心的洞察,我学得最好。
我深知夫君的愧疚远比爱要更管用。
所以任凭余桦口出妄言,我只沉默地不说话。
偶尔间再小心翼翼地看向李洹。
一副委曲求全,设身处地地为他着想的样子。
果然没过一会儿,李洹就主动开口叫停了这场闹剧,神情不悦地看向余桦。
「够了,如今我已是圣上钦点的状元,再不是当年那个乡野书生了,有些事也该变一变。
「就算姜黎有万般不对,她也是圣上赐婚,我明媒正娶的状元夫人,岂容得你如此作践?」
我红了眼眶,却依旧一副无妨的模样,戳中了李洹心里的爽点。
在夜里听到那一句妄言时,我便心知肚明。
李洹内心深处自得于我曾为暗定皇后的身份,最受用我为他做小伏低的模样。
似乎这样便会让他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穷苦状元郎产生一种错觉,会错以为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位。
而今眼下我们二人为他争风吃醋,更让他身临其境。
可谓富贵迷人眼。
我听闻他们二人是从小患难与共的青梅竹马,就连上京赶考的路上,李洹也不忘事事以余桦为先。
若不是圣上赐婚,恐怕她早就当上了状元夫人。
但世事变幻无常,今时不同往日了。
李洹再也不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少年郎。
如今,他的眼中排在第一位的是权势和自己的前途。
余桦一脸陌生地望着李洹。
「你难道忘记我们当初约定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了吗?」
反复被过去情分要挟的李洹,此刻脸上全是不耐烦。
「我说了迎你入门,就一定会,你只要再等些时日便是!」
看来余桦也没有那么蠢笨。
意识到那一招不管用后,便以退为进。
「我相信你,只要你有这份心,就算一直等也无妨,只是……
「只是你知道的,在这偌大的京城,我只认识你一个人,如今我真的是无处可去。」
余桦委屈巴巴地低着头绞手帕,顺势挤出两滴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
见状,原本冷了脸的李洹脸色缓了缓,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抚着,视线却时不时地朝我飘来。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是想让我主动开口让余桦留下来。
不然大婚第二日,便迎其他女子入府的消息传出去,定会将他置于风口浪尖。
他不愿毁了自己的形象,又舍不得看他的青梅受苦,便只能让我来当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傻子了。
而余桦也趁李洹不注意,嚣张地朝我咧嘴笑。
似是在告诉我,就算圣上赐婚又何妨,如今还不是要我委曲求全,生生咽下这口窝囊气。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甘之若饴。
世人往往都会同情弱者,而今我自降身份,做小伏低,待来日就算是我活剐了余桦,也只能证明是她得寸进尺,逼得我不得不如此行事,众人也只会高呼痛快。
我不是后院里只看得到自己眼前一亩三分地的莺莺燕燕。
当家主母活的是以后。
3
余桦如愿住进了李府,就住在紧靠着李洹书房的院子。
二人如胶似漆,丝毫不避讳着恩爱之事。
从小跟着我的如竹为我打抱不平,「姑娘,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
我慢条斯理地写完「家和万事兴」的最后一笔,不将我放在眼里?
我倒不觉得。
李洹无长辈,自是我执掌着府中的中馈大权,一应事务也尽需过我的手。
就连他们二人因激烈而撕毁的衣服,都要经我同意才可为他们再行添置。
他因着余桦入门,对我有几分愧疚,凡事皆礼让我三分。
夫妻和睦,后院稀疏,大权在握。
这样的日子,不过一个区区跳梁小丑在蹦跶而已,无妨。
但如竹却坚信,没有夫君宠爱的女人注定是不幸福的。
我不过是嘴硬心软,口是心非罢了。
每天想着法儿地帮我争宠。
但都是无用功罢了。
他们二人本就情深义重,如今越过层层难关,得以厮守,正是蜜里调油,恩爱的时候。
更何况余桦是唯一一个见证李洹平地起高楼的人,他虚荣心正盛,二人还没过新鲜劲,哪有那么容易给别人插进去的空隙?
很快便到了父亲班师回朝的日子。
李洹是个识大局的,就算他们二人有着比天高的情谊,他也势必要抽身陪我回家。
「阿黎,这些时日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但你放心,我心里还是有你的。」
李洹将我搂进怀里,一脸浓情惬意。
我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哪门子的心里有我?
怕他心里有的是我那战功赫赫的爹爹吧。
但余光瞧见一旁偷窥的余桦,原本出口的搪塞瞬间变成了埋怨似的撒娇。
「无妨,就算你心里没我,我也会时时刻刻地想着你,念着你……」
李洹格外受用我做小伏低的这一套,嘴瞬间咧到了后脑勺,伸手亲昵地勾了勾我的鼻子。
「说什么胡话呢……」
再普通不过的身体接触足以引爆视李洹为自己独有的余桦。
下一秒便瞧见她按捺不住,怒气冲冲地质问,「你们在做什么?」
说着便恼羞成怒一般随手将茶壶里的水泼了我一身。
就连一侧的李洹也没有幸免。
他的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
他珍惜他们携手一路走来的不易,但这并不代表,余桦能拿着过去的情意要挟着他这位风光无限的状元郎一辈子。
对于李洹而言,那些过去只适合二人关起门来回味畅享,略显泼辣的小性子也会为他助兴,但凡摊开放在众人面前,他只会觉得那是耻辱,丢人。
「余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我惊呼出声,却不忘给足她这位无名无分、连妾室通房都算不上的尊重。
不承想她勃然大怒,指着我的鼻子说,「什么余姑娘?我认识李洹的时间比你要早得多!「我们还曾互许终身,只差三媒六聘,我便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你才是半道插足我们感情的第三者!」
我呆滞在原地,揽着李洹胳膊的手臂下意识垂落下来。
今日回门,他为了博父亲的高看,讨好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任由余桦继续折辱我。
一怒之下,他直接给了余桦一巴掌。
「我说了多少次,过去的事便过去了,现在阿黎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好好想清楚你的身份!」
是威胁也是恐吓。
一巴掌打得余桦瘫软倒地,偏她还天真地嘟囔着,「是我一直陪着你,你怎么可以打我……」
李洹的脸上满是嫌弃,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多给,径直地牵着我回房更衣。
「夫君莫要为此事伤了身子,余姑娘定是有口无心罢了……」
我似解语花一般温声细语,而余桦似荆棘一般咄咄逼人,高低立现。
李洹眉头舒展,似是第一次见我一般,眼神火热,指尖触碰到我肌肤的瞬间,我不禁浑身颤栗,轻呼出声。
自上次洞房之夜后,我们便再未同处过。
「是为夫不好,这些日子冷落了你,今日还让你受如此委屈。」
我摇了摇头,「不重要,夫妻一体,只要夫君高兴,就算是天大的委屈也甘之如饴。」
李洹抱着我手臂倏地收紧,我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他便将我拦腰抱起。
「阿黎,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我羞红了脸,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原本燥热的天气瞬间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隐隐夹杂着人们冒雨跑回家地喘气声。
我呼吸渐促。
意识却格外的清醒。
余桦想要用虎狼之药留住李洹的人,留住他的心。
平日里我便随之去了。
但今日她竟敢使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妄想绊住李洹的脚,那我便也只能成人之美,杀人诛心,坐享其成了。
恐怕现在她正跪在房门口,欲哭无泪呢。
我故意矫揉造作地说,「夫君,你好厉害……」
李洹备受鼓舞,原本沉沦的眼神中冒出一抹亮光,「阿黎当真如此觉得?」
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是大声地哼哼唧唧。
4
一夜风流,李洹对我明显同平常不一样了。
他开始陪我吃饭,陪我睡觉。
没想到的是,余桦也变得聪明许多。
一改昔日姿态,学着我的样子,做低伏小。
但她忘了,麻雀变不了凤凰。
她学得再像也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比起宫里那位,父亲很满意李洹这个女婿。
他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身边遍布荆棘。
而今折了将军府的傲骨,让那位好好出一口气,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兄长也很满意李洹。
他说若是我在宫里受了欺负,他只能立下赫赫战功,求神拜佛。
而今李洹若是欺负我,他大可以瞒天过海要了他的项上人头。
我不愿他们临行担心,便笑着说李洹对我很好。
因此他的地位水涨船高,托父亲兄长的福,不少朝中大臣向他示好。
可没想到竟有人会给李洹送美人。
柳小小是一届孤女,卖身葬父,却不承想被恶霸调戏,李洹恰巧路过,英雄救美。
不仅赶走了恶霸,还出钱替她葬父。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柳小小便以身相许,若李洹不肯,便一命还一报。
左右为难之下,只得带她回家。
虽说是为奴为婢,但我瞧得见李洹眼中的贪婪和心动。
正妻需有容人之量,需要替夫君分忧,所以我便主动替他纳妾。
就这样柳小小先余桦一步成了妾室。
原本还能强装不在意的余桦,在柳小小问出「这位姐姐怎么称呼时」,瞬间破防。
直接一巴掌甩过去,「谁是你姐姐?不要脸!」
柳小小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当即便嘴角带血,直接晕倒在地。
徒留余桦一脸迷茫,「我没用劲啊,她怎么就……」
「你身壮如牛,农妇一般的野蛮,怎可和小小相提并论!」
李洹满眼心疼地抱着柳小小,对余桦的不满愈发地溢于言表。
甚至下令将她禁足三日,反思己过。
争风吃醋的小手段,我见得数不胜数,甚至乐见其成,便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们去了。
但没想到,余桦居然敢对子嗣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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